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軍很是無語,自己這是得了一張護身符?只是因為當告死烏鴉的把對方在意女性的死訊確定了?
不過張仲軍對這有些無所謂的心態,畢竟他不覺得有需要求到這位巨牛的地步,而且自己的目標是離開這個世界,而不是真的在這個世界讓張氏這個姓氏傳宗接代的流傳下去啊!
不過這種心態張仲軍沒表露出來,反而故意裝出一副驚喜萬分,小心翼翼神態的把名帖收入懷中。
名帖看不見了,眾官員才清醒過來,在眾人就要向府臺告退的時候,府尉領著那兩位弱雞官員回來稟報情況。
而這個時候,大家才現,外面的騷動消失了,而四周也出現了一根根火把照亮,顯然場面得到了控制。
有了這么多火把照亮,光亮度足夠,而大家也在這個時候驚訝的現,那三十八個裝著“聚元丹”的盒子還在完好無損的大廳地板上擺著。
那個之前被李大人拿去的扁長盒子也落在地上,可以看到耳環和戒指消失了,就留下一把黑色匕和一塊白玉牌在那扁長盒子邊上躺著呢。
看到那匕和玉牌,眾官員都把目光移開,轉而火熱的盯在那三十八枚丹藥上,并且大量的眼色朝張仲軍丟了過去。
不等張仲軍出聲,府臺就摸著胡子說道:“這些東西都算是臟物,而張弘毅是有著搜出臟物可以自理的權力,所以這些臟物都屬于張弘毅的。”
這話一出,大家的臉色都變了變,特別是府尉那三個之前去了外面,不知道后續情況的官員,但他們見到大家都不吭聲,一副默認的模樣,也忍住不吭聲。
“不過,大家都因此受了驚嚇,所以大家都拿一枚聚元丹壓壓驚吧,張弘毅你覺得如何?”府臺的一個轉折直接讓大家眼睛都亮了起來。
張仲軍連忙行禮:“下官一切唯大人命是從!”
府臺滿意地點點頭,起身走到堆積聚元丹的地方拿了一個盒子,一邊掉頭朝內走,一邊說道:“現在也夜了,就不留諸位了。”
“是是,我們也得回去安歇了。”眾官員自然一個個喜笑顏開的拿起一個盒子,向張仲軍打個招呼:“張大人,喬遷之喜可別忘了我們啊!”
“是是,絕對不會忘了大人的,還請到時蒞臨啊!”張仲軍自然只能如此回應了。
府尉眼角抖動不已,因為在場的官員加起來也才十二的樣子,一人三顆聚元丹都能做到,可為何要限制一人一顆呢?反而剩下二十六顆給張弘毅這個新丁?
要知道這可是價值千金的聚元丹啊!這二十六顆就是兩萬六千兩黃金的價值啊!就這么白白給這個八品新丁?不過不明白狀況下他也不敢跳腳,只是繃著臉拿了一個盒子就走了。
反倒是那兩個弱雞官員,笑瞇瞇的拿起一個盒子,再和張仲軍哈拉一陣后才離去,一副心滿意足模樣。
身邊沒人了,火把也慢慢移動過來,再不走就妨礙人家清理廢墟了。所以張仲軍麻利的把剩下的聚元丹給包裹起來,想要走的時候,突然掉頭去撿那把匕和玉牌。
雖然不在意這匕和玉牌,但怎么都是紅色寶氣和橙色寶氣的寶物,以前不敢留,是怕惹麻煩,現在給大家過了一眼,自己就能夠合法的販賣換錢了,所以當然就得帶走啦。
拿那匕沒事,把它丟到盒子里去就行,可拿白玉牌的時候,張仲軍之前倒霉弄得滿手是傷痕,血液直接粘到白玉牌上。
張仲軍立刻嚇得要去擦拭,不開玩笑,單單這滲了血絲的緣故,這白玉牌賣的價錢都能夠打對折了!
可他才往衣裳上擦拭的時候,突然覺這白玉牌變得燙手,拿著一看這白玉牌居然把血液吸了進去,并且那些血液像是活了過來似的,形成一條條細線的在白玉牌內亂竄,眨眼睛的功夫,一副血色的山水畫就這么在這塊白玉牌上出現了!
張仲軍死死的瞪著眼看著這個山水畫,這是一幅山勢險峻的峭壁圖,峭壁上居然有一棵松樹,而松樹的根部有一個紅點在一閃一閃的著光亮,像是要提醒注意這個地方似的。
再然后,玉牌開始越來越燙,跟滾燙茶水泡著的茶杯一樣根本捏不住,張仲軍現在的實力可擋不住這個溫度,只好用衣襟兜著。
只是隨著玉牌溫度的上升,那血液形成的山水畫卻開始慢慢變淡,最后徹底消失,白玉牌又重新恢復成了毫無雕刻的白板玉塊一片。
張仲軍試著再把血液染上去,但不知道是玉牌功效過了還是溫度還沒完全降下來的緣故,血液也就只能粘在外表,沒有如同之前那樣被吸入玉牌內。
腳步聲和吵雜聲越來越近,張仲軍連忙把玉牌塞入懷里,再把那扁長盒子和丹藥放在一塊,領著包裹就往外走。
走出還完好無損的府臺官邸大門,之前的官員早就被家人接走了,除了趕來站崗的城衛隊外,也就自家的張友管家帶著兩個青壯,很是焦急的在門外踱步。
一見到張仲軍的慘樣,張友管家立刻神色大變的跑過來:“老爺,老爺,您沒事吧?”
“沒事,咱們回府。”張仲軍說著就領著大家往外走,而管家也忙屁顛顛地把馬車叫過來。
登上馬車后,張仲軍朝外張望了一下,看著就只剩下一扇墻壁和大門還完好的府臺官邸,又摸摸懷里溫度開始降下來的玉牌,不由得嘆了口氣。
“媽蛋,那五個黑衣人肯定是來搶奪這塊玉牌的,而聽李大人爆前喊的那一句,這玉牌應該是和那位女性有關聯,可那位女性卻因為這樣的玉牌而遇難。”
“至于這玉牌為何會被李大人所遺棄,應該是厭惡的緣故吧,畢竟玉牌本身這種東西對于李大人來說只是個垃圾,而那為不知姓名的女性卻因為這樣的垃圾而遇難,李大人沒有失態得濫殺無辜已經算是心性非常穩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