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身處的這間古樸的木屋,感受著周圍比平時濃郁數10倍的靈力,比比東有些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覺得這樣才能看得清眼前的是不是幻覺,就連自己還被寧霜摟在懷里的事都被忽略掉。
“這是哪兒?這是死了以后的世界嗎?”
寧霜沒好氣的把她推開:“拉倒吧!還死了以后的世界,我還沒活夠呢。”
他粗暴的動作扯動了比比東的傷口,疼的她直吸涼氣:“嘶!你輕點兒!疼!”
“得了吧你,就你還裝柔弱呢,殺戮之都里的百連勝殺戮之王殺了至少數千人,說不定受過多少傷,就這么一個穿刺傷在你身上還能疼死你不成?”
比比東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憐香惜玉,打一輩子光棍兒吧你!”
“嘿你還別說,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馬上就要結婚了。”
“然后第3次婚禮失敗?”
寧霜瞬間漲紅了臉,說起來他跟寧榮榮已經進行了兩次婚禮,就這還愣是兩次沒成,雖然馬上第3次也來了,但之前的事說出去總歸是有些丟臉的。
“這又不是我不結,都是那女人的原因。”
“少往別人身上推,是誰的原因你就沒點兒逼數嗎?如果不是你的原因那么那個叫寧榮榮的姑娘為什么不想嫁給你,而且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毀婚,還是兩次,你真的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嗎?”
他就知道有人會這樣說事,氣的直跳腳,畢竟在不明事理的人眼里,結婚當場若是有一方悔婚的話那么絕大部分原因肯定是在對方身上的。
對于第2次婚禮的失敗他不作解釋,小舞跳出來搗亂多多少少也是跟他有些原因的。
但第1次的時候跟他又有什么關系?明明是寧榮榮覺得自己沒他漂亮氣不過才會悔婚的。
“婦人之見!哼!”
剛說完他就感覺有一只細嫩的手摸上他的耳朵,驚得他脊背不由得冒出一層冷汗,猛的一低頭,但終究沒有躲開,被那只手揪著他的耳朵就是擰了180多度,疼得他嗷嗷直叫。
揪著他耳朵的不是比比東又是何人?那比比東拽著他的耳朵拉過來用溫柔但又帶滿危險氣息的語調說道:“你剛才說什么?婦人之見?”
他心底一驚,暗道自己飄了,說話甚至都不過大腦。
沒辦法,剛才那可是生死攸關之際,面對已經成神的千道流他們是真的躲不掉,即便他覺得自己的破界珠應該有很大幾率帶他逃脫但終究還是有那么一絲顧慮的,現在從那種危急的局面下逃出來了,心里上那么一放松嘴上就沒了把門的。
“你聽錯了!我剛才說我活該的!”
眼見寧霜求生欲極強比比東也沒死揪著他不放,她也知道剛才的可是死局,現在能逃過一劫也是脫寧霜的服,所謂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被人救了這么一命只要寧霜不是太過分的話她也不好意思對他做什么。
說真的,寧霜若只是因為不太相信破界珠的功效導致心里有些忐忑的話,比比東剛才是真的覺得自己死定了,雖然寧霜之前跟她提過有去另一個世界的方法,但在她想來跨越世界的條件應該是極為苛刻的,需要提前很久做準備,根本沒有想到居然是個瞬發的。
哪有人真的不怕死啊,所謂的不怕死也只是不想承擔比死更可怕的后果。
比比東也不例外,千道流的天刃審判打下來的時候她真的覺得他們兩個逃不掉了,然而一轉眼又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這大落大起使得她久經歷練的心也變得不再平靜,需要一個通道好好發泄一下,否則也不至于寧霜胡鬧的時候她跟著一起胡鬧。
這么吵鬧了一會兒,等他的心情平復下來之后才想起來探索一下這新的世界:“寧霜,這里就是你說的天界嗎?”
“當然!”
寧霜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很和煦的笑容:“比比東,歡迎來到新世界!你免費了!”
“乓!”
他剛說完腦袋上就遭了一記爆栗:“沒大沒小的你叫我什么?”
明明比比東受了挺重的傷,但出他的時候的動作他依然看不清。
他委屈的捂著腦門上的大包疼得呲牙咧嘴:“這里可沒有你的武魂殿,而且你已經不是魂殿教皇了,不喊你名字喊什么?”
“不叫教皇就沒別的敬稱了?我好歹也是個97級的封號斗羅,不知道叫我一聲冕下嗎?”
“如果還在那個囚禁咱們的地方的話就算了,但在這里的話被稱呼冕下的只有天宮八王…”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生怕再挨打,畢竟現在的比比東看起來很不對勁,可不說又不行,比比東絕對不會樂意被他關在自己的院子里,早晚會出去溜達溜達的,若她不清楚這里的規矩招惹了麻煩的話她死了不要緊,萬一連累到自己就不好了。
“天宮八王可都是混元太乙金仙境界的強者,僅次于至高神伏羲陛下,說真的你想讓別人用冕下稱呼你真的不夠格。”
比比東眼睛一瞇,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嚇得他縮了縮脖子,但還是堅定的說道:“雖然97級的封號斗羅在斗羅大陸很厲害,但在這里僅僅只是個蛻凡境的小人物,天宮里你隨便找一個侍女都是完成了蛻凡的人。”
因為怕挨打,他低著頭小聲的逼逼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比比東越來越黑的臉色:“簡單來說就是你這點實力在這里還不夠一個侍女打的,而且你既然知道了魂環的真相,那你應該知道咱們魂師在外界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妖奴,妖族的奴隸,無論是這里的神仙還是奴役著斗羅大陸的那些妖族都是很看不起妖奴的,就連沒有修為的普通人提到妖奴的時候也會自覺高人一等…”
“而且若是真的要用地位做稱呼的話你應該反過來喊我一聲大人才對,畢竟我是伏羲陛下親封的天界駐妖奴界敵后辦事處主任,正六品的官兒,你的身份算是偷渡者,連庶民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