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各派越來越多的修士云集望月城,散修聯盟為了維持秩序,與各派宗主略微商議,在望月城外距離不等的位置的各緊要險隘各自劃分區域,安營扎寨。
直到第二日,雷萬天與另外幾個金丹修士才回來,并沒有看到衛立天。雷萬天幾個金丹修士面色都不是太好,眾筑基修士與修為更低的煉氣期修士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唯恐惹怒了心情不好的金丹前輩。
“所有的筑基修士,跟我來!”雷萬天向眾人打了個招呼,與其他三個金丹修士轉身便走,進入靈霄宮大寨的核心區域。
“形勢不容樂觀,攻打望月作仙界的不止有南荒,天穹,現在又多了一個星宿修仙界。雖然以我望月修仙界的實力,足以碾壓其中的任何一個,甚至可以與其中兩個力敵尚可穩占上風,但是三個修仙界聯手,確實關乎我望月修仙界的生死存亡。”
接下來,雷萬天旁邊的金丹修士,一個貌美雍容的中年婦人段心池說出一個讓在場所有人為之失色的大事,玄葉城告急。此時已經被異域修士所包圍,鑒于玄葉城對望月修仙界的重要性,各派宗主商量之后,決定增派大軍前往救援。
只不過在大軍前往時,也需要派出一定的小分隊入往玄葉城附近,刺探情報,
在場的筑基修士聞言頓時色變,玄葉城竟然這么快就被包圍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最為棘手的是還不知道此時包圍玄葉城的異域修士有多少人,而且異域修士里面也肯定有不少金丹修士,以他們這些筑基修士的實力,一旦面對這些金丹修士,只有死路一條,沒有任何僥幸。
另外一個金丹修士吳練達道,“異域修士中的金丹修士,你們暫時不用太考慮,元嬰老祖已經賜下了一種寶物,可以大致顯示對方金丹修士的活動范圍,自會有我們去對付,同樣,我們的活動范圍恐怕也在對方的大致掌握之中,也無法給你們多少援助,你們需要面對的,基本上還是同階的修士。另外前往玄葉城營救的門派也并不止有我們靈霄宮,每個門派都會抽調一部分人手,你們也不用擔心會勢單力孤。”
陸小天對于這種說法并不認同,凡事無絕對,誰能保證自己一定就不會遇到對方的金丹修士?只是幾率小一些罷了。不過吳練達的說法多少讓一些人松了口氣,只要不時時刻刻面對可怕的金丹修士,幸存的幾率無疑會高上不少。
“元嬰老祖法力無邊,為何不出來擊退來犯之敵呢?”有一個筑基修士忍不住問道。
“你以為只有我望月修仙界有元嬰修士嗎?異域修士中自然也有元嬰老祖,他們擁有通天徹地之能,揮揮手便能使無數低階修士灰飛煙滅,不管我們勝負如何,他們都不會插手這種戰事,一旦他們攪入,無論誰輸誰贏,任何一方都承受不起。”金丹修士掃了開口的筑基修士一眼。
眾人一想覺得有道理,金丹修士對于他們而言,已經是無法比擬的存在,真要是換了元嬰修士,甚至不用出手,也許一個意念便足以將他們擊殺。無論是再天才的筑基修士,在元嬰老祖面前,都脆弱得難以想象,根本不具備可比性。便是金丹修士,跟元嬰老祖比起來,也是天差地遠,跨越了一個大境界的差距無法用正常的思維揣度。
一番簡短的訓話,讓各筑基弟子心里忐忑不已,誰都能看得出來,此去玄葉城兇險萬分,遠比留在望月城要危險得多,畢竟望月城聚集了各大宗門的勢力。
在離開之前,大家還有幾天準備的時間,前去的筑基修士人員也還未確定下來。不過不管是去玄葉城,還是留下,面對的局面必然都不容樂觀,各筑基修士都忙著去準備作戰所需的法器丹藥。處理一些身上用不上的靈物,換成靈石。
陸小天被雷萬天與蘇洪濤兩人留了下來,對陸小天一番檢查之后,陸小天心里有些不妙,這兩個金丹修士居然皺起了眉頭。
“蘇師伯,雷師叔,不知晚輩的傷勢如何?”陸小天問道。
“不容樂觀,你體內的冰藍火焰極像傳聞中的一種靈火,厲害非常,不過又還未達到傳聞中靈火的地步,我們用法力強來,也可以將這種靈火逼出你的體外,不過后果也很嚴重,這種靈火的反噬性極強,一旦被逼到絕地,導致輸入你體內的法力紊亂,只會適得其反,你不僅腿傷無法治愈,而且會全身癱瘓,法力盡失。”雷萬天如實說道,看陸小天的眼神帶著些許異色。
“法力盡失,那豈不是與廢人無異了。不知這種靈火是何來歷,竟然這般厲害。”陸小天略微有些失望,連雷萬天這種金丹修士都沒辦法,看來這雙腿暫時只能這樣了。
“這種靈火與傳聞中的焚空靈火有些相近,雖遠不及焚空靈火那般可怕,但對于你而言,已經是無法抗拒的存在,便是七階以上的妖獸,也罕有這種神通的,你究竟遭遇了什么妖物,或者是去了什么禁地?”雷萬天不禁問道。
“當初晚輩與蘇晴,羅潛一起去了趟玄葉城,后來因為遭受大股妖禽追擊,最終與蘇晴,羅潛兩人走散,去了一個叫迷霧禁地的地方,遭遇了不少兇險,得到一顆禁魂珠內的元神指引,后來才重新與蘇晴,羅潛匯合。只是這元神指引晚輩找到蘇晴,羅潛前,晚輩也答應過要替對方辦一件事,后來去了陰風谷,沒想到反中了那元神的暗算,莫名其妙的遇到了冰藍火焰,一番掙扎,原本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又碰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妖獸,將冰藍火焰一吸而空,晚輩當時身受重傷,加上那妖物隱藏于一團黑霧內,具體什么樣,晚輩也沒能看清楚。”
陸小天苦笑一聲,對于事情的具體真相,他自然是不會跟兩個金丹修士和盤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