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戰神殿這么好的環境,我們要離開了啊?”
在碼頭上,風黑一臉不情愿的看著面前即將迎來的大船道,“常夢,我們可以再停留久點嗎?”
在風黑面前,遠處出現的是一艘有數里之長的巨大船只,這艘大船叫做常風號,是常風族到古族聯盟的專用船只,而他背后的世界,是一片古香古色,人員來往已然非常繁華的世界。
他們幾個人在古族聯盟待了幾年,也是這幾年,這幾人在古族聯盟的戰神殿得到了很好的訓練。
“不了,回去有重要事情。”
搖搖頭,常夢沒有為古族聯盟停留的意思,“雖然戰神殿的環境很好,還有武道神網作為連接,修煉武道和各種力量都非常方便,但是我們還是要回去。”
常夢說的在理,因為這次回去,是真的有事情安排。
“哦,那就這樣吧。”
沮喪點頭,風黑對著后面的世界揮揮手,“再見了,我心愛的網絡。”
常風號已經靠岸,請需要上船的旅客,盡快入艦。
此刻,常風號的廣播已經響徹,這也代表常風號已經靠岸了。
“走吧。”
拍了拍風黑的頭,常夢率先走向了常風號的位置,在他后面狼太焦也跟上,然后是狼金。
僅僅是猶豫了片刻,風黑就走向了常風號的登陸點。
不過一日,常夢等人就返回了常風族之中。
此時的常風族和古族聯盟的距離也越來越大了,好像整個世界都在擴張。
“這次是任命我為相?”
在常風族之內,常夢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如今已經變成了一棟別墅的房屋內,在這里他的太爺爺常則也在這里。
而在常則旁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在這里,正是他對著常夢說話的。
“是如此,我和族內人員一起談過這件事,都覺得常夢你挺適合的。”
說話的男子身上有一股子威嚴之氣,這種威嚴之氣非常奇妙,讓人竟然不自覺就想聽從其安排。
“你的功績很大,讓我們族內的實力提升得很厲害。”
“東華的血脈被我們一些存在融合得非常不錯,已經形成了相當可觀的戰力了。”
“謝首領抬愛,這是我應該做的。”
常夢在此刻還是明知故問的問向了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常則,“不過我還得詢問一下,這件事太爺爺你的意思呢?”
“你就聽首領的就行了,他的安排是對你有好處的。”
此刻的常則是一副應該如此的神色,他的眼神中帶有期望,因為常夢畢竟是他的后輩,家族的興盛還是得靠他。
“好,那我沒有異議。”
點點頭,常夢算是同意了首領的意見,他自己畢竟化身在這個世界,蟄伏了這么多年,也確實應該做點事情了。
不過幾日之后,常夢就在一眾常族之人的簇擁之下,進入常風族的核心地域,成為了常風族第一任相。
在這些年中,常風族和巫族還有星空妖庭也建立了一些航路,這些航路包括了陸地和天空,還有海洋。
而在中州通往常風族地的線路之上,有一個巫族之人正在此地飛行,他的前面有七個常族之人在這里等他。
一道血色光輝突然斬擊向了一個巫族之人。
這個巫族之人的修為還算不弱,乃是通神巔峰,這等修為僅僅是一步之遙,就是真神存在。
刷啦!
一道紅光閃過,在這個巫族之人面前,整個世界只剩下一片無邊的血紅。
“啊!”
“常族人,救我!”
不過一聲慘叫,在沒有一絲抵抗之力的時候。
血色光輝直接把這個通神的巫族之人斬殺,僅僅是血色光輝一抖之間,巫族存在化為飛灰,散落四周。
“不好,敵襲!”
而在巫族存在數百米常族之人見到面前突然出現的血色光輝,全部神色警惕。
這些常族之人全部身穿機甲,如今他們身穿的都是符文聚合的超武機甲,這等機甲,都是真神存在。
也因為這種修為的原因,那道血色光輝沒有第一時間襲擊他們。
“這一定是傳說中的那個專門殺巫族和星空妖庭存在的幕后存在。”
在這次前來的常族隊伍之中,有一個氣勢最冷酷的存在開口了,“大家小心,這次我們見到這個存在…”
在冷酷男子話語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一道紅色光輝閃過,一股無窮大力在一處暗角向冷酷男子所在的位置而去。
“鏘!”
金石相擊的聲音出現,男子身上的超武機甲瞬間被擊破一個大洞。
“這是…”
“符印之力!”
冷酷男子眼神驟然一冷,他連忙抽身爆退,不讓血色光輝繼續侵染自身。
因為在男子眼中,這道席卷而來的血色光輝,根本就不是任何金屬材料,這是能量元氣,因為超武機甲的本質是能量符文,能夠如此迅速的擊破符文的力量,只有更高等的符印之力。
“有趣的小家伙。”
在聽聞冷酷男子說出血色之力的底細后,在虛空之中傳來了一道聲音,“知道是符印之力,還算有點見識。”
“不過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常風族老老實實偏居一偶發展不好嗎,為什么要來中州蹭熱鬧?”
虛空傳來的聲音詭異邪惡,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陰冷感。
見到七位常風族之人沉默,這道虛空而來的聲音又道,“現在就當做是一次警告,你們回去告訴常生,這些事情你們不要插手。”
“您是冥河大人吧!”
冷酷男子此刻突然發話了,他的眼神帶有無窮的光輝,“根據這股子的氣息,錯不了,您一定就是冥河大人。”
男子說話的時候,周圍的其余六個人都一臉不明的看著冷酷男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啥玩意兒,自己的領頭竟然認識這個襲擊巫族的人,這是鬧哪樣?
難道說事情還有所專機?
幾人拭目以待。
果然在冷酷男子將話語說下之后,空氣突然安靜,此刻就連隱藏在幕后的冥河也沒有知道自己竟然被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