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撇撇嘴,輕輕的用顫音道:“我的甘露果…”
“不就是甘露果嗎?別羨慕他的,你要是信姐姐就少理這種只會溜須拍馬的人,甘露果而已,過幾天姐姐就給你弄來,讓你吃個夠!”
胡列娜語氣里充滿了對虎津的厭惡和不喜,寧霜只當她跟那個魂帝不對付,甘露果而已,吃不到就吃不到吧,至于胡列娜說的過幾天弄來?明顯糊弄小孩子的話誰信誰傻子!不過他也不至于因為一個果子熱胡列娜不高興,這不是注孤身的行為嘛:“好吧!聽姐姐的。”
她對寧霜的反應很高興,立馬又剝了個橘子放到寧霜面前:“來來來,吃,趕緊吃,餓了好幾天不吃點好的怎么行,放心吃不夠還有!”
“不了不了,吃不了這么多!”
寧霜一邊小口喝著一碗應該是直接把西紅柿切開放進水里煮的湯一邊應付胡列娜的熱情,只不過對于她剝的食物沒怎么動,全都放到了一邊。
胡列娜有點不高興:“你怎么不吃啊!這么多東西呢!”
“胡姐姐,你弄得太多了,我餓了好幾天一下子不能吃太多的,喝碗西紅柿番茄湯醒醒胃,等一會兒胃緩過來了再吃東西,不然很耐受的。”
哪成想胡列娜聽了之后不高興沒有了,反而側過身去以手掩面輕聲啜泣起來。
“胡姐姐?你沒事吧!”
“沒事兒!”
胡列娜紅著眼眶道:“妹妹以前經常挨餓吧,否則你怎么能知道餓多了不能吃東西的事?妹妹你受苦了,以后跟著姐姐,只要有姐姐一口吃的就絕不會餓著妹妹!”
寧霜被她的舉動弄得滿臉問號,但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地喝著呢自己的湯。
下午的時間是實戰演練,按胡列娜原本的想法是請個假不去了,今天下午陪寧霜逛一下武魂殿、武魂城,略盡一下地主之誼,寧霜那肯同意,自己只是在她臉上畫個烏龜都能被比比東打斷腰,需要養好幾個月才能恢復,這要是再把她徒弟拐出去約會那下一次斷的可就不會只是腰了吧。
所以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胡列娜,并表示很期待她放假時可以撇開黃金一代的另外兩人跟他獨自出去玩,這才讓胡列娜乖乖的回去練武場,帶著他一起。
在武魂殿里雖不是正規學校但也不代表他們受到的教育會差,相反,看著胡列娜給他的課程單,他覺得這種根據他們自身特點因材施教的教育模式能讓他們更快更茁壯的成長。
武魂殿也是實行星期制的,每個星期日是武魂殿的信仰大會暫且不論,從星期一開始,星期一到星期五上午是文化課,他們要學習武魂特性、魂獸知識、魂環戰法等等和他們的實力息息相關的東西,這是尋常魂師學院也會教的內容。
還有貴族禮儀、人員管理、財務管理之類的普通人花大價錢也不見得能學到皮毛的東西。
至于下午的話那就只剩下戰斗,畢竟身為魂師,一身實力不就是為了戰斗嗎?
星期一星期三下午是一對一訓練,對手是隨機類型的高過自身實力一個大階位的魂師,訓練他們在只有一個人的情況下遇敵時的戰斗能力。
星期二星期四下午是團隊戰,黃金一代對一個隨機類型的高過他們平均兩個大階位的魂師,訓練他們之間的合作的默契程度和配合的能力。
周五還是團隊戰,這一次面對的只打他們平均水平一個大階位,但對方是一個有攻有守有控制的五人團隊,訓練他們在面對圍攻時候該如何應對。
每一天的對戰任務都是變著法的來,下死手的打,旁邊也有專門的治療系魂師等著,不是很嚴重的傷治一下接著打,嚴重的話就休息一會再打,可以說嚴格到極點。
武魂殿相信,或者是比比東相信以這樣的方式才能訓練處最完美的下一代,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被稱作是黃金一代。
星期六可以休息一天,沒有作業,隨便你玩,只要第二天能回來不影響上課就沒問題,嚴厲的同時又非常的人性化。
今天是星期四,團隊戰,寧霜和胡列娜來到練武場之后待了沒一會兒就見到了焱和邪月,之后又來了一個看起來黑黑瘦瘦的矮個子男人,像是煤山挖礦的侏儒苦力,但身上的魂力波動卻顯示著他其實是一個強者。
然后他就被就被胡列娜放到了場地邊緣的治療魂師邊上讓他在哪里觀戰,而她!她們黃金一代現在就要下場戰斗了。
在去場地中間集合之前,胡列娜還側過頭在寧霜面前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姐姐才是黃金一代的隊長哦,哥哥只是給為人看糊弄他們的!還有就是,等會兒姐姐的樣子要是很狼狽的話你可不許嫌棄姐姐啊!”
說完她揉了揉寧霜的頭,便帶著一股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壯烈去和邪月他們進行今天的訓練了。
現在的黃金一代還不是后來高級魂師大賽時的兩魂宗一魂王的高級配置,出來邪月到達了魂王有一段時間了意外胡列娜和焱都是剛到達四十級,就是吸收了魂環之后也才四十二級。
三個人都是魂王,按照課程表上安排的內容他們要面對一個超過他們三人平均兩個大階位的敵人,也就是一個六十級的魂帝。
身為魂帝,兩個魂環二十級魂力的差距不是黃金一代刻苦就能夠克服的,特別是這位魂帝還是個控制系的魂帝,在這種情況下黃金一代只有挨揍的份,特別是胡列娜,身為一個長得漂亮且嫵媚的圣女,他不但沒有得到關照,反而被特別關照。
短短一個下午,焱被打吐血兩次,斷了三條腿,邪月更是被洞穿出可以看到內臟的傷口好幾次。
胡列娜最慘,倒不是受得傷多嚴重,跟邪月差不多,但她臉上一會兒挨一拳,結束訓練的時候整個人的臉都胖了一圈,眼眶烏青,要不是身上那條裙子很眼熟他根本不敢相信這是胡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