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天的確在盯著藍情看,今夜的藍情也著實顯得尤為端莊秀麗,笑靨之間更是傾媚迷人,只不過此刻的臧天更多的是盯著藍情的那雙眼睛,臧天是什么人,那可是活了千余年的怪物一個,藍情臉上雖然掛著迷人的微笑,但微笑的背后卻隱藏.著無法掩飾的憂愁與苦悶。
臧天雖然沒有本事直接滲透一個人靈海去洞悉她的內心世界「但通過眼睛還是可以觀察到靈海的一些波動,他能看出藍情的內心在掙扎,在痛苦…
幾女在互相調侃,就連向來不喜言語的第二翎也都加入調侃的戰團,然而,跟在藍情身后的藍無風看到這一幕,神色變得不自然起來,再次看向臧天的眼神變得充滿敵意與仇恨,他雖然不知道這黑衣青年到底和殿下是什么關系,但聽幾女的調侃,其中的曖昧顯而易見,他無法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另外一個人男人充滿曖昧。
站在那里,他恨不得現在就想沖過去一把揪住這個黑衣青年的脖子將他打個稀巴爛以泄心頭之恨,他的怒火在燃燒,他想利用這種方式來告訴眾人,這個人根本不配與公主殿下做朋友,只有我藍無風才有資格,才能享受公主殿下的曖昧。
手中的玻璃杯已經被他在不經意間捏的支離破碎,只要松開,相信玻璃杯立刻會粉碎,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人走來,拘了拘他的肩膀,笑道,“無風公子不愧是藍色城堡的第一護衛,在如此隆重的宴會上也不忘守護公主殿下,呵呵”
是穆尼坎特爾,他悠悠走來,反手間輕輕滑過藍無風手中的玻璃杯,只見微光一閃,原本支離破碎的波利本已經愈合,裂紋消失的干干凈凈,就仿佛不曾出現過一樣完美無缺。
藍無風感激的向穆尼坎特爾點點頭,他慶幸自己的怒火被穆尼坎特爾的到來暫時壓制住,不過他的傲氣不允許他忘記這件事,當即,他整理了一下表情,臉上重新掛起微笑,說道,“今日有幸見到當代幾位絕世女子,真是無風的榮幸,諸位是殿下的朋友,自然也是我藍無風的朋友,無風一直在準備著晚宴的事宜,如若有什么怠慢的地方,還請幾位見諒。”說罷,他右手一翻,不知從什么地方掏出一個瓶子,打開瓶蓋,寒霧涌出,一股清香隨之彌漫開來。
“這是無風特意為幾位準備的寒冰醞釀,是無風親手釀制的,各 位一定要嘗嘗。”
“好一個無風公子。”穆尼坎特爾卻是笑道,“我來藍色城堡也有些日子,早就聽人說過你無風公子釀制的寒本醞釀乃是一絕,取自寒冰之玉的冰晶之珠歷經九重寒冬醞釀而成,冰晶之珠百年一滴「我上次苦,了一滴,都把你心疼成那樣,現在倒好,你竟然…”
“都有都有…”藍克風笑著也若穆尼坎特爾倒上少許。
海倫端起玻璃杯,放到嘴邊聞了聞,香氣撲鼻,她眨巴著靈動的眼睛,望著藍無風,笑道,“你就是藍無風啊。”
“丟妾。”
“啊那么也就是說你父親就是大長老咯?
藍無風點點頭,正欲回應,不料海倫卻說道,“你父親好像很陰險很陰險的樣子,你不會也和他一樣吧?”
此話一出,薛千早卜幾女笑個不停,藍無風卻是萬萬沒想到這充滿異域風情的女子竟然會說出這番話,對此,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說是好,每天最快更新全文字.尷尬不已,端著白玉瓶子將里面的寒本醞釀為薛千葉倒了兩滴,正欲倒第三滴時,他趕緊止住,這東西極其珍貴,一人兩滴對于他來說已經下了血本。
然而,就在這時,薛千葉一手奪回他的白玉瓶子,“一人才兩滴,干嘛這么小氣。”說著,薛千葉端著白玉瓶子就往自己的杯子里面倒,一滴,兩滴,三滴,四滴,五滴…
藍無風咧著嘴,臉色煞白,看著自己辛辛苦苦醞釀的寒冰醞釀就這樣一滴滴消失,他的心都在滴血。
薛千葉倒是滿不在乎,一人倒了十來滴。
第二翎看著寒冰醞釀不停往自己杯子里滴落,她說道,“千葉,
磣啦。
“哪夠啊”薛千葉繼續倒著,內心卻在猶豫著,幾次想將白玉瓶 伸到臧天的杯子上,卻又害怕其他極為姐妹取笑。
“他的杯子還空著呢。”第二翎小聲提醒。
“翎翎,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沒看見千葉正在醞釀情緒啊「她早 就想給某人倒了呢,只是她害羞呀。”海倫嬉笑著。
“鬼才害羞咧。”薛千葉臉頰微微一紅,將白玉瓶仍到海倫身前,“既然你這么 想給某人倒,那你倒吧。
海倫聳聳肩,嘁了一聲,皺著瓊鼻,狠狠甩了臧天一個白眼,酸酸的說道,“哪輪得著我倒呀,你沒看見藍情出來時,某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呢,我看呀,還是讓藍情倒吧。”
幾女你一句我一句,推推嚷嚷,言語間盡是酸溜溜的調侃之意。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藍無風臉色更加不好,他無法容忍自己辛辛苦苦釀制的寒冰醞釀就這樣被他們推來推去,而從薛千葉和海倫的調侃中,每天最快更新全文字.他能聽出公主殿下似乎和這黑衣青年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而公主殿下似乎也沒有反駁,甚至還會無意間露出害羞之態 公主殿下和這青年到底是什么關系?
所謂當局之謎旁觀者清,藍克風滿腦子都是薛千葉和海倫調侃公主殿下和那黑衣青年的聲音,而穆尼坎特爾卻是越聽越糊涂,起初,他以為公主殿下和這黑衣青年很可能有曖昧,而聽著聽著好像不對勁,那薛千葉似乎也和黑衣青年有曖昧,繼續聽下去更加糊涂了,她們調侃之中一個個醋意十足,好像都和這個家伙有關系?
怎么會這樣?
這個家伙怎么看也就是一個普通人,修為只有五六級的樣子,難道他有特殊的身份?穆尼坎特爾迫切想知道,可奈咎以他的身份實在不易詢問,看看藍無風,這個家伙眼看著就要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穆尼坎特爾不由暗罵一聲,無腦的豬,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知道憤怒。
再看看這黑衣青年,雖然坐在那里,卻好像完全置身事外,他翹著二郎腿隨意坐著,單手頗有節奏的掐著下巴,微微蹙著眉頭,雙眼卻是望著宮殿之上的天花板,一副沉思的模樣好像在思索著什么。
這時,藍新月走了過來,看到幾女都在推讓著一個白玉瓶,她不由驚呼一聲,知曉那是藍無鳳精心準備的寒冰醞釀,而且極其珍貴,現在卻被幾女像踢皮球一樣踢來踢去。
“女孩子們在聊什么呢,這么高興。”藍新月熱情微笑著,“哎喲,這不是無風的寒冰醞釀m;,來來,孩子們,嘗嘗我們無風親手釀制的寒冰醞釀,上次無風贈送了兩滴給姨母,姨母留到現在都不舍得喝呢,這寒冰醞釀取自寒冰之玉的冰晶之珠歷經九重寒冬醞釀而成,服下之后…”
藍新月言下之意道出寒冰醞釀的珍貴,并且講解著服下寒冰與娘的妙用,說話時,她一直都在觀察著眾人的表情,發現藍無風臉色不悅,充滿敵意的望著那黑衣青年,她笑了笑,“哎呀,情兒怎么光站著呀,你的這位朋友的杯子怎么是空的呢,無風呢,你也是的,情兒的朋友,你可不能怠慢啊。”
藍無風格過白玉瓶就為臧天倒上,“實在不好意思,我是看著這位兄弟一直沉迷在宮殿之上,實在不忍打攪,那是我們藍色城堡的藍相圖案,不知這位兄弟看出些什么沒有。”
臧天淡淡微笑,搖搖頭,卻是沒有說話。
“一直未曾請教,不知閣下尊名…”藍無風氣勢凌人。有意要 壓一壓這個讓他非常不爽的家伙,當下說話的口氣也是無比冰冷。
這時,旁邊的穆尼坎特爾端著玻璃杯,笑道,“聯邦之內,九州大地,高手如云,無風公子可知聯邦九州大地也有幾位實力超凡的幸卒才俊?”
“哦?穆尼大少爺可是說的聯邦七曜?”
“聯邦七曜?”穆尼坎特爾輕蔑一笑,搖搖頭,“那些只不過是民間一些小朋友而已,鄙人不才,雖是來自卓雅帝國,卻知曉聯邦九州大地有幾位了不得的青年才俊,其一,星空集團的星空之子,華中雄,其二乃是太子之巔的最太子,亞瑟,其三,便是翎公主的哥哥,當今圣堂之主,愛德魯,其四,乃是來歷不明,神秘莫測卻能在聯邦翻云覆雨的神秘人,臧天。”
“星空之子華中雄,行蹤神秘,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據說此人英俊不凡,眸若星空,浩渺之勢深不可測,而且最典型的是此人一頭飄逸白發,孤傲不凡,想來閣下應該不是華中雄,至于最太子亞瑟,以及圣堂之主愛德魯,鄙人曾與其有過一面之緣,而神秘莫測的臧天,據說此人自出現不過兩三年的時間,其間,斬七曜,屠赤炎,藐視圣堂,摧毀六部基地,行事全憑喜好,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出現至今,無人能敵,據說,此人相貌平平,一襲黑衣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