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寧霜的語氣很不好聽但這老頭兒也是松了口氣。
沒想著打人也沒想著吃白食那就好那就好,說不定今天還能多賺點兒,畢竟他們這些小老百姓碰見這種公子哥莫非就是兩種情況,一種是欺男霸女的紈绔子弟,搶了你的東西不給錢就算了還得打你,另一種則是恰恰相反,往往會多給錢來彰顯自己的豪氣:“哎,小公子您嘞,老頭子我這冰糖葫蘆一根兒賣20個銅魂幣,您看您要多少來著?”
“20個?”
寧霜打量了一下這個草靶子,上面插著的冰糖葫蘆怎么還得有個100多串,也就是說這老頭出來一趟要是把這些糖葫蘆全賣完的話怎么也能賣個兩三個金魂幣。
雖說那是理想狀態,實際上也賣不了那么多,但一天下來刨去成本怎么也能賺上一個金魂幣,在天斗城的平民家庭里老頭應該也算是中等收入的家庭了,畢竟這里是天斗城作為天斗帝國的帝都,消費可比鄉下多了不知凡幾。
他從魂導器里掏出5枚金魂幣掂了掂:“你這些糖葫蘆連著這個草靶子我全要了,5個金魂幣,夠嗎?”
老頭眼一亮:“Gogogo!GO了!”
他賣糖葫蘆一天下來跑斷腿也就掙一個金魂幣,而且也很少有那種出來一趟全賣完了回去的,總能剩下一些剩下了那就只能處理掉,天斗城的天氣注定這糖葫蘆沒辦法長時間保存,放一夜立馬就變質,倒不是說不能吃了,但明顯看著不如剛做出來的新鮮,今天一下子被這個富家子包圓不但省了浪費,多給的這幾枚金魂幣又是筆額外的收入,開森!
至于一個插糖葫蘆的草靶子?那不重要,讓家里的老婆子費費事兒忙活一晚上又做出來了,畢竟只是一根木頭棍子上面插著一捆干枯的藍銀草而已,材料廉價而且沒什么技術含量。
寧霜自然不會向著老頭子一樣扛著草靶子滿街走,拔下來兩串糖葫蘆手里拿著,剩下的連糖葫蘆帶草靶子一同扔進魂導器里:“來,你不是想要嗎?吃!”
寧靜哪里知道他是真的想給自己吃還是看自己剛才眼神往那邊飄生氣了,愣愣的不敢接,還是寧霜牽著她的手把糖葫蘆塞進她手里她才確定寧霜是真的買給她吃的,雖說不至于立馬就愛上他,但酸甜甜的冰糖葫蘆入口還是讓她冰涼的手心總算多了一絲溫度。
可能是因為心情稍微好些了的原因,寧靜原本耷拉著被頭發蓋住的一對雪白的貓耳支楞了起來,從她那淡綠色的短發下悄悄探出耳尖。
“跟我走吧,回宗門,我給你安排個地方,以后你就是我七寶琉璃宗的人了!”
看著寧靜這明顯迥異于人類的那對可愛的貓耳,寧霜忍不住伸手抓住一只輕輕揉捏了兩下,手感很不錯,柔軟光滑又帶著一點點略高于體溫的溫度。
這還是來到斗羅大陸后第1次真正意義上的擼貓,注意力全集中在這可愛的貓耳上了,絲毫沒有注意到寧靜那緊繃著的身體微微顫抖,而她低著頭被頭發遮蓋住的臉頰也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些異樣的紅暈,嘴巴緊閉著克制著自己不要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走吧!”
得虧寧霜只是隨便摸了兩下,要不然寧靜應該真的忍不住。
根據走進修仙欄目對妖類及人和妖結合產下的半妖的研究表示:
妖類的妖耳和妖尾之于妖族就像雌性人類的胸部之于人類一樣屬于第二性特征,其上面分布著密切的神經網,很是敏感,而由別人觸碰而非自己觸摸的話更會有些異樣的感觸,這種感觸在觸摸者為異性時更加強烈。
所以寧靜會露出那樣的表現完全是屬于外界刺激導致的身體不可控的產生一些應激反應,而非是害羞之類的原因。
寧霜和寧榮榮有婚約在身之事天斗城人盡皆知,而他從拍賣場眾目睽睽之下花55萬金魂幣高價拍下一個貓女的事情在他回到七寶琉璃宗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傳遍了天斗城各大勢力的耳中。
這兩個七寶琉璃宗的小輩有婚約在身但結了兩次婚都沒有成功之事讓他們可是快樂了好久,幾個月前寧霜還拐回來一只星羅帝國的貓武魂少女,今天又花高價買了一個這樣的貓女,這不得不讓人開始臆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天斗拍賣場里面人多眼雜,寧霜根本不指望自己買下貓女的事情別人會不知道,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還沒有把寧靜安頓好,剛到后山便被架虎而來的寧風致給堵個正著。
這老虎正是他第八魂環的魂靈5萬年暗魔邪神虎,天知道他作為一個輔助系魂師為什么會吸收這種強攻系或者力量系武魂才會吸收的魂獸,但不得不說這個魂獸確實是很強悍的,憑借它僅僅5萬年的實力卻能和骨斗羅打的不分上下,要不是寧風致帶了兩個封號斗羅去還真抓不住它。
而這邊看著寧霜牽著寧靜的手,寧風致也忍不住有些牙疼,你跟我女兒有婚約在身,我這女兒她有一個封號斗羅的爹和兩個寵她到不行的封號斗羅的爺爺,你特么連個魂宗都不是呢哪來的勇氣連婚禮都還沒辦呢就跑去外面搞野女人?
搞就算了,大家都是男人也可以理解,你在外面金屋藏嬌別把事弄到臺面上來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你這把人往家領,還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花55萬高價贖的身,你是真不把七寶琉璃宗的面子當面子。
寧靜從小到大一直像個籠中鳥一樣被人飼養著,哪里見過魂獸的模樣,更何況是暗魔邪神虎這樣至邪至猛的魂獸,哪怕化作魂靈之后那種邪氣基本上感覺不到了,帶一個兇惡非凡的魂獸獨自生活了5萬余年留下的那種威懾可不是死一次就能洗凈的,更何況寧靜的武魂和貓有關,同樣作為貓科動物,兩相一比簡直小巫見大巫,寧靜小臉兒嚇到蒼白發黃,腿更是抖的像篩糠,并且在她站的位置很不爭氣的多了一些奇怪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