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事,武基境和筋骨境只是打熬身軀發揮潛力,只要不踏入掌握元氣外放的真元境,那么就可以繼續打熬身軀,一直到把這身軀打熬得完美都行。這樣完美身軀,根基絕對是扎實得嚇人,一旦踏入真元境,那各方面的實力都遠超他人。
一般人是不可能如此做的,誰都清楚根基越是扎實越好,可讓根基扎實,那必須耗費大量的天材地寶。而且是越到后面,耗費的天材地寶就越多!
有這么多的天材地寶,不趕緊提升自己的實力,橫行霸道大撈特撈耀武揚威干嘛?反正實力沒上一個階梯,身體也會自動被增加一些根基的,比如增加壽命什么之類的。
雖然這樣做肯定不如完美根基的人提升實力后獲得的好處多,但整個天下,還真沒幾個人有這個資本如此行事的。
而有著金手指的張仲軍,可以輕易的發現遍布荒野的天材地寶,而這些天材地寶又因為世界元氣充足的關系而遍地都是。
有著這樣的便利,張仲軍不提升自己根基才是怪事呢。有過一次遭遇的他,是絕對不愿意讓自己無法突破最巔峰的。
雖然這最巔峰肯定是非常遙遠,甚至可能是半路就給人干掉了,但有些完美主義的張仲軍自然是樂意到處尋找天材地寶來對自己的根基進行增幅。
胡思亂想著的張仲軍,踏入了正堂,定睛一看,那位有著紅色本命線的官員,穿著整體為綠色,衣領、衣襟、衣袖、衣擺鑲著藍邊的五品官服,而且坐在首位的左邊副坐上。右邊的副坐上同樣坐著相同裝扮的中年人。而正中首位也是相同官服,但卻是白胡子的老人。
張仲軍立刻恍然,紅色本命線的這位官員赫然就是河源府的學正,右邊副坐那個的不用說是河源府的府丞,是一位府臺候選人,河源府的二把手,或正五品下,或從五品上的官位。
而在首位正中安坐,自然就是河源府的府臺大人了。
這三人就是河源府最高級的五品官!不論是從五品還是正五品,都是五品官!
至于掌控一府兵丁的府尉?那是六品官,而且還不大可能是正六品上下,只能是從六品上下的六品官。
首位端坐的就這么三位五品官,兩側端坐的則是一票黃色為主,綠色鑲邊的六品官。而他們身后站著的這是橙色為主黃色鑲邊的七品官。
至于七品以下的?抱歉,還沒資格在這個時候,跟著上官們接見府里的新科秀才。
按理七品官是可以讓九品官作揖參拜的,畢竟相差兩品,但可惜,這正堂雖大,卻容納不下全城的七品官啊,所以只好委屈他們不具備這個資格了。
張仲軍路上就給衙役提醒過,相信身后那六個秀才也被提醒過。所以張仲軍二話不說,直接單膝下跪拱手,低頭高呼:“案首張弘毅,拜見府臺大人!拜見學正大人!拜見府丞大人!拜見諸位大人!”
隨著張仲軍的呼喊,身后六人卻是直接雙膝跪下雙手按地的跟著報上自己姓名的拜見諸位大人。
把學正放在第二位稱呼沒有錯誤,而張仲軍他們不同的參拜禮節也沒錯誤。
大陳朝官場規矩:品級差距在一品內,拱手行禮;差兩品,作揖;差三品,單膝跪下拱手;差五品,雙膝跪下雙手按地;差七品,雙膝跪下磕頭。
張仲軍是從八品下,和五品官的區別,按照大陳朝詭異的計算方法不是八減五差三品哦,而是從八數到五算差四品。所以他單膝跪地,拱手參拜就行。
而從九品下的秀才,從九品算到五品,那么就差五品,所以得雙膝跪下雙手按地的參拜。
這官場參拜的規矩可是把皇庭和貴族等級算進去的:皇帝、皇后、太后超品,太子、太子妃、皇貴妃一品,王、王妃、貴妃二品,公爵、妃三品,侯爵、嬪四品,伯爵、女官五品,子爵、女史六品,男爵、女侍七品。
貴族正妻和丈夫同品。官員正妻得在以皇后名義賜封誥命之后才有,一般和丈夫品級相同,賜予官員母親誥命,則高一級的品級。得賜誥命,都得是非常得皇室看中和立下大功的官員,一般官員是沒有的。
在這樣皇室、貴族、官員三個體系都使用同一品級的情況下,就出現了,一入內閣就是二品的閣老,見到皇帝也是只需要作揖。
而內閣閣老要是一品官,那見皇帝也只是拱手而已!反倒是王爺見了一品閣老得先拱手行禮,不然會被彈劾!
而把皇族和貴族也算進品級去,讓最大的官員,只需向皇室頂尖的四人行禮,其他皇室成員和得先向這高品官員行禮,可謂是壯大了官員的膽氣,讓官員們更是削尖腦袋往上爬,對王朝的統治有很大的好處。
起碼官員們不用太在意貴族,但因為品級限制,也沒法欺負高等貴族。而貴族可以欺負一下小官,卻必須對高官恭敬禮貌,不然御史和皇帝是很樂意教訓不知禮節的貴族的。
因此到了一品官的地步,除非特殊情況,比如祭天地,祭拜祖宗,皇帝駕崩,請罪等,不然都不再需要跪拜任何人了,所謂的一品官禮絕天下就是這么來的。
第43章、朝廷的底氣 “免禮。”府臺很是隨意的擺擺手,就這么大咧咧的讓7個秀才起身。
再然后,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后,沒有介紹自己,也沒有介紹其他官員,就這么大咧咧的說道:“你們算是官場新丁了,我這個府臺,按照慣例給你們說說事。”
“你們成為了官員,可以繼續參與省城的舉人試,這個自由報名,愿意去的就去學正大人這邊報名,他會把你們的名字傳遞上去。”府臺淡然的說。
張仲軍身后的六個秀才,自然第一時間就拱手喊道:“下官要參與省城舉人試。”開玩笑,他們好不容易從一府如此多的童生中拼搏出來,成了一縣唯一的秀才,如何不去省城拼搏一下成為一府唯一的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