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這種罪惡之地打生打死很正常,今天殺人明天被殺的事情見多了,但像今天這憂郁帥哥死的這么詭異的事情可不常見。
在旁人看來,寧霜明明是動作輕緩的像是非禮一樣慢慢的把手摸向那憂郁帥哥的臉。
但偏偏這臉在被手碰到之后就像被碩大的鐵錘砸了一錘一樣直接凹陷進去,陷的老深,紅的白的順著他眼耳口鼻往外流,死得也很真實,只是過程太過虛幻,絕大部分人都沒看懂這是為個啥。
畢竟若是寧霜用他們根本看不清的速度一拳把這人打死也就算了,偏偏這動作慢的跟非禮似的,就這還能殺人就真的沒辦法理解。
倒是那調酒師眼睛一亮,明顯看清了這其中道道,然后看著這么多人一頭霧水的樣子主動給解釋的:“厲害厲害!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有控制時間的能力,若我沒看錯的話剛才那一巴掌你們兩個周圍的時間流速至少減緩了100倍,然后你又把自己的速度提升了100倍,讓我們看起來像是慢動作一樣,實際上你卻是用很快速的巴掌把那人拍死,我甚至都沒有看到你使用魂環,果然很厲害!”
眾人這才知道那一巴掌里的門道,原來是時間系的能力。
可以控制時間的武魂不是沒有,但絕大部分人聽都沒聽過,但用痔瘡想想都知道這是很無解的能力。
而且沒聽那調酒師說嗎?這小子動手的時候甚至沒用武魂!
要知道魂師的能力可是和武魂掛鉤的,雖然實力強大的魂師可以在不用武魂的前提下發出強大的威力,那也是魂技削減之后的效果,這小子年紀這么小就能用來,非同一般啊!那小子死的不怨!
寧霜輕描淡寫的殺完人,然后環伺四周,四周居然無一人敢與他對視!這就是他要的效果,震懾!
這效果他也挺滿意的,連個敢伸脖子的人都沒有,我看誰還來找我麻煩!
人死著自然不能在這兒扔著不管,很快又有兩個小廝跑過來收尸。
只是和之前在門口幫那個托尼收尸的時候不同,他們并沒有立馬把尸體搬走清洗地板,而是拿起放在前臺的扎啤杯放到尸體脖子處然后把頸動脈劃開,讓還熱乎的血往被子里流。
給死人放血和給活人放血是不一樣的,活人的話用這扎啤杯怎么也能裝個三四杯,但已經死掉的人心臟不在跳動,勉勉強強也就放一杯出來。
然后在寧霜不祥的預感中那小廝把這扎啤杯接了一個滿,而且既不帶走也不還給調酒師,而是來到寧霜面前遞給他。
調酒師微微一笑:“這位先生,看樣子您很好運的湊夠了酒錢啊!”
“酒錢?呵!”
寧霜不屑一笑,這殺戮之都我說不去就不去,哪怕我身份敗露被森林里的霸主們追殺,被這世界的妖族監察者追繳,這殺戮之都我依然不去!
就這么硬氣!
玩玉器的都知道一個不成文的規則“玉不過手”,說的就是看玉的時候讓老板把玉放到你可以碰到的地方自己拿而不要在他遞過來的時候接,因為有些無良店家就會在你摸到玉但又沒拿穩的時候故意松手把玉摔壞讓你陪,或者讓你直接買下來,這事寧霜雖然沒碰見過但也是懂其中關竅的,所以今天他特意來給這年輕的小廝上上一課。
就在扎啤杯到手里的時候,小廝松手了他卻不接,任由扎啤杯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自由落體,碰的一下把血都濺出來,染紅了大半塊地板和他的褲腳,然后趁著小廝愕然之際對著調酒師說道:“誒呀!我還沒接住呢你這服務員怎么就松手了呢?這還真是不好意思呢!好不容易湊齊的酒錢又沒了!”
他說的聲音浮夸語氣欠揍,用瘺瘡都能看出來他是故意的,哪怕調酒師脾氣再好現在那沒什么弧度的胸脯也被氣的開始起伏:“你!”
“我怎樣?”
寧霜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經過之前展現肌肉的舉動應該不會再有不開眼的人上來挑釁,現在唯一的酒錢也沒了,有信心就是不拿這杯血腥瑪麗,唯一的變數就是調酒師不講武德掀桌子直接把他擄進去,但想來應該不太可能。
畢竟殺戮之都是羞蘿神選擇繼承者的地方,高高在上的神或許會對某個螻蟻多青睞的高看幾眼,但這螻蟻要是一直不識相的話應該也不會自降身份的紆尊降貴的挽留吧。
應該…不會吧?
調酒師到底是沒再繼續糾結他的事,雖然不知神諭為什么要他把這人忽悠緊殺戮之都,但這人油鹽不進應該也怪不了自己吧。
“沒事兒你很好!”
他剛想吐兩句槽,突然聲音一止,表情也僵硬了,看起來就像正在播放的視頻突然被人按下了暫停。
寧霜正打算譏笑,突然覺得不對勁,若是但這調酒師不出聲了就算了,原本嘈雜的酒館現在也沒了聲音,所有人的動作通通定格,若僅此而已也就算了,但不同的是一些被人扔出去的東西也很違反物理規則的停在空中,這是…
時間被暫停了?
能用出這種手段的人實力絕對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匹敵的,他的一絲意識也附著到內景深處的破解珠上,隨時打算看情況不對就激活破界珠穿越去天界,哪怕那人出他也不怕,天界六品官的丹書鐵券足夠幫他當下斗羅大陸上所能釋放出來的威力最強的攻擊,所以他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安全有了保障那么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看看發生了什么,所以他不動聲色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靜靜等著看那人那算做什么。
而且他覺得情況應該還沒那么遭,畢竟這里是殺戮之都的入口,同樣算在殺戮之都的范圍內,是羞蘿神的地盤,外人應該不至于來這里搗亂,那么動手的人的身份多半就可以確定了,要么是羞蘿神本人,要么是他的下屬,而且這種出場也明顯不是為了殺他,多半是有什么事情要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