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繼續喝酒,明明他們剛剛殺了人周圍的腳圖居然一個怕的都沒有,居然還有人向她們舉杯想跟他們喝一個,看來這些果然都是法外狂徒。
寧霜也來者不拒,無論誰跟他舉杯他都跟對方喝,而這種喝法區區一杯深海之藍肯定是不夠的:“老板上酒!”
“請問客官您要什么酒?”
他舉起已經空了的酒杯晃了晃:“這酒喝著沒意思,把你們的烈酒上上來!”
“沒問題,但想喝最烈的酒可是要先掏錢的!”
“怎么?怕我給不起?”
“倒不是怕你給不起,是怕你喝完之后醉倒了沒辦法給。”
“這么厲害?那你說說你這最烈的酒多少錢一杯?”
酒保神情淡漠的推出一只扎啤杯:“不要錢,只要用人血把這個杯子裝完就行了。”
寧霜眉毛一挑,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一杯人血的規矩貌似是殺戮之都進城的門票?唐三來這里的時候服務員還掩飾著不想說,還是被唐昊這個老司機指點著進去的,到自己這里直接就把門票的獲得方法給說出來了?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酒保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絕對有著特殊的原因,而他所能想到的眾多原因中最可能的應該就是這殺戮之都真正的主人羞蘿神現在關注上他了。
除此之外沒別的解釋,否則他跟這酒保又不熟,酒保干嘛指點他?
被神關注上了這可不是好事,神界的神只有在做神做膩歪了的時候才會在下面的位面留下自己的傳承考驗有緣人,能被他們當做繼承者的人絕對是當世佼佼者,否則沒理由被他們關注。
但這就引申出來了另一個問題,既然羞蘿神注意到了他,那么妖族安排在這個世界的監察者是不是也已經注意到了他?
而他不同于常人的特立獨行幾乎是在明擺著說他的身份有問題,看來計劃要加快了!至于眼下?你出招,我就必須得接招嗎?
雖然身為就在眼前了,但我就不要!哎!就是玩兒!
“用人血把杯子裝滿?”
“對!人血!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或者你伙伴的,再或者隨便讓這里在座的某位給你奉獻一點,也是可以的,只要是人血就行。”
“剛才我們可是殺了兩個人的,尸體都被你抬走了,他們的血不能當門票嗎?”
“能是能畢竟是人血,但問題是現在不在你手上啊!”
“有道理!”
“所以呀!”
調酒師微微低了低腦袋,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鼻梁上的眼鏡因為特殊的角度而反出錚亮的光芒:“你打算用誰的寫來把杯子裝滿呢?”
寧霜也笑了,我為什么要去殺戮之都?而且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去?
“誰的都不用,這酒我不要了,給我換第二列的酒來!”
調酒師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那圓片眼鏡后面的眼珠子也顯得有些發愣,這還是他這么些年來第一次見這么有個性的年輕人,說話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變得有些口吃:“不,不要了?”
“對,不要了!我這人很善良,最不喜歡的就是殺人,你讓我喝人血酒肯定是喝不下去的,還是給我換第二烈的來吧!”
調酒師一時語塞,不知該用什么話來反駁他,但人家客人不想要,你也不能強推不是,他只能應寧霜的要求從柜子里拿出一瓶酒來遞給寧霜:“好吧,這是你要的第二烈的酒。”
可能是他的舉動雖然出乎了修羅神的意料但還在他的掌控之中,雖然他不找事,但偏偏就有不長眼的人上來找事,而且看實力和之前被他們干掉的托尼也強不了多少。
來者是一個金發碧眼的憂郁帥哥,高聳的鼻梁,深邃的眼窩,棱角分明的顴骨,還有那一頭精神的短發,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那樣的完美無死角,只是比起寧霜來還要差著三分。
“小屁孩兒膽子就是小,一聽人血立馬就不敢碰了,慫。”
常規的小屁孩兒最好面子,被別人譏諷膽小肯定會硬著頭皮往上撞,但寧霜早過了那個年紀,雖然依然有著中二之魂,但作為擁有30多歲靈魂的成年人這種幼稚的激將法已經對他無用了,反而堂而皇之的冷言相譏:“我今年才12歲,算起來本就是個小孩兒吧,你厲害你倒是請我喝呀,而且我要是鼻子沒出毛病的話,你喝的那一杯里面一丁點酒都沒有,還不如我剛才喝的深海之藍呢,我要是慫的話那你算啥?慫他兒子?”
酒館里瞬間便哄堂大笑,酒客們毫不掩飾地對那金發碧眼的憂郁帥哥施以嘲諷,一個大男人不喝酒,拿著一杯飲料在那兒瞎晃悠還好意思嘲諷別人,這種人他們一晚上能干哭8個。
“我要跟你決斗!”
可能是被嘲諷刺激到了他脆弱的神經,這憂郁帥哥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用顫抖的手指著他道:“小子你站起來!我要跟你決斗!”
寧霜眉毛一挑,這還沒完了?
但他也不是慫人,直接離開座位向那帥哥走去:“來來來我來了你打算怎么決斗?分高下還是決生死?”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那憂郁帥哥的氣質雖然看上去是個很文靜的樣子,但一說話卻是個很猛烈的性子,一開口居然就是決生死的戰斗,這么剛烈的要求讓寧霜都看愣了:“決生死?”
“對!”
“好吧!”
從沒見過這么奇怪的要求,但既然要求了總不好不滿足他,而且他就想安安穩穩的住個店明早一早起床哪來這么多事?所以還是給個厲害的讓他們不敢來找麻煩才對。
而什么才是厲害呢?當然是不明覺厲,只有看不明白的東西才能讓人覺得厲害,開啟亂金柝減緩周遭時間流速,然后用龜蠅流加快自身速度,輕描淡寫的一巴掌甩在那憂郁帥哥的臉上,將他的臉拍得狠狠的凹陷進去,不用說腦子一定被這沖擊力給沖成了漿糊,整個人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