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疑惑的看著兩人,心里總感覺郝猛和自己姐姐怪怪的,至于問題出在哪里,她一時也想不明白!
“搶到啦?”單丹含笑著問,從臉上到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來。
“嗯,搶到了,兩臺!”小凌得意的笑著說。
這次藍魅手機在自有銷售平臺上,一次放出了五千萬臺Q藍’手機,要是有心想買的話,并不是很難。
郝猛從房間里,拿著東西走出來,笑著說:“行了,搶完了就趕緊干活吧。”
“你干!”小凌邪眸了郝猛一眼,撇著小嘴說。
“懶死你得了。”郝猛說完走了下去,他也知道小凌有點喜歡自己,可那什么,蘿卜白菜,各有所愛,相對來說,郝猛還是更對她姐姐單丹有興趣一點。
午后,郝猛躺在飯店門口的躺椅上,吹著電扇,瞇瞪著正想睡一會兒,小凌和單丹姐倆都去樓上睡午覺了。
嘎啦!
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到飯店門口,把郝猛給驚醒了。
“怎么了?”郝猛從躺椅上坐起來,看著從車里下來的中年人,忍不住皺眉問。
這輛車還有剛下來的人,郝猛都認識,是那次在這里吃烤全羊那桌客人里的一位中年人●∈長●∈風●∈文●∈學,w□ww.c○fwx.ne¢t,好像聽那個叫莫長興的年輕人,跟他叫李叔來著。
“救人!”
李叔說完仰頭倒在了地上,臉上一片死黑青色,不知道是不是中毒了。
郝猛皺了皺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去,先低頭看了下暈倒的李叔,抬手在他肩膀上點了兩下,暫時封住了他身上的血脈。這手絕活是‘天山截脈手’。可治病救人,也可謀財害命,呃,防身救命。總之是好東西,郝猛學它,花了幾千萬金幣呢!
這李叔到沒什么大礙,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郝猛走到車前,打開后座的門,看著里面躺著的女人,眉頭皺的老高。
身上至少有一處箭傷。射在了右肩膀靠下一點的地方,臉色蒼白,血流不止,弄不好一會兒都有失血而亡的危險。
救不救?
廢話,當然要救了,看樣子這女人也不是差錢的人,等回頭救活了…
車上就有兩個人,郝猛想了下,把李叔放進車里。把車子開到了后面的院子里,把李叔和莫秋霞抬進了屋里!
郝猛指尖回收站里,有不少急救方面藥物,這些回收站系統并沒有限制郝猛使用。看樣子那個李叔是中了什么毒,郝猛先喂了他一顆強效牛黃解毒丸,扔到一邊暫時沒空管他,那個女人的傷勢。要比他嚴重的多。
箭上好像有倒鉤,不能硬拔出來。
“這是往哪里鉆去來著啊。”郝猛自言自語嘟囔著,這女人身上不僅有箭傷。還一身的泥土,臟了吧唧的,衣服很多地方都破了。
喀拉!
郝猛把莫秋霞的衣服給撕扯了開,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膚,這會兒已經沒有男女之觀了,人都快要死了,哪還能管那個。
粉紅色的還挺嫩的!
皮膚雪白,不過,看著那張布滿痤瘡的臉,再白的身體,感覺也有些遺憾啊,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美不美,臉上見高低!
這張臉確實是不怎么美啊!
郝猛把箭取出來,用速效止血繃帶幫她把傷口綁好,又喂了她一顆補血的‘藥丸’,然后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下去,只留下了一條小褲褲,才幫她蓋上了一條夏涼被,大夏天的傷口很容易發炎,也就是碰見了郝猛,不然估計趕到燭龍縣去,光是流血都能流死她。
現在命是保住了,問題不大,至于什么時候能醒,郝猛也不敢保證。
莫秋霞身上帶著手機呢,郝猛拿出來翻下了,找到莫長興的名字,撥打了過去,上次記得對方叫過他的名字。
“姐,怎么樣,寶貝到手了沒啊?”電話里傳來上次那個年輕人興奮的聲音問。
寶貝?
郝猛低頭看了那個女人一眼,果然是進古墓里去了,難怪呢。“你是莫長興對吧?你姐姐受傷快要死了!”
莫長興愣了下,怒喝道:“我草,你是誰啊?”
“我是誰?我們見過啊,你忘了,靈仙鎮,烤全羊!”郝猛說。
“烤全羊?你是那個燒烤師傅?我姐怎么了?”莫長興急著問。
郝猛平靜的說:“你姐中了箭傷,跟他一塊的那個男的,也中了毒,至于是個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應該沒什么大礙了,你快點過來吧,沒個家里人照看著,我這里也不放心。”
“好,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帶人趕過去!”莫長興說完,把電話掛了。
郝猛搖了搖頭,把手機放到那女人旁邊,自己從屋里走了出去,想了想,又回來,拿著繃帶給她胸口上纏了兩圈,他也是好意啊,自己看著漏點也就算了,要是叫別人在瞅見,人家一個大姑娘家的,結沒結婚都不知道,往后讓人家怎么有臉見人啊。
至于他,醫者父母心,他是帶有一個純潔的心救人的。想必對方也能明白自己的苦衷,不會在意的。
下午五點左右,郝猛開始生火點碳,這半個月下來,姐妹來這里的烤肉串名頭也打響了出去,再加上單丹她表哥單鋼在鎮上幫著宣傳,一到晚上的時候,來這里喝酒擼串的人也多了,甚至有些是專門從燭龍縣趕過來,專門吃來的。
從側面也證明出,熊八哥的配方,絕對是好東西,要不然就憑著郝猛這半點調子燒烤師,能賺錢才怪呢!
用熊八哥的配方腌完的肉,換了誰來烤,都對味兒。
燒烤師的技術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一方面,是在腌肉的配方了上呢。
“你在后面干嘛來著?”小凌走過來,抬起小腳來,在郝猛屁股上輕輕踢了一下,皺著小鼻子問。
她中午特意早下來了一會兒,卻沒看到郝猛的人影。
“別鬧,沒看我忙著呢嗎!”郝猛沒搭理她。“哼!”小凌撅著小嘴走了。
擺桌子,把穿好的一些蔬菜擺出來,很多人也喜歡吃烤蔬菜,一塊錢一串,便宜,還清口。基本上每桌食客過來,都會點上一點!
今天人很多,郝猛剛把炭點著,就有客人上門,開始忙活,一直忙活到晚上八點多鐘,才有會空閑歇口氣。
“后面屋里的門,怎么鎖著呢?”單丹過來,問。平常的時候,郝猛也不鎖門,因為家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不怕人進去。
人一多,前面的小飯店就放不下,有的人也喜歡安靜,或者喜歡外面涼快,會坐到后面去。
郝猛怕誰進去看到屋里的人麻煩,所以出來的時候,就把門給鎖上了。
“嗯!”郝猛沒說后面屋里有兩病號,說了還得給她解釋,挺麻煩的,反正對方弟弟估計也該快來了,來了以后就會把人給接走。
單丹疑惑的望著郝猛,看他沒要說的意思,也就沒問。
晚上九點多快十點的時候,過來了一個有六輛越野車,還一輛救火車組成的車隊,停到了小飯店門口。六輛越野車里,其中有四輛是軍用迷彩越野車!
莫長興從車上跳下來,看著郝猛皺眉問:“我姐呢?”聲音里帶著幾分急躁,也沒給郝猛什么好臉色看!
郝猛看著他,從躺椅上站了起來,說:“在后面呢,對了,叫人拿倆擔架過來。”說完轉頭帶著人朝后面走去!
打開門,莫長興沖了進去!
他后門的人想進去,卻被郝猛攔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說:“你們現在進去不是很方便,先在外面等一會兒吧!”
屋里,莫長興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莫秋霞,這會兒,因為藥力化開的關系,對方臉上已經恢復了兩分血色。
“我姐她怎么了?”莫長興轉過頭來瞪著郝猛問。
郝猛苦笑著聳了聳肩,說:“我哪知道怎么了,中午的時候,那個李叔把車子停到飯店門口,喊了一聲救人,他自己就暈過去了,你姐在車里躺著,肩膀上中了一箭,喏,箭在那里扔著呢,除了箭傷以外,別的地方到沒什么大礙,不過箭我已經取下來了,問題應該不大,恢復個一兩個月,就沒事了!”
莫長興看著自己姐姐,身上的衣服基本上跟沒穿差不了多少,鐵青著臉說:“那我姐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啊?”
衣服?郝猛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說:“拜托,大少爺你姐命都快沒了,你覺得是脫了你姐的衣服讓我看兩眼合適,還是掛了合適?都什么時候了,我能顧得了那么多嗎!”
“這么說,你把我姐都給看光了?”莫長興突然朝郝猛擠了擠眼睛問。
“呃…啥叫我看光了,我是為了救人好不好!”郝猛正色著臉替自己辯解說。
莫長興拍了拍郝猛的肩膀,道:“你跟我解釋沒用,回頭你自己跟我姐解釋吧,要殺要剮的,我說了也不算。不過,謝謝你救了我姐的命,這份情我領了。”說完,莫長興叫人把莫秋霞和李叔都從屋里抬了出去!
一行人來的快,走的也快!
郝猛看著車隊影子,翻了個白眼,尼瑪,人這就帶走了?自己這連藥錢都還沒收回來呢!難道就不能地道,講究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