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們修為增進了,有了更高實力,咱們再撈了田蚡那套花名冊去仙庭討點延壽之藥!”
“行!”
“你態度認真一些,你自己…哼,你爹娘陽壽可沒你這么能撐!”
“知道了!”
飽餐一頓后,張學舟送了李少君出城,李少君也不乏囑托。
只要想到張學舟長到離譜的陽壽,李少君就肝疼。
張學舟沒帶著他玩兒,拿好處也沒和李少君分享,但李少君是真心在共享。
李少君希望兩者同甘共苦,又能共同冒險謀求好處,不斷親密下來最終可以感化張學舟這個小沒良心,以后撈好處時就能想著給他一份。
連連囑托后,李少君才一步三搖踏上了馬車奔向洛陽方向。
這讓張學舟伸了伸懶腰,只覺暫時了結了一樁事。
似乎是給他打了某類標記,張學舟在出云翼道觀后沒遇到鎮元神君。
沒法和鎮元神君進行溝通,張學舟覺得送走李少君也沒區別。
現在兩兩不見,鎮元神君放心,李少君也沒性命之憂。
張學舟還是較為滿意這種安排,尤其是他還在李少君身上得手了一把間歇性使用的利器魚腸劍,又得了八步登仙丹的丹方。
“時間這么長了,也不知有沒有人違規,然后卸掉我那個太中大夫的職位。”
想到自己回長安城后撈了好處的好運氣,張學舟不免還想起了親近新帝的‘給事中’加官,又有額外附贈的太中大夫職位。
張學舟沒有在太中大夫職位上感受到麻煩的原因很簡單,他自從任職后就玩消失,只有一直蹲守的晉昌才見了他一面。
等到張學舟修訂了明堂制服的禮儀,他又干脆利索跑了路。
一來二去,時間近乎長達半年,張家宅子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但只要他踏入朝廷,又參與朝政一段時間,這個職位的種種麻煩必然接踵而來,哪怕鎮元神君坐鎮安樂宮也解決不了麻煩。
張學舟此前盼著離職,他當下依舊盼著脫離職位落個輕松。
“去皇城區!”
身體沒了自由動用的法力,騰云術成了擺設,張學舟也只得乘坐馬車。
他希望不斷走好運,從而可以讓身體早一天實現正常化,也能像正常人一樣過日子。
“我沒了騰云術趕路,見陛下一趟不容易,這相互親近還得有親近的短距離,得找些便利才行!”
從長安城門口到皇城區,再到進入皇宮,張學舟在路途上花了近乎三小時。
哪怕不是在城門口到皇宮,而是從老樹胡同出發,他通達皇宮的時間也不會短。
若想和新帝經常見見面,又保持著較為親近的距離,他住的地方離皇宮顯然是越近越好。
數年前購買了家產穩定后,張學舟不免還有了一些更好的小念頭。
“只有三公九卿和皇親國戚才能免費住朝廷分配的府邸,這條路是走不通了,但買官宅所需的錢財極高,這些皇城區的官宅最差也是千兩黃金起步,還得是被抄家后才可能被朝廷放出來!”
張學舟想了想,只覺自己想討個便利的難度極高。
以前的他缺乏購買宅子的資格,如今有一些資格卻缺乏大量錢財,又需要等待機會。
大漢朝廷的官宅并非赤色聯盟國官員的住宅,而是代表著龐大利益的聚集點,三公九卿官宅似于長空家、周家等委員所在的居住處,而其他官宅則類似于各省市委員、大集團大勢力者的代表處。
這種臨近皇宮官宅的主人不缺一般的錢財,也不會售賣住宅,只有在朝廷失勢倒塌后宅子被沒收上繳國庫,而后才可能放出來售賣。
看似只是在皇城區近皇宮處需求一個宅子,但這個宅子的難度不低。
張學舟想了一會兒也沒頭緒。
他仗著‘給事中’的權力,溜達了未央宮一圈,和諸多禁衛時不時打個哈哈套個熟面,免得下次入宮時來來回回檢查。
“李禁衛長!”
“原來是太中大夫東方朔,你的官袍呢?”
見到了未央宮的禁衛長李廣,張學舟也伸了個招呼。
聽著李廣質疑詢問的回應,張學舟只覺李廣很可能成了朝服檢測人員。
這讓他瞅瞅自己身上所穿的學士袍,又對著李廣連連擺手。
“我此番過來并非上朝,而是與陛下探討學識,不宜穿太中大夫的官袍”張學舟道。
“還有這個禮制?”李廣奇道:“我還以為進出皇宮的人都必須按官銜進行穿戴!”
“那怎么可能”張學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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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早說么”李廣吐槽道:“陛下讓我抓穿戴不規范者,你不知這些天有多少人因為穿衣的事罵你!”
“呃,有人在朝堂上違規嗎?”張學舟喜道。
“那倒是沒有”李廣搖頭道:“有些人當時沒穿戴正確,但他們納袋里存了官袍,完成換服不難,同俸祿級別的官員借給他人一套臨時應應急也不成問題!”
“這樣子啊!”
張學舟大失所望,只覺想讓眾人違規的難度極高。
如果沒有人因此倒霉,他被人罵歸罵,但這些罵他的人還不至于因此而批斗彈劾他。
還沒見到新帝,張學舟就清楚自己空歡喜一場,這個太中大夫的官職依舊掛在腦袋上,哪怕新帝想挪走都挪不掉。
“大伙兒適應了兩個月,此時也習慣了,以后穿戴錯誤的可能性不高”李廣道:“此時你又將這個禮制解釋一下,我算是徹底明白了,以后輕松多了!”
“禮制的作用只是規范,我又不是專門給人找麻煩”張學舟干笑道:“大伙適應快也是自然!”
張學舟最初的目的就是專門找人麻煩,而后惹怨剝離太中大夫職位。
但張學舟沒想到眾多高官適應得極快,這些天不僅僅沒有人違規,還因此形成了習慣,從而適應了易服改制這種事。
“還得找人結怨才成!”
他尋思了數秒,只覺還得繼續折騰。
等折騰到被人抨擊上奏,新帝才能快速應下直接將張學舟撤職,從而堵住悠悠之口時,也讓張學舟在職位上解脫。
但怎么找茬是件難事,張學舟一向與人為善,專門做惡事的經驗相當不足。
“難道要借著醉酒揍人,說來我當下身體倍棒,打架時的底氣硬多了!”
張學舟想了想相關的惡行,又尋思起丟了職位的灌夫,最終覺得自己當下有了一些模仿灌夫行徑的資格。
他此前只有術法實力,醉酒后也展現不了流暢施法的術法。
當然,張學舟正面斗法的水準也很差,大概率打不過朝廷眾多高官。
而在當下,憑借著自然狀態下都能抗住魚腸劍的肉身,又有兩巴掌扇飛李少君牙齒的力量,張學舟覺得自己可以找大多數人斗毆。
醉酒后鬧事本事不濟被揍很正常,大伙兒哈哈哈一通也就過去了。
但醉酒后鬧事揍了人,被揍的那個人就沒法哈哈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