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驚悚樂園!”
不管冰帝還有多少槽想要吐,兩人都加入了團隊生存模式,噩夢。
在劇本簡介后,兩人便來到了副本之中,冰帝一身普通的休閑裝,承影也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他手里多了一本書。
他用神官手捧圣經的姿勢,捧著那本遍布倒刺,甚至開了血槽的大書,表情十分慈祥,像是個你不好好聽他傳教,就會立刻把圣經以一百八十米每秒的速度糊在你臉上的慈祥神父。
哦!迷途的羔羊呀!愿這本靈能基礎應用必修一能照亮你心中的迷霧,指引你勇敢向前!
冰帝回想起承影布道時候的臺詞,渾身雞皮疙瘩。
“放心,我不會在這里傳教的!這里是咀魔島,沒有生靈會聽從我的教誨。”
冰帝虛著眼盯著承影,一臉的狐疑之色:“我記得之前那個魔獸世界一樣的副本里,你也是這么說的,結果我記得你一只手掐著那個叫古爾丹的獸人的脖子,一只手舉著必修一,一下一下的往他臉上糊,一邊糊還一邊背公式,硬生生糊到他把整本書倒背如流為止…”
“咳咳!那是個意外!意外你懂不懂?這次肯定不會了,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島上,基本全部都是混亂邪惡陣營的生物,想讓他們相信科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我揪著他們的脖子,把手上的這本書塞進他們的肚子里,多半也是沒有效果的。”承影無奈的道。
“那肯定是沒有效果的呀!你手里這玩意塞進肚子里基本上就沒命了。就這玩意兒為形象。別說胃穿孔了,吃進去怕是連胃都沒有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這個副本里,有一件非常強力的道具,只要拿到他之后,我們在后面副本中的行動就可以非常順利了。不過想要拿到他的話。我們就必須要忍受一點生理上的不適感了。”
“等一下,道具只有一件嗎?那要怎么分?”冰帝嘟起嘴,一臉想要的表情。
“額…反正不是綁定的裝備,你想要用的話也是可以的,畢竟這件道具又不是一次性的,不過使用這件道具變強還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承影解釋。
“什么代價?”冰帝警覺的問:“不會是付出節操吧。如果是的話,我覺得這件裝備你好像用不了的樣子。”
承影:“…”
“雖然不是付出節操,但某種意義上也是差不多的東西了,想要變強的話就要用那東西把自己變成光頭,正所謂我禿了也變強了!”
冰帝:“…”
“那這玩意兒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告辭!”
“你看…就算給你了,你也不會用的,嗯…我們現在先要找到一個扛著斧頭的NPC,給他講述七種罪行,換取說垃圾話的樹精必須死。”
冰帝翻了個白眼:“聽到這熟悉的命名方式,我就想起了著名矮人工匠大師,奧爾·全得死,記得上次他被兩個機器人仙人跳了,制造了機器人必須死,上上次他被哥布林商人騙走了血尸必須死,制造了哥布林必須死,這次這個又是什么?”
承影打開系統菜單,將裝備描述展示給冰帝。
名稱:說垃圾話的樹精必須死類型:武器品質:精良 攻擊力:???
屬性:無特效:對“嘲諷之樹”造成固定傷害,對其他任何目標都只能造成普通斧子的基本傷害裝備條件:選擇伊迪恩特作為信仰,拾取后無法交易是否可帶出該劇本:否 備注:這把斧子是傳奇矮人工匠“奧爾·全得死”的作品。有一次,他路過一片森林,遇到了幾棵“嘲諷之樹”,雖然這些喜好惡作劇的樹精并沒有什么實際性的攻擊手段,但它們極度毒舌,且堅硬無比,縱是神兵利器,也只能對它們造成輕微損傷。那天,全得死先生被羞辱一番后,惱羞成怒。于是,他花了兩天時間,趕制了這把專門克制嘲諷之樹的武器,后來…他還用嘲諷之樹上的木材制造了臭名昭著的神器——“刻薄戰甲”,當然,那是后話了。
“總覺得這位矮人傳奇工匠的人生就是一場悲劇啊!”冰帝吐槽。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嗯,前面那個扛著斧頭的家伙就是我們要找的NPC了,走,去跟他將七種罪行。”
冰帝扯了扯自己的雙馬尾,露出為難的神色:“什么算是罪行啊!殺生就算嗎?比如那些被我吃掉的其他魂獸?”
“啊…大概不算吧,至少很難滿足我。”斧頭NPC搖搖頭,拒絕了冰帝的描述。
“哈?你要求還挺高的。怎么,必須是那種殺人盈野,罪大惡極的罪行,才能滿足你唄?”承影虛著眼,盯著那NPC。
“也不一定,不過有那種人當然更好。”
“哈!哈哈哈!這還不簡單!你聽好了!”承影清了清嗓子,就開始了講述:“那是一處與此地不同的異世界,有一水管工,名馬里奧,其跳躍能力異于常人,便是那三四層樓,也可一躍而上,一日,其聞公主被魔王所擒,遂屠殺魔王之子民,板栗仔,烏龜…”
承影那是越說越起勁,要說殺人盈野,那馬里奧絕對沒跑了,想必大家童年都踩死過不知多少板栗仔,將不知多少只無辜的烏龜推下懸崖。
那大斧NPC聽的也是津津有味,絲毫沒有因為馬里奧是游戲人物就有什么不爽的。
說完馬里奧,承影立馬開始講雙截龍,魂斗羅,忍者神龜,合金彈頭,冒險島,炸彈人…每一個游戲的主角,那都是字面意義上的殺人盈野,百人斬那都是對他們的侮辱。
冰帝在旁邊都聽愣了:“這都行啊!早知道能這樣,我上我也行啊!我還玩過雪人兄弟,松鼠大戰,影子傳說,泡泡龍,就算這些不行,還有真三國無雙呢!”
“真是充滿罪惡的世界,我光是聽名字就興奮起來了!”NPC饒有興致的看向冰帝,看得冰帝都不自在了。
“有什么好驚訝的嗎?我敘述的是游戲中的惡行,難道他就不是游戲中的NPC了嗎?這對他來說,和真實的罪行又有什么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