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別人的技能,任小粟肯定不會浪費三張完美級圖譜去學習一個技能,畢竟三張圖譜能學三個技能呢,雖然可能抽到眼下沒用的東西,但也許以后能派上用場啊。
當然,任小粟指的不是跳皮筋。
這時候任小粟在腦海里問宮殿:“那后面的任務你什么時候發布啊?”
可宮殿卻回答:“無權限告知。”
任小粟琢磨著,這次的回答,頗有種‘看心情’的感覺。
行吧,他拿這宮殿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等著對方的任務。
就在任小粟思索間,有傷員看向任小粟:“你那個藥…賣不賣?”
“這還是有聰明人的嘛,”任小粟樂呵呵笑道:“這世上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說吧,你想出多少錢買藥?”
眼下這群人正如羅嵐所說,本就是為了利益才進圣山的,又不是為了什么天下蒼生,死不死的跟他任小粟有什么關系?
所以,藥可以給,但絕對不能白給。
“兩萬你看可以嗎?”傷員問道。
“不可以,”任小粟搖搖頭:“這藥采自極其危險的地方,兩萬還不夠我路費的,一個人一百萬吧,少于一百萬免談。你們身上應該都帶有不記名賬號應急吧,也不要給我說身上沒錢這種借口,好好想想是自己的小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那傷員一聽一百萬當場臉色就苦了:“看在咱們以前是同行的份上,您給便宜一點。”
任小粟反倒愣住了:“同行?你也是醫生?”
傷員解釋道:“奧不是,我以前是搶劫的…”
任小粟:“???”
任小粟臉色頓時黑了:“還想不想治傷了?”
還沒等這傷員說話,卻聽旁邊的王蘊忽然說道:“這樣,我先問問你這里還有多少瓶這種藥?”
“三瓶,”任小粟看向王蘊:“夠這十多個人用了,怎么?”
“那我出六百萬幫大家買下來,你看怎么樣?”王蘊說道:“一口價,這樣你也省心一些。”
“行啊,”任小粟干脆利落的把三個小瓷瓶扔到了王蘊手里。
這時,傷員們都目光熱切的看向王蘊,這年頭在這種地方遇到一次好人太不容易了。
可王蘊將不記名賬號的銀行卡遞給任小粟后,卻玩味的拿著瓶子對傷員笑道:“你們看,現在藥在我的手里,我可以便宜點賣給大家,他要100萬,而我只50萬,但各位都不是一般人,命怎么能這么輕賤呢,所以得拿一條價值50萬的情報來換。”
王蘊本身就是搞情報的,平時想要買到有價值的情報,要花極大的代價,而現在他想要利用這些人的求生欲換取一些有用的情報,就簡單許多了。
也不是王蘊有多么敬業,這時候還想著自己的情報本職工作。
而是他發現這次圣山里牛鬼蛇神太多以后,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沒法抓捕001號實驗體了,畢竟知道了任小粟的身份,他是真沒把握從這壁壘毀滅者和白色面具手里摘桃子。
而且程羽也說了,另一邊隊伍里還有惡魔耳語者,這就更難了。
王蘊尋思著,惡魔耳語者和壁壘毀滅者,聽起來竟然還聽搭呢,也不知道倆人認不認識,要是這倆人能撕起來當然也不錯,但萬一沒撕起來,他王蘊可不是其中任何一人的對手。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空手回去,現在也要留一手后路。
就算他沒有得到001號實驗體,有了這些重要的情報,回去依然可以攜功自重,孔東海會明白誰才是最靠譜的人。
“各位也知道我的記憶力和分析能力,”王蘊笑道:“所以不要想拿一些不重要的情報、假情報來糊弄我。”
任小粟在一旁看著,心說這王蘊念頭轉的挺快啊。
旁邊大忽悠聲音極低說道:“少帥,你還有那個藥沒,跟他搶情報啊。”
結果王蘊轉頭看向任小粟:“我知道你手上還有藥,但我這邊拿到的情報會與你共享,還請不要攪局。可能你實力比我強,但分析情報真偽,還是我更擅長一些,不如合作。”
任小粟點點頭,收回了自己剛剛拿到手中的黑藥…
大忽悠嘆息一聲:“這王蘊是個聰明人啊,怎么偏偏投效了孔氏,這樣的人才應該大興西北才對。孔氏上上下下官僚氣息太重,聰明人在里面恐怕活不久。不過在西北就不一樣了,王封元那老小子就喜歡招攬這樣的妖孽。你看他之前先救隊友的舉動,說明起碼心性還是好的,這樣的人正適合去咱西北接受同志們的熏陶。”
“那你去給他算命啊,”任小粟笑吟吟的說道。
“不用算命,”大忽悠小聲嘀咕道:“等會兒少帥你跟他交換情報的時候,站的位置巧妙一點,我這里有微型照相機,利用錯位把羅嵐和王蘊給照到一塊去,造成一種他在和羅嵐竊竊私語的感覺。孔海東是多疑的人,這照片塞給孔氏,這王蘊一輩子得不到重用。像他這種人怎么可能甘心久居人下,到時候王封元那老小子就有機會策反了。”
任小粟詫異的看了大忽悠一眼,這是要把王蘊給逼上梁山啊:“你是不是經常干這種事?”
大忽悠靦腆道:“也不能老是大興西北那一套啊。”
然而就在此時,一名重傷的傷員再也熬不住了,還沒等到黑藥就歪頭死去。
王蘊也沒覺得可惜,這一路上的隊友全是競爭對手,死了也就死了。
只是異變突生,這傷員才剛剛死去,地面的雜草中竟伸出灰色絲瓤般的觸手扎入尸體,只見那尸體仿佛蠟像融化一般,迅速瓦解。
所有人都驚的站了起來,面帶畏懼的看著地面,生怕有什么東西也扎進自己的腳底。
可等了半天,也沒見還有其他的動靜來。
很快,尸體徹底消失不見,連衣服都被完全分解成了灰塵。
這一幕太過詭異了一些,任小粟和楊小槿面面相覷,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想起了境山里,離奇失蹤的尸體與魚骨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