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并不比那些機靈又油腔滑調的學生吃香。
國慶節期間,平安連夜坐車趕回了老家,他先去了小區的派出所,知道俞薇被關押在市里的拘留所,于是他又到了拘留所,但卻失望而歸。
所有知道王世庸之死的人都清楚俞薇有夢游癥。而俞薇在拘留所里也時不時的夢游,將拘留所里面的其他嫌疑犯搞的神經兮兮,于是被鑒定有精神病,而根據刑法的有關條例,精神病人在不能辯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的,不負刑事責任;但是應當責令他的家屬或者監護人嚴加看管和醫療。因此,即便王世庸真的是被俞薇給推到樓下摔死的,而俞薇有精神病,而且不知道當晚王世庸死的時候俞薇是不是正在犯病,這樣法院就按照刑法判決俞薇免于刑事處罰,她被送到了本省一個比較知名的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而那個精神病院離本市很遠,就是從本省最東邊到最西邊的距離,而且就是從省城去那個醫院實際上也是同等的距離,平安無奈,在返校的時候站在自己的窗前看著異常平靜的對面,心里想,過春節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見到俞薇。
但是到了過年,平安徹底的就失去了俞薇的消息。他從省城坐了一夜的車為的是在天明的時候趕到目的地,但是天明到了那個精神病醫院之后,得知俞薇已經被治療結束,不再夢游,精神病被治好了。
因此俞薇從醫院里離開,不知去向。
附錄季羨林及曾國藩日記摘抄兩則1:六月、心境仍不好。人生真是苦哇!十七日,前兩天下了點雨,天氣好極了。今天看了一部舊,《石點頭》,短篇的,描寫并不怎樣穢褻,但不知為什么,總容易引起我的。我今生沒有別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幾個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觸。——季羨林,清華園日記;
2:曾國藩的日記有一段內容如下:今天又想操xxx的媳婦,我真禽獸也。
經過半年的磨合,過完年之后同級的一些學生已經公開的以戀人的身份出現在大家面前了,比如像林蔭,她和體育系一個身材高大的帥小伙牽著手走過校園的模樣就被一些同學們津津樂道,而像林蔭那樣公開自己戀情的同學不乏大有人在。
只是平安依舊是孤獨的,可以說他自己在刻意的保持著一種孤獨的存在。學習之余,他會一個人在校園里僻靜的地方漫無目的地亂轉做一些思考,在這些地方他經常的就會碰到一些戀愛中的校友們,這些校友或者手拉手,或者肩并肩,或者你樓我抱,當然也有接吻的,他們有的旁若無人,有的也會對平安這個不速之客打招呼,但平安聽到過他們在背后議論自己是不是有病,是不是變態,他懶得反駁,懶得辯論,隨他們去說。
平安覺得自己的這些同學小兒科的很,他們所出于對異性理解的層次對于自己而言就像是幼兒園之對大學,自己已經能很熟練的用好幾種手段將米蘭輕而易舉的送達到高插o迭起的境界了,這些同學卻還在羞羞答答的牽手指頭滿足于一顰一笑間的那種隱晦的心理暗示。
曾經有一次平安無意中看到了林蔭和體育系的那個白馬王子在校園湖邊的假山后面臥著緊密的摟抱在一起,這兩個人明顯的都沉浸在他們那忘情的世界里,他們甚至沒有看到走過他們身邊的平安,這樣平安就有幸非常近距離地看到了陷入到欲望里的那位好多女生心目中白馬王子球場冠軍的臉,這位“王子”被激動所充斥的臉孔是那么的猙獰,他臉上的毛孔都是清晰可辯,而林蔭則閉著眼躺在他的懷里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著。
那一瞬間平安腦海里閃過了兩個念頭:第一,干嘛不去校外開房間、很費錢嗎、地上冷不冷?第二,林蔭和這個馬王子之間不會有結果。
絕對不會有。
五四青年節的時候,學校組織了一場舞會,聯歡,大家跳交誼舞,平安和班里的同學都去看熱鬧,他總不能一直孤立與同學之外。
其實很多人都不會跳,但是重在參與,舞會開始了之后,找不到舞伴的就女的和女的,男的和男的摟在一起亂蹦。
平安本來是站在大門口的,這會終于能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了,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看著同學們在一起宛如群魔亂舞。
一曲結束,幾個女的興奮著嘰嘰喳喳的站在了舞池邊上,正巧的平安前面站的是班里的劉可欣。
劉可欣長的還不錯,這會顯得非常開心,歡喜雀躍的和身邊的人說著話,似乎有些熱,還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了,胸是胸腰是腰胯是胯屁股是屁股的,她一扭頭,就看到了平安,高興的說:“平安,你怎么在這啊?”
我他媽怎么就不能在這?
平安其實知道劉可欣這句話沒別的意思,當然也知道劉可欣的高興不是對自己,而是對這個場合,是對玩的開心的高興,就說:“我知道你累了,給你占的座位。”
劉可欣聽了笑,旁邊的同學都推她,這時音樂響起,有人請劉可欣跳舞,周圍已經沒人,劉可欣就將外衣遞給了平安讓他為自己拿一下。
等一曲終了,劉可欣走了回來,正巧平安身邊有個位置,劉可欣就坐了下去,問平安:“你怎么不跳?”
“你跟別人跳了,我還能干嘛,難道連看你的權力都沒有了?”
劉可欣一聽笑的咯咯咯,胸就一抖一抖。
雖然她的身材比米蘭差一點,還是不錯的,平安覺得劉可欣笑的樣子挺好看,不過笑的也夠傻的。
平安忽然的改掉了往日沉默寡言的樣子,讓劉可欣有些驚訝,接著她和平安說了很多,像平時回家不回,畢業后有什么打算。
說的話多了,劉可欣還出主意讓平安繼續考研究生,說你學習那么好,不考研可惜了。
正說著,舞曲又開始了,劉可欣又被邀請了,一曲一曲地跳,還神彩飛揚的模樣,平安就一直的拿著她的衣服,他這會已經感覺到了無聊和厭煩了,想等著劉可欣紅光滿面光彩照人的再回來,自己交了衣服就可以離開。
但是劉可欣并沒有回到平安身邊,她在距離平安不太遠的地方和幾個同學說話,平安正想過去還衣服,卻聽到了她們這樣的對話。
“劉可欣,你的衣服呢?”
“喏,那不是。”
“哇,你男朋友,好帥啊。”
“男朋友?”劉可欣有些夸張的瞪大了那雙圓眼睛看了一下這個同學:“你說什么呢?他…”
劉可欣下來的幾個字平安沒聽清,他倒是聽清了和劉可欣對話的這個同學的聲音:“我說呢!”
接著幾個人吃吃地笑起來。但她們說笑的時候并不看平安,還盡量把聲音壓得很低。
平安忽然的就怒了。
我日你劉可欣的媽,他奶奶的!
其實在這之前,劉可欣就做過一些讓平安覺得難以理喻的事情。比如去年快放假的時候,有一天平安在逛街,正巧的就遇到了劉可欣和另外一個女同學,劉可欣問平安回不回學校,平安就說回,劉可欣就將手里的幾本書遞給平安,讓他給自己帶回去,說自己還想再逛一會。
帶就帶,書也沒多重,舉手之勞,但是回去后劉可欣直到將書拿走了,也沒有給平安說一聲謝謝,當時平安就覺得這女的沒教養,玩什么大小姐架子。
由此種種,這下她又來了這個。
平安想,是不是我真的太無聊了,歲月無法靜好,所以有人就找我玩來了?
當劉可欣終于再次來到平安身邊的時候,平安將衣服一放,不由分說的拉著劉可欣的手就進入了舞池。
劉可欣吃了一驚,平安竟然這樣的勇敢!
她一直以為平安不會跳舞,但是平安的舞卻跳得非常的好,越來越好,收放自如,帶著她在舞池里翩躚、回旋、跳躍,簡直就如同進入了無人之境。
劉可欣看著平安的眼神開始發光,一連串的問平安,你怎么會跳舞?你跳的真好!你怎么就跳得這樣好!
平安的母親是是戲劇演員,家里的藝術氣氛濃郁,從小平安就在這種熏陶下對文藝項目是無師自通了,跳舞當然不在話下。
一曲結束,平安和劉可欣已經成為了舞會中的焦點,接著第二曲開始,平安剛一抬手,劉可欣就已經站在了平安的對面做好了起舞的準備。
這一曲舞步比較慢,由于不會跳的也能跟著蹦跶幾下,于是舞場里的人多了起來,大家就有些摩肩擦踵,平安很自然的將劉可欣的身體拉著貼近了自己,然后貼的更緊,另一只手隨著舞步借著人多將劉可欣的背到腰到臀都摸了個遍。
劉可欣青春的肌膚豐美彈性十足,平安能意識到劉可欣看自己的眼神已經不對勁了,于是在擠擠杠杠之中,將劉可欣的身體完全的攬在了自己的懷里,不斷的擠壓蹭動著劉可欣。
而劉可欣像是溫順的小貓一樣的蜷縮著,平安心里的惡念大起,伸嘴在湊近劉可欣耳垂的地方蚊子一樣的嗡嗡說著你跳的也真好的話,他能感到自己這樣做的時候,劉可欣渾身抖了好幾下,接著全身有些僵直,被自己抓著的那只手將自己的手抓的很緊,而且手心已經出了汗。
這個舞曲結束,平安對劉可欣說自己出去一下,劉可欣以為他要去解手,而平安則是直接的就回了宿舍。
關上門之后平安靠在門板上對著空無一人的宿舍哈哈大笑,但是笑著笑著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挺無聊的,于是出去洗漱,完了準備睡大覺。
學校的澡堂今晚這個時候也幾乎沒什么人,用了半個小時,平安將自己梳洗干凈,接著神清氣爽的往宿舍回。
但是一到宿舍門口他就愣了一下,劉可欣站在那里。
他媽的!自己玩出事了。
其實平心而論,劉可欣長的算是不錯的,她此刻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倨傲和漫不經心,主動的開口問平安:“你怎么回來了?”
平安沒回答,他在想著怎么應對這個女子,劉可欣又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平安心里倒是想借著這個說自己不舒服,可是這個理由實在是蹩腳,再說和劉可欣那樣繼續跳下去,自己真的就會不舒服…于是他還是沒吭聲。
“你怎么了?”
平安默不作聲進到了屋,想著怎么應對。伸手一拉,因為使勁太大,將燈繩給拉斷了,這樣燈也沒亮,劉可欣跟了進來。
一不做二不休!最好的解釋就是不解釋!
平安將臉盆一放,沒有絲毫遲疑的一把將劉可欣抱在懷里,伸出腳將門關上。
劉可欣剛說了:“你干嘛…”那個“呀”字都沒出口,她的嘴就被平安用嘴給緊緊的堵住了。
平安任憑劉可欣在掙扎、在驚恐,他就是不放手,對劉可欣越吻越狠,而且吻的非常有技巧,直到劉可欣完全的放棄了抵抗開始順從、回應。
平安將劉可欣整個人抱起來到了自己的床鋪跟前,然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