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整體上的提升使得黃金比蒙成為了真正的巨龍殺手,再堅硬的龍皮龍鱗都無法抵抗黃金比蒙那對利爪,黃金比蒙甚至用那可怕的彈跳力,躍入空中,將不小心低空飛行的巨龍撲殺。
但有一個問題,比蒙巨獸原本就是頂級兵種,其想要進化為黃金比蒙,所需要的進化之力足以用海量來形容。
這種數量的進化之力,如果是城池之中的比蒙巨獸還好,只要城池將領愿意將大量資源用在比蒙巨獸身上,比蒙巨獸進化為黃金比蒙倒比較容易。
當然,這種進化也會讓城池將領很肉痛,沒有足夠魄力的將領是很難下這個決心的。
如果是野物的話,即便是比蒙巨獸四處殺戮,恐怕也混不了多少進化之力,按照程空的估算,一頭比蒙巨獸想要進化為黃金比蒙,其殺戮的頂級兵種,至少也要在六頭以上。
看上去不多,但要知道,流落在外的野物里面頂級兵種恐怕不多。
程空在這個世界里轉悠的時間也不短了,可頂級兵種也就見到了這么一頭。
再說了,如果遇到三四頭巨龍成群的那種,一頭比蒙巨獸能啃下來么?血戰一場,恐怕也得是個死字。
空軍對付陸軍,在地形上有著絕對的優勢啊,老美打老伊的時候,一路轟炸過去,多爽快。
程空心里思考著,可眼睛卻沒有離開黃金比蒙半分。
那黃金比蒙顯得有些萎頓,看上去并不像是才進化了的模樣,反倒是有點像被抽了大劑量血似的。
是了,那比蒙巨獸又不像自己,腰間帶著一個錢袋,應該是沒有金幣的,布林不是說了么,零級生物免費,以上的交錢,沒有錢就抽取生命力。
看來這比蒙在進去的時候就被抽過生命力了,也不知道被抽了多少,即便是進化后,看上去也是萎靡不振。
黃金比蒙就這么趴在了煉金法陣旁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那巨大的呼吸聲,會讓人以為是一具死尸。
天色已經昏暗,唯獨黃金比蒙身上的那淡淡金光照亮了很大一塊地方。
很顯然,這黃金比蒙要在這里以地為床,以天為被了,今晚不會有動靜了。
程空想了一會,隨后起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小心翼翼,猶如一個深夜出沒的慣偷。
布林也不知道主人想干什么,跟在后面,東張西望,生怕那黃金比蒙發現自己。
繞了好大一個圈子,程空來到了競技場的另一面,站在一個完好的煉金法陣前,雙目緊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布林也不敢發聲,站得累了,便躺在地上,兩只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珠盯在程空身上。
突然,布林的小綠豆眼瞪大了,程空睜開了雙眼,兩只拳頭驟然握緊,咬了咬牙,好似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右腳就踩在了煉金法陣上,隨著左腳移動進去,煉金法陣驟然加速,一道纖細的光柱沖天而起,將程空籠罩在里面。
布林的注視下,程空隨著光柱的消散,消失在煉金法陣中。
在莫名之間,布林感覺心頭有些奇怪的難受,似乎有什么東西要離開自己一樣。
不過以布林的智力,暫時還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躺在了茅草里,以它的體型,只要不主動招惹誰,躲在茅草里還是比較安全的。
且不提布林突然之間多了一種情緒,只說程空在踏入煉金法陣之后,便聽得一個聲音在腦海里響起:“戟兵進入破損之競技場,扣除金幣兩百。”
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程空一碰錢袋就知道那錢袋里已經消失了兩百個金閃閃的小可愛,錢袋扁了下去,不再圓鼓鼓的了。
不過還好,就兩百個金幣,老子還付得起,總要比抽取生命力強多了。
隨著光柱沖起,程空的雙眼已經看不見事物,只能緊緊閉上,片刻之后,透過眼瞼進入的強光消失,程空急忙睜開雙眼,不由得有些震驚。
此時自己已經站在了一個巨大的廣場上,地面由巨大的青色方石鋪砌而成,散發出一絲絲柔和的白光,使得整個競技場猶如白晝一般。
廣場的四周則是數十米高的陡峭圍壁,上面是一排排的座位,雖然現在沒有觀眾,但也能夠感覺到一種磅礴的氣勢彌漫而來。
在這一瞬間,程空感覺自己是多么的渺小,猶如一只螞蟻站在了棋盤上。
對了,進入競技場不是要與隨機的對手進行一場生死搏殺么?
程空握緊了鐵戟,朝著四周仔細打量,企圖找出對自己有利的地形來,好吧,不管怎么說,廣場就是一塊巨大的平地,別說想要挖陷阱了,就算是想要找個掩體躲藏起來都是不可能的。
時間過了數分鐘,程空進入這里時的不適也盡數消散,就在這時,一道刺目無比的光柱出現在距離程空百米之外。
對了,這就是隨機對手的傳送光柱了。
雖說那光柱刺目無比,程空依然眼睛流著淚水,用左手擋住一部分光線,死死盯著那光柱,企圖在光柱消散的那一刻提前看清楚對手的身份和實力。
記得布林在進入競技場后對戰的隨機對手是幾只金甲蟲,程空不由得祈禱了起來,不管是上帝佛祖還是三清玉帝,只要能夠幫自己隨機到一只實力比自己弱的家伙就行,或者幾只也無所謂啊,這場地這么寬,利用游擊戰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只要能辦到,老子回去后,一定給你們幾位塑金身!
程空在祈禱的時候,全然忘記了一點,不管是上帝佛祖還是三清玉帝,都不是這個異界的主宰,根本就插手不過來,再說了,自己有那么多的鈔票去塑金身么?
隨著光線逐漸減弱,幾個人形怪物的軀體從光柱內慢慢浮現了出來。
那爪子里抓著雙首鏈錘,渾身長著灰色長毛的應該是狼頭人,而站在后面,背著弓箭,全身覆蓋在一層細鱗之下的則是蜥蜴人!
看著這一幕,程空心里有些冰涼,自己這運氣也太霉了點吧?
天氣毒辣,貧道僅代表本人向天祈禱下雨,長時間的暴曬,不光碼字的傷不起,就連田里的莊稼也傷不起啊,陽臺上的種的葫蘆都焉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