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了,殺人了,救命啊!”那男的母親,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叫著。鐵牛下手可比郝猛還很,朝著她臉門就是你一腳。旁邊的人看的背后都發毛,心說這大光頭是什么人啊,下手這么黑。
副校長臉色慘白的攔著,朝郝猛一個勁說:“咱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恐怕已經不是好好說的事情了。又把人給打了,人家能讓他們嗎!
郝猛沒理會那副校長,冷冷的盯著那個男的問:“剛才那些話都是你媽教唆你說的?”
“嗚嗚嗚,是,是,都是她讓我這樣說的,她說這樣我們就沒責任了,把屎盆子都扣在肖玉雪的腦袋上,再把她的名氣搞臭了,你們別打我了,我什么都說,什么都說…”那男的哭喊著,鐵手大巴掌一通猛扇,是真把他打怕了。
跟肖玉雪動手那女的父親,眉頭皺起來,拿出手機來威脅道:“你們快點把人放下,要不然一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金光建筑公司就是我開的!”
郝猛轉頭對著他,問:“就是你說,女兒打了人,給錢就能解決的是嗎?”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郝猛又起來了,張芳和肖玉雪都嚇壞了,急忙從后面拉著他,不讓他過去,肖玉雪又急的哭了。
“沒事,我不動手!”郝猛摸了摸肖玉雪的頭,哄著道:“別哭了,再哭眼睛什么時候能消腫啊,這回哥好好說話,不打人了.”
“金光建筑公司?很牛/逼啊,有錢?”郝猛朝他冷笑著問:“那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
“你,呵呵!”對反冷笑看著郝猛,嘲諷的眼神絲毫沒把他放在眼里。開輛破皮卡,在牛/逼能牛/逼到哪兒去了啊,最多不過是個地/痞流/氓罷了,現在猖狂,等一會兒他的人過來,非打死這小王八蛋不可。
被肖玉雪抱著,旁邊王芳還拉著,郝猛實在動不了,只好又坐到了椅子上,說:“這么著吧。你們也都不是普通人,我妹子挨欺負,到底因為什么,你們也心知肚明,我還是那句話,自己抽你閨女倆耳光子,讓當著全校人的面,給我妹子賠禮道歉,然后從這所學校滾蛋。以后躲著我們遠遠的,這事就算完了。”
頓了頓,又說道:“你們要是覺得自己家里有錢有勢的,不肯認慫。那咱們就斗斗,看是我能把你們玩的公司破產,家破人亡,還是你們把我們弄的活不下去。跳樓自殺。兩條路,都認你們選!”
朝鐵牛說道:“放了他吧,都尿褲子了。騷了吧唧的。”
鐵牛把那男的人扔到地上,板著臉走了回來,站到了郝猛身后。
郝猛轉頭又看著那副校長說:“剛才您也都看到了聽到了,其實這事兒并不復雜,這男的看我妹子長的漂亮,想追我妹子,整天送著送那的纏著我妹子,我妹子沒搭理他也沒收過他東西,至于那女的,到底跟他是不是男女朋友,還是被他請來當托的,這事到待會還的問問,那女的來班里先找了一次肖玉雪,當時班級里應該有不少人都看到了,知道這事兒,還當著人罵了我妹子,我妹子當時就很氣憤,找到了她們班主任哪里,可她們班主任不但沒管,反而回教室當著全班同學的面,陰損了我妹子一頓,后面那女的知道消息,才帶著人過來打我妹子的!”
副校長眉頭皺的老高,看著肖玉雪班主任茍老師沉聲問:“你說說,這事情是不是他說的這樣,肖玉雪之前到底找過你沒有。”
肖玉雪班主任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站在那里,朝郝猛和鐵牛看了眼,咽了咽吐沫沒敢瞎說話!
“這事情沒完,咱們沒完。”那男的母親,拿出手機來,也不知道給誰打了過去,哭的那叫一個凄慘。“姐叫人給打了,我跟兒子都叫人給打了,你來救救姐來吧,再不來姐就該讓人給打死了,姐是沒辦法了才求到你的頭上來了。”
那女的父親,想了想,也拿起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看樣子兩家子人都不想認慫,想要跟郝猛斗斗!
郝猛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這樣最好,要是對方真選擇了大事化小,那他心里怎么能出出去這口氣呢。
“劉總,給我準備點錢,我有用處,另外跟市里的領導聯系一下,就說我想請他們吃個飯,還有,幫我查查石城的金光建筑公司底細,速度要快。對了,一會兒在派幾輛車來石城二中,中午我請學校里的老師吃飯!”說完,把電話給掛斷了。
打完電話以后,郝猛把眼睛給閉上了!
“校長,不好了,學校外面聚集了不少社會上的閑雜人員,有幾十人之多,都拿著武器,想要進學校里來。”學校保衛處的保安,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叫著說。
副校長臉色一變,轉頭朝那女孩父親看了過去,不用說,這些人肯定都是他這個大老板召喚過來的。
“沒事,我打個電話,對方不會進學校里來的!”對方臉上出現了一股笑意,拿起手機打電話說:“你們都在學校外面等著,對了,看見門口那輛破皮卡了嗎,給我砸了!”說完,才把電話給掛了。
皮笑肉不笑的望著郝猛道:“我的人來了,你不是要斗嗎,那咱們就斗斗,我在石城混了這么多年,還沒怕過誰呢!”
郝猛沒搭理他,輕聲道:“鐵牛,幾十個人自己搞的定嗎?”
“沒問題!”鐵牛板著臉,連門都沒走,直接從教務處辦公室的窗戶里跳了出去,要知道這可是三層,距離地面還有十來米高呢。
動作讓滿屋子里的人,都看都頭皮發麻!
從窗戶,正好能看見學校門口的情形,一群人拿著鋼管,圍著郝猛的東風皮卡,正一通亂砸呢!
鐵牛過去以后,就跟虎入羊群一般,所過之處,人都躺地上了,辦公室距離的遠,只能看見鐵牛動手,卻聽不到外面哭爹喊娘的叫聲。打人如摟草,一巴掌一個,幾十人,幾分鐘的功夫,沒有一個在站著的!
那女孩的父親,都看傻了,臉色慘白著,恐怕這會兒心里也清楚,自己今天怕是真惹上大麻煩了,一個人干倒幾十個,這樣的人能是普通人嗎?
“啪!”
甩手給自己女兒了一個大耳光子,氣的罵道:“叫你惹事,不好好讀書,草泥馬的天天就知道惹是生非,老子打死你!”
一巴掌,把他女兒打木了,好像一巴掌不解恨,甩手又打了一巴掌,才轉過頭來,朝郝猛陪笑著說道:“老弟,怪我,都怪我,孩子不懂事,我今天也犯渾了,你別往心里去,是我對女兒管教不周!”抬頭又對肖玉雪說:“侄女,叔叔對不起你啊,讓你受委屈了。”說著,抬手又朝自己臉上,不輕不重的扇了兩耳光子。
突然的轉變,讓滿屋子人都呆了下。
像他這樣做生意的人,都快成人精了,郝猛雖然坐在那里沒動地方,可看著鐵牛從幾米高的窗戶里跳出去,一個人放到了幾十號人,哪還敢在小瞧郝猛啊,他再有錢,也不至于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跟這種武力高強的亡命之徒為敵啊,一下打不死,那后果不堪設想啊。他覺得自己命金貴,可跟對方瓦片碰不了。
現在想認慫,知道賠禮道歉了?
郝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坐在那里沒搭理他。早干嘛去了!
“金光建筑,我記住了,讓你女兒當著同學的面,給我妹子鞠躬道歉,然后離開石城,滾的越遠越好,我放你們一馬。”郝猛轉頭朝,那男的母親,冷聲問:“你的人呢,什么時候到?”
“我找的人,你惹不起,到時候你就等著跪地求饒吧!”那男的母親坐在地上,沒看到剛才鐵牛在外面生猛的表現。不過就算看到了,她也不會就這么算了,雖然她們家沒有那女的她們家有錢,可在勢力方面,她覺得自己家里,在石城就是橫著走的存在,因為她背后有一座大靠山!
“那行,我就等著!”郝猛點了點頭,并不著急。
鐵牛又從窗戶里爬了回來,衣服破了兩條口子,看樣子是被刀什么的砍的。“沒事吧?”郝猛輕聲問了句。
鐵牛搖了搖頭,嘟囔了句:“剛熱了下身,都沒盡興呢!”
要是鐵牛沒動手之前,他當著大家的面說這話,誰都得以為他是在吹流弊呢。可現在,在場的人,只會感覺一陣陣心寒。
郝猛坐在那里很有耐心的在等著。
大概二十多分鐘以后,那男的母親找的人,終于來了。看著從車上來的人,郝猛皺了皺眉,沒想到她會來!
“小鸝,小鸝啊,姐讓人家給打了,我兒子也讓人家給打了,你看,你看我這臉上的傷,都是剛才人家打的,你得替姐做主啊!”那男的母親看著進來的人,好像找到主心骨了一樣,從地上爬起來,哭喊著說道。
黃鸝看到郝猛,也是愣了下,咧嘴笑著說:“你怎么在這里,我的人,不會是你打的吧?”
“看來石城是真小啊。”郝猛從椅子上站起來,朝那男的母親瞟了眼,平靜的說:“我說怎么這么厲害,非要讓我們跪地求饒呢,原來有‘鸝哥’在背后撐腰呢!”頓了頓有道:“讓她兒子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給我妹子跪地道歉,看在鸝哥的份上,這事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