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顧問,是名震華夏的武道大宗師。”
“曾經救過一車的老將軍,老首長。”
“當然也救過不少老百姓。”
“中南海,二號首長親自授予總顧問,國之棟梁稱號!”
翟隆緩緩地說道,同時挺直身子,一臉驕傲。
“什么?二號首長!”
“我他么要瘋了!”
此時,全場已經完全如沸騰的開水,直接炸鍋。
小胖子和一眾同學早已嘴巴里塞了桃子一樣,閉不上嘴。
只有趙君宇依舊面色淡然,尹雪和安若蘭玉容古井無波,她們的眼里只有趙君宇,自己的老公。
“我再補充下,除了這些之外,趙將軍還是國家二級英雄,同時,還是華夏幾支頂尖特戰部隊的總教官。”
“挫敗過敵國的重大陰謀。”
“而且前幾天又立了一件大功,上面正在討論給他什么嘉獎合適。”
李秘書揮手示意手下警察全部出去,一臉苦笑,緩緩地說道。
這幾句話一出,全場再無人說話。
一會是將軍,一會是什么總顧問,一會又是二號首長親授,國之棟梁,國家英雄。
還救過一車老將軍,老首長!如此多的身份,如此多的榮耀,如此硬的后臺!
這也是沒誰了。
鄭子達的兒子,鄭飛,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嫉妒,這么多的榮耀地位集于一身,為什么不是我?我哪點比他差!
啪嗒一聲,鄭天明手一抖,剛剛端起準備喝的茶杯掉在地上。
而一旁的曹中澤,已經是一臉癡呆。
“天明兄,你這孫子的朋友我的老天!”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知道用什么詞語形容內心的震驚。
周蕓和鄭志廣,目瞪口呆之余更是對自己剛才力挺趙君宇,感到無比慶幸。
“所以,黃老,你真以為就憑你點燕京的關系,就能威脅到趙將軍?”
“笑話,徹頭徹尾的笑話!”
李秘書搖了搖頭,其實他在點醒,也是在救黃家。
就看黃文棟怎么選擇了。
生還是死,黃家滅,還是存,只在他一念之間。
你后臺再硬,硬得過這位爺?
黃文棟臉色慘白,此刻他已經明白。
面前這位他們一開始只當做螻蟻的小子,已經不是史前巨獸了,而是天!
自己永遠夠不到的天!是彈指之間就能滅自己全家的天!
“爺爺,一定不能饒了這小畜”
此時,在杜鵑懷里的黃鴻才悠悠醒來,滿臉全是鮮血,五官早已變形。
他睜開如一條細線的眼睛,看到對面趙君宇還好好站在眼前,頓時怒不可遏,拼命地用含混不清的漏風聲音,嘶叫著。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黃文棟一把緊緊捂住嘴,也不管滿手的鮮血和孫子痛得拼命掙扎的樣子,黃文棟躬下身子。
年過八旬的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躬身九十度了。
“趙將軍,我錯了。”
“黃家錯了。”
“請饒過我們,高抬貴手。”
黃文棟就像又蒼老了十歲,老淚縱橫。
“你之前,說本座無故打掉你孫子的全部牙齒。”
“這番話,你可記得。”
趙君宇面色古井無波,話語平緩。
然而落入黃文棟耳中,卻是如遭雷擊。
“本座做事,一向恩怨分明。”
“打掉他牙齒,是因為他嘴賤,沒毛病。”
“而現在,若想讓本座饒了你們黃家。”
“光一個賠罪,還不夠。”
趙君宇淡淡地說道。
“老朽愿意奉上黃家一半財產,還有”黃文棟結結巴巴。
“錢,本座不稀罕。”
趙君宇上前,在眾人恐懼的目光中,咔嚓一腳又將黃鴻才的右腿踩斷。
黃鴻才痛欲如狂,正要叫喊,卻被自己的爺爺緊緊捂住嘴,不讓發出一絲聲音。
黃文棟蒼老的身軀,瑟瑟發抖,渾濁的淚珠簌簌而下。
“趙將軍,饒命。”
趙君宇冷哼一聲,轉頭朝周蕓母子點點頭說道。
“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告辭。”
說完,領著兩女就要走。
“趙將軍,市里面想請您去市府做客,您看。”
一旁裝看不見剛才發生的一刻的,李秘書見趙君宇要走,急忙上前說道。
“沒空,以后再說。”
趙君宇甩手走人,李秘書只能一臉無奈地苦笑跟在后面,這位爺可是誰都不鳥。
“哎,恩公,趙大師!”
周蕓母子趕緊追了出去。
留下一眾面面相覷的賓客。
“天明兄,我們曹家會全力支持鄭氏集團,從此兩家同心,其利斷金!”
曹中澤鄭重地和鄭天明說道,臉色極為誠懇,看也不看一臉狼狽的黃文棟一眼。
鄭天明沒有理他,而是回頭朝鄭子達一家,淡淡地說道。
“從明天起,志廣可以接管一些核心業務了。”
此言一出,頓時,鄭子達夫婦,鄭飛面如死灰。
而杜鵑聽到這番話,望向鄭志廣的背影,再看到又痛暈過去,面容變形牙齒全掉還斷了一條腿的黃鴻才,心中充滿悔恨。
她不笨,知道無論鄭家怎么樣,周蕓和鄭志廣搭上了剛才那位大神,日后前途就遠不是黃鴻才這個草包可以相比的了。
世貿中心,五星級總統套房內。
趙君宇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面無表情。
翟隆恭敬的雙手肅立,站在一旁。
“恩公,我爺爺,想見您一面。”
鄭志廣偷瞄了趙君宇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
一旁的周蕓也是面帶忐忑。
“見就不必了,你爺爺不是說過,鄭家和我沒有關系么?”
趙君宇似笑非笑。
而門外站了老半天的鄭天明,聽到這句話,身子一抖,臉上涌起無盡的羞愧和后悔。
“你爺爺說的沒錯,確實也無關,不過,你和你母親,算是我的朋友。”
趙君宇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此言一出,周蕓母子臉上,立刻散發出喜悅的光輝。
“你是不是最近經常感到冷。”
趙君宇突然劈頭向鄭志廣問道。
“是啊,恩人你怎么知道?”鄭志廣臉色一窒,最近奇了怪了,大夏天的還經常有時候感到一絲冷意。
“那就要問你那個好大伯了。”趙君宇不置可否。
只是手一揮,鄭志廣立刻感到身上泛起陣陣暖流,那股莫名其妙的冷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聽到這句話,周蕓母子立刻臉色大驚!
難道說。
“有人給你種下了陰煞之氣,包括你母親以前中的慢性毒,都是同一伙人所為。”
“就是你那個好大伯干的。”
趙君宇淡淡的笑道。
“什么?趙將軍,您說的可是真的?”
此時,門外的鄭天明聽見他所言,身子劇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臉難以置信的沖了進來。
“啊,對對不起。”鄭天明進來見到趙君宇皺著眉頭,急忙告罪想要退出去。
“是不是,把他叫過來,一問便知。”此時,趙君宇緩緩地說道。
在趙君宇的問心術作用下,鄭子達很快不由自主地交代了,從數年前他們夫妻就對周蕓下了一種極其隱秘的慢性毒藥,意圖神不知鬼不覺的謀害。
結果被趙君宇拔除,隨后他們見到這半年來,鄭志廣越來越成熟,辦事越來越靠譜,鄭子達在老婆的唆使下,終于在前幾天向自己的親侄子種下了陰煞之氣。
“混賬!畜生!”
鄭天明在一旁親耳聽見大兒子,如同靈魂出竅一般眼光空洞地將一切全盤托出,不禁氣得渾身發抖,啪地重重扇了鄭子達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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