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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破虜進入李相伯的書房,書房布置和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一樣,只是桌上還放著一杯冒熱氣的茶水,肖破虜揉著鼻頭笑了起來,李相伯如此安排,如果辜負了這個老頭子的心意,肖破虜萬死難以其咎啊。
走到書房桌子前坐了下來,桌子上放著全部都是肖破虜休學這一年來多要學習的東西,一顆心全部撲進書本里的肖破虜是非常變態的,就算外面響起炸彈的聲音,肖破虜也不會動容,甚至可以說壓根就會無視掉。
半個小時之后,書房的房門被人偷偷打開,一雙大眼睛盯著書房里聚精會神的肖破虜,小丫頭嘴角怪異的笑了一下,隨后他輕輕把門關了起來,轉身進入另外一個房間里,房間里有一條很大狗,全身通白,識貨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狗的品種。
薩摩耶,被稱呼為‘微笑天使’。
或許是從小家人給與的關懷不夠,秦凝霜從朋友那里買了一條薩摩耶給李紅月玩耍,誰知道李紅月一發不可收拾,就連睡覺都差點要摟著這個憨憨的大家伙。如今李紅月站在薩摩耶面前,輕輕撫摸對方的腦袋。
“小白…等下你也要幫我好好教訓書房里的那個家伙。居然連回來都不通知方晴姐姐,你幫我收拾他。”李紅月看著薩摩耶,這條被他稱呼為小白的狗很乖巧的趴在地上,任由李紅月撫摸自己的腦袋。
“走,幫我教訓他。”
摸了幾下,李紅月突然站了起來,對小白朝了朝手,薩摩耶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體態魁梧的薩摩耶站起來確實有些嚇人的樣子,可這條狗并不咬人,站起來之后直接利用前爪抱住李紅月的大腿。
“小白不許鬧!”
李紅月呵斥一聲,小白連忙耷拉下腦袋:“如果你幫我教訓那個壞家伙,我一定給你吃好吃的。”
對待這條薩摩耶,李紅月一直很悉心的照顧著。或許狗是通人性的動物,一般人說什么話總能夠大概了解其中的意思。薩摩耶示威性的揚起腦袋,朝著李紅月叫了幾聲。
“真乖…現在我偷偷去把門打開,你自己進去,把那個壞家伙教訓一下。”
李紅月牽著薩摩耶來到書房門外,偷偷打開一條門縫,發現肖破虜并沒有看向自己,這時李紅月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連忙把門再打開一點,薩摩耶連忙閃了進來。目睹自己心愛的狗狗進入書房,李紅月連忙把門關了起來,隨后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一樣。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李紅月再次從自己的房間里閃了出來,他走到樓梯口看了看自己爺爺現在的動靜,發現這個老頭子只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很得意的房門打開,李紅月臉上頓時怒氣上漲。
因為他看到自己心愛的狗狗正趴在肖破虜不遠的地方睡覺,而肖破虜依舊專心致志的看著書桌上的書。
“該死的小白…今天你的午飯沒有了。”
李紅月惡狠狠的跺了跺腳,有些不甘心的離開。
時間似乎總會過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一上午就要過去了,臨到吃飯的時候,肖破虜還是在書房里,對此李相伯已經習以為常,他通常也會進入書海之中忘記吃飯,這才是真正學知識的人。如果肖破虜不是一心撲在書本上的話,李相伯真想強行讓對方成為自己的徒弟。
下午三點,李相伯家門的門鈴再次響了起來。李紅月連忙從二樓跑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這次來的人一定是方晴。
房門打開,方晴進入李紅月的視線之中。后者笑著撲進方晴的懷抱,有些撒嬌道:“方晴姐姐…你終于來了。肖破虜這個大怪人從早上進入書房后就沒有出來過,我讓小白進去叫他,小白居然在他身邊睡著了。”
“小白是你的寵物,他怎么會叫人出來呢?”方晴膩愛似的摸著李紅月的腦袋,走進房間之后笑著和李相伯打招呼,同時很乖巧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在校長的家中,方晴除了是學生之外,更有其他一個身份,而這個身份讓李相伯不得不另眼相看,那就是加拿大大圈龍頭老大的女兒。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肖破虜抱著一本書從二樓走了下來,他抬頭看著坐在大廳里的方晴,苦澀的笑了一下。多倫多發生的事情還沒有告訴方晴呢,尤其是米歇爾被槍擊中,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沒了。
和方晴點了點頭之后,肖破虜來到李相伯身邊,請教書里一個未知的題目。得到李相伯的解釋之后,肖破虜索性把書本放回書房,同時來到方晴身邊,輕聲道:“有事情我們回去再說。”
方晴很乖巧的點了點頭,或許對面那個老頭子看出點什么,笑著朝肖破虜擺了擺手,笑罵道:“你這個兔崽子…談情說愛離我這個老頭遠一點,我不吃你們這一套的。”
和李相伯、秦凝霜打了一聲招呼,肖破虜帶著方晴離開李相伯的家。只是離開的同時,李紅月朝著肖破虜示威性的晃了晃拳頭,那意思很直接,就是告訴肖破虜你要小心一點了。
離開李相伯的家后,方晴主動開口:“為什么回來沒有告訴我?”
“時間太倉促了…何況快要開學了,我不想把這半年的功課給落下來,所以直接來到校長家里,希望校長能夠給我惡補一下,結果校長只是讓我自己在書房里呆著。”肖破虜點燃一支香煙,“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這不像是以前的肖破虜。難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從肖破虜很小的動作中,方晴明顯感覺肖破虜這次回來和以往大不一樣,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方晴必須從對方口中得知,因為她是肖破虜的女人。
“米歇爾的孩子沒有保住…肚子被阮老二開槍打中,大人保住了,孩子丟了。”
肖破虜狠狠的抽了一口香煙,一口煙霧從嘴里吐了出來,隨后他緩緩的開口,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哀傷。米歇爾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肖破虜第一個孩子,如今孩子就這樣沒了,說不心痛那是假的。
方晴聽完肖破虜的話,雙瞳猛然間放大,隨后他走到肖破虜身邊,沒有開口說話,而是主動的把肖破虜抱住,腦袋貼在肖破虜的胸口,就這樣抱著,兩個人都沒有繼續選擇開談。
此時無聲勝有聲。
此情此景只能用這句話來形容。
過了好長時間,方晴抬頭,眼眶上有些淚花,她哽咽的開口,道:“破虜…以后我也給你懷孩子,為你懷很多很多的孩子。”
“傻丫頭。”
肖破虜苦笑一下,伸出一只手親昵的摸了摸方晴的腦袋,后者很享受的靠在肖破虜的胸膛之上,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兒家的樣子。
不遠處,一輛外型無比拉風的黃色蘭博基尼跑車停在哪里,車窗緩慢的搖了下來,一張絕美的面容出現在空氣之中。車里的女人緩緩抬頭,一支女士的大衛杜夫香煙出現在他指尖上,抬手把香煙塞進嘴里,女人很優雅的抽了一口香煙。
“肖破虜…什么時候我才能夠名正言順的像方晴那樣投入你的懷抱呢?”
跑車發動,女人把香煙從車窗內丟了出來,不在貪婪似的盯著不遠處的肖破虜,而是直接把車窗升了起來,隨后跑車劃成一道流星,很快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抱歉。”
遠遠的,肖破虜自然看到這個女人,只是現在的肖破虜無法面對那個女人而已。
這個女人,震驚華夏整個南方的黑道巨梟,她叫司徒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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