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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之間而已,兩道不知從何而來的潔白劍氣,便已經斬落了那兩只兇獸的頭顱,這一突然轉變,使得那白衣女子不由愣神,但她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見不遠處的師弟師妹無恙,這才松了一口氣,連忙飛到師弟師妹身邊。
“鳴兒,秀兒,你們沒事吧?”
到了近旁,白衣女子干切地詢問道。
“師姐…剛才那是…怎么回事?!”
那一男一女反應過來,男子心有余悸地問道。
白衣女子只能搖頭,因為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兩道潔白劍氣太快了,快到她只知道那是強者催發出來的劍氣,縱使是劍氣的色澤,也是從殘存下來的氣蘊之中看出的。
“師姐,師兄,你們…看!”
突然,那名仙王境初期的女子,看見了從遠方飛來的一個小丫頭,當即呼喊自己的師姐和師兄觀看。
當三人都看清了正慢悠悠飛來的小丫頭之后,便都愣住了神,因為他們看出來了,那小丫頭只有七八歲大小,且從飛行速度上看應當是還沒有成仙。
沒有成仙的小丫頭,竟能獨自在這里飛行,這也…太詭異了!
但很快,三人便釋然了,因為他們看見了在那個小丫頭身后不遠處,有一男一女,正帶著另一個小丫頭向這邊飛來。
在看見林南和柳如卿的那一刻,他們便看出了林南和柳如卿是靈兒的父母,畢竟靈兒和林沫沫長得很相似,小姐妹倆也是近乎集齊了林南和柳如卿的五官優點,如今林南和柳如卿雖然掩蓋了自己的真實容顏,使得尋常修士不會看入迷,但無敢特征還是保留了的,所以旁人一看,便知道小姐妹倆是夫妻倆的女兒。
“嘿,你們也太凄慘了,就沒大人跟著你們嗎?方才若不是我父親出手,你們怕是已經死翹翹了呢。”
靈兒慢悠悠地飛到了白衣女子三人面前后,仔細地打量了三人一番,這才奶聲奶氣地說道。
當然,先前的那兩道劍氣是小丫頭自己催發出來的,但小丫頭覺得這三人很有意思,且應該就是巨城之中某座仙宗的弟子,便掩飾了自己的真實實力,想要逗一逗這三人。
“我們…”
聽及靈兒的話語,再看著比瓷娃娃都要精致不知多少倍的靈兒,白衣女子三人一時竟是不知該說什么好。
“唉!你們的家長也太不負責任了,待會我要和父親說一說,去見一見你們的家長,若是你們的家長真的不講道理,一點責任都不想承擔,那我便讓父親好好地教訓他們一頓,好讓他們知道,不負責是會被狠狠地暴打的。”
見三人一副尷尬的模樣,靈兒愈發來勁了,吧啦吧啦地便說了起來,說得三人越發的尷尬了起來。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待林南等人走到近旁,白衣女子才松了一口氣,連忙向林南和柳如卿行禮,而后道謝。
她不認識林南,所以覺得林南應該不是半步仙圣尊者,更不是仙圣至尊,可能和她一樣只是仙尊境存在,但毫無疑問林南的層次一定比她高,但戰力不是她所能比及的,方才也才解救了她和師弟師妹,故而她稱呼林南為前輩時倒也不覺得別扭。
“客氣了,我們是外來的修士,一路上也遇見了不少強大的兇獸,可謂是九死一生,這片區域雖然已經很少有比較強大的兇獸了,但保不準會有半步仙圣層次的妖獸跑過來,所以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林南微微點頭,而后說道。
他并沒有必要掩蓋自己是外來修士的身份,畢竟無論如何,就算整座城的修士都針對他,他也會毫發無損。
一個人強大到極致的最大好處,無疑就是無需在意被人是否對自己有不軌之心。
“好!”
在聽及林南的話語后,白衣女子三人都不由得驚了,尤其是白衣女子,在聽見林南等人乃是外來者的時候,她就傻眼了,在聽見林南說擔心有半步仙圣層次兇獸出現的時候,又傻眼了一次。
但她很快得出了結論,那就是無論如何,林南一家都不可招惹,她可不信拖家帶口從外界來到這里的存在,會是一個仙尊境層次的修士,也壓根不信這樣的存在會忌憚半步仙圣尊者。
她雖然聽說過自古以來,有不少運氣好的外來修士,修為很低,卻有驚無險的來到了這里,但她從未聽說過哪個小修士,運氣好到能拖家帶口的從外界有驚無險的來到這里。
更何況,林南一家完全沒有絲毫的緊張之色,反而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好似完全不擔心會有危險一樣。
“晚輩名為白卿,這是我師弟王鳴與師妹良秀,若前輩一家在城中無好友接應,晚輩斗膽請前輩一家到宗門小住。”
白衣女子思量片刻,這才說出了這番話。
“好。”
林南和柳如卿還沒說什么,靈兒便已經滿口答應。
“前輩?”
白卿不敢確定靈兒這個小丫頭的話算不算數,便只能看向林南,小心地詢問。
“那便打攪了。”
林南含笑點頭。
飛仙城!
這就是外界傳說之中,坐落在結界山脈之中的巨城,著實是不小,詢問了白卿,林南一家便知曉了,這飛仙城內居民眾多,且勢力復雜,宗門林立,擁有仙圣至尊坐鎮的圣地在這飛仙城之中,便多大三座!
這不禁讓林南感慨,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啊,疆域遼闊的南部地界僅有一群半步仙圣尊者在稱王稱霸,誰知這南部地界真正的強者,竟是窩在這么一座城池之中!
入城之后,林南一家跟隨白卿三人步入了他們所在的宗門——太岳仙宗!
白卿和王鳴以及良秀三人之中,唯有白卿在太岳宗內都有著屬于自己的山峰,所以王鳴和良秀都住在白卿的山峰上,如今林南一家來了,便也跟著住在了白卿的山峰上。
這座山峰名為無名峰,靈兒很好奇是不是有特別的含義,便纏著白卿追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