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我有點害怕。”
“怕什么?”
兮兮湊在她耳邊,“感覺胡哥他們兩個有點不懷好意。”
Mary:“怕什么,我們小心一點,他們又不敢醒來,一會回去別喝他們拿的酒。”
“好的。”
“我去下洗手間”,關煌起身。
許男:“讓小薇陪你。”
“用不著,才喝了幾杯”,關煌拒絕,
他其實喝了不少,微醺。
大腦處于興奮狀態。
但走路不至于變形。
飄飄然。
許男沒再堅持,繼續和妹子們玩游戲。
小雪叫來的幾個閨蜜,質量奇高。
在昏暗的燈光下,美艷異常。
讓人不自覺興奮起來。
關煌搖搖頭,朝著洗手間方向走去。
夜店生活,體驗過后,不過如此。
這個荷爾蒙彌漫的場所,對于他來說,有點嘈雜了。
沒太大吸引力。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找幾個明星玩玩。
不過,娛樂也是工作。
和許男拉近關系,有利于下一步的合作。
超人融了幾百億的資金,自然要花出去。
一個重要的方向就是造車。
無人駕駛、電動汽車。
就像吉利李書福說的“制造商必須參與出行,吉利要從傳統制造商,向道路運輸服務商和內容提供商轉型。”
而且,這個認知并不是個案。大的汽車公司,比如通用、福特、奔馳、寶馬、豐田等也紛紛進入出行領域。
出行公司向制造領域滲透,也是應有之義。
關煌準備在上海建廠。
前期工作已經準備好。
去年,超人集團在上海臨港注冊成立超人(上海)有限公司,注冊資本6.8億美元(折合人民幣約46.7億元)。
計劃投資500億人民幣,上海公司負責超級工廠項目的建設經營及純電動車的研究、開發、生產、銷售、分銷和服務等業務。
這樣一來,許家的重要性不可估量。
之所以會選擇上海,自然是因為長三角是全國汽車產業比較成熟的地方。
尤其是人才儲備,上海作為高校集中群,遠不是海城所能相提并論的。
從洗手間出來,還沒走兩步,一個女人拉著關煌的手臂,“樂酷黑板兩瓶。”
關煌看了看手里的小費,又看了下穿著。
這是把自己當服務生了?
“不好意思…”
話沒說話,美女直接走了,搖搖晃晃遠去。
關煌無語,看著對方的后背,也沒興趣追上去。
算了,只當是撿了錢。
快走到卡座時,一個美女跌跌撞撞撲進懷里,低聲求助,“救我。”
關煌啞然。
低頭看了一下。
女人長相偏幼齒,從正臉看來,眼睛大大的,blingbling靈氣十足,像是混血娃娃。
眼尾上揚,雙眼皮,帶點成熟女人的媚態,不會顯得過分可愛。
鼻翼有些寬,圓圓的鼻頭和不高挺的山根,凸顯了她的嬌鈍感。
即使他見慣了美女,眼前這個也能讓人印象深刻。
英雄救美?
這可是少年時的夢想,這個時候酒意上頭,也顧不上什么。
正要有所動作。
一群人呼啦啦追了過來,
一人上前,二話沒說,就要推開他,
關煌皺眉:“干什么呢。”
小澤:“別裝迷糊,這是我們朋友。”
“朋友,呵,我看不是朋友吧。”
小澤看著對方眼熟,也沒多想,“你誰啊,還想多管閑事呢。”
剛把Mary灌醉,一不留神,讓兮兮跑了出來。
第一次幫大哥辦事,就出這么一個紕漏,心下很是懊惱。
關煌一聽這話,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臥槽,老子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識相點,趕緊滾。”
“你踏馬的是不是找死”,小澤焦慮中帶著憤怒。
TAXX可不是一般地方。
發生沖突一分鐘,保安就會進來控制局勢。
到時候,肯定竹籃打水一場空。
關煌臉色一沉,“嘴巴放干凈點。”
“臥槽…”小澤正要破口大罵,胡智趕了過來,阻止他,看著關煌,緩緩說道,
“兄弟,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這個真是我朋友…”
“別廢話,趕緊滾”,關煌打斷他。
胡智臉色一僵,決定咽下這口氣。
他認出對方就是剛才喝茅臺的男子,
0區卡座,
美女環繞,
醬香茅臺,
無一不彰顯背景不凡。
為了一個女人,和這種大佬起沖突,不明智。
正在這時,關煌懷里的女人嚷嚷起來,“Mary,Mary,你在哪?”
關煌感受著手臂上軟軟彈彈,心想干脆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Mary是誰?Mary呢?”
胡智臉色一黑,接不上話。
小澤就要破口大罵,“臥槽你…”
關煌冷冷看著他,
小澤不知怎么的,突然間膽氣盡喪,剩下的話說不出口。
胡智想了想,天涯何處無芳草,不值得為一個女人起沖突,眼前這位大佬氣勢十足,絕對不好惹,“Mary在我們卡座那,一起喝酒呢。”
“帶路。”
胡智有種想罵娘的沖動,“操他媽,今晚真是走了背運。”
走了幾步,關煌看到一個男子的背影,懷里攬著一個醉酒的女人,正上下其手。
好不快活。
“這就是Mary?”
“嗯。”
得到肯定答復,關煌一個箭步沖上去,
恰好男子動靜扭過頭來,
“啪啪啪”,幾個耳光下去。
李政頓時懵逼了。
半天才反應過來,“你踏馬找死…”
關煌這才有空看對方,
兩人目光一對,愣住了。
緣分啊。
關煌反應過來,推開一旁要勸架的胡智,坐了下來。
“老子還以為那個癟三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原來是你啊。”
李政低著頭不說話。
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關煌。
新仇舊恨一下子涌了上來。
卻又不敢說說什么。
關煌想起往事,頓時來了情緒,老子不主動搞你,你還以為是大人有大度?
“你踏馬的還真不學好,跑在這里撒野了,是不是想進去再住幾天。”
李政額頭青筋直跳,“你不要欺人太甚。”
“去尼瑪的”,關煌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澆在他頭上,“還敢跟老子犟嘴。”
頗為帥氣的李政頓時成了落湯雞。
“你…”
“你什么你,你踏馬就是一條狗,還給老子在這叫呢。”
李政只感覺怒火攻心,似乎再也忍不住。
想起對方的身份,又覺得一陣涼意從心頭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