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得及嗎?可不要剛好趕到馬宮鎮做生意,就遇到白蓮教造反了。”劉建忠擔憂的說道。
“沒事,你沒去過馬宮鎮,所以不清楚,那里雖然說是一個鎮,其實比紫金縣城還要巨大宏偉,而且那邊屬于沿海地帶,海岸上有無數的商船,不管怎么樣,我是不怎么相信白蓮教敢對馬宮鎮下手的。我擔憂的是這紋龍江兩岸,要是給白蓮教占據后,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所以我覺得這次交易要是成功的話,像南林號這樣的小型戰艦我要買多幾艘才行!只要能夠保證水運通暢,就算白蓮教把汕州府鬧翻天,我們的生意都能照做不誤,說不定競爭者少了,我們生意反而會更好呢!”張仲軍邊朝外走去邊說道。
“很有可能是這樣呢,大人,如果水運通暢,馬宮鎮又安全,到時我們說不定可以通過倒賣糧食生意再大賺一筆呢,白蓮教要是在汕州府造反,鄉村絕對是無法幸免的,只會剩下縣城和府城孤零零的被包圍著,我們要是能打通渠道,那能賺到的錢可就真的是多得令人眼花了!”劉建忠突然興奮的說道。
“到時再說!現在立刻去準備吧!一旦準備好就立刻出!”張仲軍雷厲風行地說道。
“是!”劉建忠立刻屁顛顛的跑出去了。
張仲軍這邊開始雷厲風行起來,準備工作很快完成,畢竟木材都是一經砍伐下來就會被運到河邊捆綁做成木排的,而且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以前就砍伐好的囤積木頭,因此這工作并不麻煩。
同樣,張仲軍也把所有的巡丁召集過來,挑選了15o名巡丁登上了木排,除了佩刀長槍外,弓箭弩弓全部攜帶,只是沒有穿上鎧甲而已。同樣還有數十個機靈、見識廣、目光敏銳、能說會道、狗門雞道都很拿手的捕快,全都開始在5o萬根木頭組成的木排上安營扎寨。
既然知道白蓮教不會輕易過界,而且現在白蓮教還沒起事,所以張仲軍放心大膽的把所有巡丁都帶走了,反正治安方面還留有大票捕快負責,不需要太過擔心。
除了這近乎兩百的武裝力量外,已經被水林區資源特產店吸收的排幫,自然更是全體出動,甚至人手不夠還特意招攬了一批人手,這才搞出能夠操控這么多木排的人員來。
如此多人員,自然各自忙碌,不說其他,單單一路所需的食物、木材等物資就得搬運好一會兒,還得做出防水措施來。
可以說唯一比較空閑的就是李風這伙操控南林號戰艦的人員,誰讓戰艦上早早就準備好遠行物資呢?不過也增加了幾個巡丁和捕快,倒不是用來監視,而是用來操控床弩和弓弩的人手。
見到張仲軍要開始這有史以來最為龐大的放排行動,五鎮的頭面人物都涌到南林碼頭恭送。這次這些人可比以前熱情許多,甚至都能察覺到打心底出來的善意。
很正常的事,那河面上蔓延到視線盡頭的木排,可都是他們的資產,雖然合約上是賣給了張仲軍,但錢卻還沒有拿到手,所以他們可謂是萬分期待張仲軍這次交易能夠成功的。
張仲軍自然和這些土豪說了一下白蓮教要造反的事宜,一開始這些土豪可各個嚇得臉色蒼白,身子都顫抖起來。
可等到張仲軍說風武堂、三運幫收縮了在梅源府、汕州府、揭州府的力量和財物后,這些土豪居然一個個大松口氣,然后一個個淡定起來,并且一副關心提醒張仲軍此次前往馬宮鎮的沿途中需要小心。
這讓張仲軍一愣一愣的,敢情是這幫家伙認定白蓮教不會過界,就在那三府之地肆虐,所以才會如此淡定?
對此,張仲軍只能無奈的搖頭,媽蛋,幫派是如此,地方上的土豪士紳也是如此,白蓮教的信譽這么好?就不怕他們突然反悔,或者突然失控波及四周?
算了,他們都不在意,自己還操心什么。
張仲軍搖搖頭,在得到準備妥當的報告后,自然掠上木筏,命令起航,在岸邊眾人的招手歡呼聲中,龐大的木排緩緩的順著水勢運行起來。
一路順風順水,但也不是沒事可做,特別是南林河道,一些蜿蜒的河道處,需要木排上的人員同心協力預防碰撞,和費力轉彎加等等這些事情。搞得原本不參與放排工作的巡丁和捕快都不得不加入進來,進行輪班工作才讓眾人可以輪流歇息。
張仲軍這位主事人更是跑上跑下,遇到一些危險地帶,更是憑借自己洗髓境巔峰的實力強行突破,也幸好每個百米木排就有一個老練的放排人負責指揮監控,不然這多達5o萬根的長木排絕對早早就把河道給堵塞住了。
不過雖然疲憊忙碌,但張仲軍喜歡這樣忙碌的感覺,那種充實的感覺不比自己修煉時候差。對此,張仲軍只能自嘲自己就是個忙碌命。
途中,張仲軍自然看到了那處峭壁和那株松樹,也看到了那耀眼的紫色光芒。木排甚至就在這峭壁下緩緩而過,只要張仲軍樂意,直接攀爬上去挖出寶物,木排都還沒全部通過。
但張仲軍不可能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做事的,再說他也沒有弄到替代品。他都有些懷疑,自己從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秀才,幾個月功夫就提升到洗髓境巔峰的狀態的消息有沒有傳出去,而傳出去后,比如李大人等等這些知道那玉牌和匕存在的人物,會不會已經在自己身上和居所窺視了好幾遍。
人家比自己實力強,自己沒有絲毫現是正常的。而也因為自己身上確實沒啥寶物,所以可以很淡定,但要是有那紫色寶物存在,那可就淡定不下來了。
同時,沒有考慮清楚這寶物該如何藏著,如何進行替換而不引人懷疑的事情,那是絕對不要去碰觸那個紫色寶物的,不然可是白給人做嫁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