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天帝最近的生活過的很滋潤,睡最好的倉鼠籠子,吃進口的天然鼠糧。
因龍潛城堡不能隨便進人,傭人還特地學了一套倉鼠按摩和鼠毛修剪的技能,總之是把這只白倉鼠伺候的舒舒服服,讓它又胖了不少。
滅天帝低著頭,正想著,前幾天,這條鉆石手鏈它能斜扣在身上的,怎么今天就扣不上了?
它完全沒發現,有人進來了,而且還審視了它良久…
忽的,它感覺到冷風嗖嗖,從身后吹來。
它抬起頭,從鏡子里看到一雙棕色的室內拖鞋,這拖鞋,它記得是…
白倉鼠往后看,先是看到兩條大長腿,它的視線再慢慢的往上抬,男人身上穿著灰色的襯衫,西裝外套在進來的時候已經脫下,交給了傭人。
一鼠,一人,他們的視線對上了!
“吱!”滅天帝是在對他說“嗨”但是龍熙涼聽不懂倉鼠的語言。
他看到這只白白胖胖的倉鼠身上掛滿了珠寶,它脖子上掛著的,是他送給鹿小幽的那枚20克拉的鉆石戒指。
他從沒見鹿小幽戴過,原來這枚戒指被串上了一條純銀項鏈,給倉鼠戴了?!
“啪!”滅天帝身上斜戴的鉆石手鏈掉在了地上。
龍熙涼轉身離去,但他很快又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候,滅天帝在脫自己身上的珠寶了,串著那枚鉆石戒指的銀鏈纏在它的腦袋上,怎么脫都脫不下來。
白倉鼠抱著鉆石戒指,又抬頭向男人“吱”了一聲,它在說“嗨”來緩解尷尬。
男人居高臨下,漆黑的眼眸里烏云聚集。
他剛才去廚房里拿了一次性手套,他將手套戴上,如同要在手術臺前執行手術的外科醫生。
白倉鼠的后頸被男人捏住,他將白倉鼠提了起來。
捏住后頸如同抓住了倉鼠命運的喉嚨,白倉鼠一動不動,被龍熙涼放在了一處臺面上。
它肚皮朝上,像被釘在砧板上的鼠肉。
男人拿起剪刀,尖銳的刀尖抵在白倉鼠的脖頸上。
當時那把剪刀離我的喉嚨,只有零點零一公分,在半個小時后,我可能就要被燉成一鍋鼠湯。
所以我決定對他說:
“吱!”(我再也不叫你臭男人了!饒了我吧,人家只是一只可愛的倉鼠寶寶!)
“咔嚓!”一聲,纏繞在倉鼠脖頸上的純銀項鏈被剪斷了。
龍熙涼把20克拉的鉆戒放在一邊,拎起白倉鼠的后頸,往外走去。
白倉鼠不知道龍熙涼要把它帶到哪里去,他從垃圾桶邊走過的時候,白倉鼠緊張了一下,從廚房走過的時候,白倉鼠又緊張了一下。
龍熙涼走進另一個房間里,白倉鼠隱約記得,這是他飼養小情人的地方。
它被龍熙涼放到了地上,龍熙涼把手套摘了,對著小情人所居住的房間道:
“給你們加餐。”
“喵嗚”
被龍熙涼召喚的小情人們從沙發后面鉆了出來。
四只品種各異的貓,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步接近白倉鼠。
龍熙涼轉身離開,白倉鼠一進這個房間,腿腳發軟,它想跑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