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此時巳經接近晚上十一點,除了小吃一條街外,其余地方人就很少了,近乎于沒有,就連路燈都熄滅了不少。
再加上A縣沒錢安裝街頭監控,程空這一路狂奔過去,倒也是沒人看見。
說實話,之前所說的老光棍敢于將花季少女拖入油菜地,還不就是因為沒有人看見,更沒有監控震懾。
換成筆者這今年代,恐怕很少有人敢于如此囂張了。畢竟大街小巷上的監控不計其數,想要伸手,就得考慮后果。
這也是一般強奸案件少有發生在街道上的原因。
沖到環城東路,程空舉目四望,這里是A縣縣城出城的道路,過路的車輛偶爾經過,但程空此時卻是失去了目標。
程空停住了腳步,望著道路之外的難道就這么放棄?
就在這時,女人掙扎的聲音隱隱傳來,其中伴隨著一些男人喘息聲。
這點聲音就算是以程空的耳力也僅能聽到一絲,不過就這一點聲音,也足以讓程空判斷方向了:
程空雙腿一蹬,一步便跨過環城公路,好似一只大鳥朝著農田里躍去。
正巧這時,一輛貨車疾速沖來,打著雪亮的車燈。
程空的身影正好從貨車前穿過,嚇得那司機一腳剎車,急忙下車查看,卻不見半個人影了 仔細在車燈光亮下查看一會之后,貨車司機找到了一雙印在公路上的腳印!
這雙腳印竟然深入水泥路面足足有一公分!
看著這雙腳印,那貨車司機不由得一縮頭,感到后背發寒,這會是人的腳印么?
貨車司機的腦海里隨即生出一些靈異傳說來,哪里還敢在這里停留,急忙上車離開。
之后,經過這條公路上的司機中開始流傳一個靈異故事。
閑話少說…程空投入農田之中,疾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還好,這片農田已經收割了莊稼,極為平坦。
此時在環城公路旁的一片竹林附近,停著一輛小面包,而就在車旁,五個男人面帶淫笑,圍著一個女人。
其中一人端著照相機,小聲的招呼著其他幾人:“瑪德,你們速度快點,將這女人錄光了,我光拍幾張…好去收錢,要玩女人有的是時間。
剩下的四個人聽到那人有些生氣,也不敢多話,撲向女人,想要將這女人給制服。
誰知道那女人從頭頂拔下一根尖銳的發夾來,拼命揮舞起來,反倒是將幾個男人逼得手忙腳亂。
如果是黑道砍架,他們倒是不怕,可偏偏現在自己一方占據著上風,誰也不愿意受傷平白惹人笑話,一時間反倒是有些畏手畏腳。
見四個手下都沒法將一個女人拿下,相機男不由得有些怒了,罵了幾句,讓幾人分頭進攻。
這一招倒是喜用,那女人又不是搏擊高手,護得了前面護不了后面,結果被其中一男趁機從后面一把撲倒在地。
“瑪德,總算是制服了,哎喲。”
那男子剛松了口氣,誰想知,那女人竟然沒有絲毫思考,反手就是一發夾戳在了那男子的手臂上,痛得那男子一聲哎喲。
其余幾人隨即跟著撲了上來,總算是將女人制服。
“瑪德,扒光了她,車哥,今天兄弟要喝頭口湯了!”
受傷的男子心頭怒氣竄起,伸手就將那女人后背衣服撕掉一塊,頓時那雪白嬌嫩的肌膚就在燈光下顯露了一塊出來,直讓眾人吞起了。水。
女人拼命掙扎,但也抵不住幾個男人的力量,被七手八腳的一陣抓扯,大半個身體隨即就暴露在眾人眼中。
那俏麗的顏容,如同瀑布一般的秀發,白皙嬌嫩的肌膚,以及剛一顯露就被女人雙臂抱住的白嫩山峰,無一處不讓男人夢思夜想。
“草,老子受不了!”
受傷男子此時已是雙眼噴火,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而另外幾個男人按住女人,也是連吞口水不已,下面高聳的旗桿已經完舍暴露了他們心中的欲望。
至于那個端著照相機的車哥,更是擺好了架勢,閃光燈連連閃動,將女人赤裸的上半身盡數拍攝下來。
就在那受傷男子就要壓到女人身上的時候,一股勁風吹來,唰一聲輕響,受傷男子撲過去的赤裸身體竟然倒飛了出去,伴隨著他倒飛身影的是一聲痛呼。
這怎么回事?
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眾人一愣,幾人朝著那受傷男子看去。
一支的箭矢直接穿過了受傷男子的左肩,將其牢牢的釘在了地上,露出的箭桿帶著尾羽還在輕輕顫抖,足有半米,按此推算,這支箭矢恐怕也有一米多長了。
受傷男子此時已經痛得翻起白眼,但卻絲毫不敢動彈,一動就扯動傷口,讓他幾乎有一種快要昏暈過去的感覺。
草!這是怎么回事?這玩意是怎么來的?
幾個男人感覺很驚愕,這玩意不是應該出現在古裝電視劇里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并且還將自己的同伴給插在了地上?
所有的欲火都被這支箭矢猶如冰水一般給潑滅了。
答堊案很快就揭曉,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皮鞋賊亮的年輕男人提著一把大弓出現在他們面前。
說實話,這給人一種極度的違和感,西裝革履加一把大弓,怎么看,都是不可能出現在現實里的景象。
但這偏偏真的出現了,并且那個男人環視一圈,看到上半身赤裸的女人后,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那把大弓隨即就舉了起來,一支箭矢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被那男人抽了出來,搭在弓弦上,隨后弓弦緩緩拉開。
這種慢動作讓幾人突然之間感覺全身都變得僵硬了,好似一股股寒風在他們身邊吹襲。
那相機男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倒是見多識廣,能夠感受到那男人身上迎面撲來的血腥之氣。
這個持弓男人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