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這是一種可能!
但是,雷友卻十分激動。
這個世界如此之大,很多國域傳送陣并沒有打開,誰也不知道會有什么意外。
也許在某些地方,也有人達到了這樣的極限。
但對于華夏來說,張風絕對是第一人。
瓶頸在這時,代表著強大!
張風走到了很多人的前面,達到了人類的真正極限。
他們需要一位真正的王者來鎮壓可能出現的一切。一旦國域傳送陣大開,誰也不會明白這個世界還會有什么樣的存在可以威脅到他們。但,張風到了這樣的極限,卻讓雷友看到了希望。
就算張風不突破,那么他也擁有著傲視華夏的戰力。
“力量,通過各種方法可以堆積。但戰力,誰能提升到這樣的程度。”雷友不住感嘆著,卻無比懊悔道:“可惜,我只得到了這些,沒有詳細的信息。”
人之上既為半神!
半神,一個在眾多典籍中幾乎無法被輕視的稱呼。
傳說真正的半神近于神。
若不是張風走到這一步,連雷友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已經強大到這樣的地步。
“這些已經足夠了。那我要的毀滅書頁呢,有沒有消息。”張風確定,雷友是真的沒有太多關于戰爭壁壘的情報。
不過有對神血的凝聚的情報,就算是重大的突破了。
“你去過毀滅都市么?”雷友反問著。
“你是說毀滅書頁在毀滅都市里?”張風的心一驚。
“我查詢了很多關于毀滅書頁的資料。關于你說的那一頁,我唯一能得到的信息就是,那一頁應該是在毀滅都市中。”
“難怪,難怪——”張風聽到這里突然恍然,道:“這真的沒有想到。”
他的儀器沒有任何顯示,連一個指示都沒有。毀滅都市,墮落都市。他們本沒有一個地方,自己怎么忘了這件事情!
張風想過有神眼將毀滅書頁傳送過來。但是想到毀滅書頁的特殊性,他擔心自己的神血根本不夠。所有一直沒有嘗試。
而現在看來,自己得在毀滅都市中使用搜索儀才對。
“具體的,就需要你自己去尋找了。因為資料都是各方收集來。完整度沒有保證,能找到這些,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雷司令,很不錯了。”張風笑道:“只要知道大概位置,這對我來說已經很有用了。至于你的第二個條件,你可以現在提,也可以留著以后用。不知道雷司令怎么選擇?”
“條件保留。”雷友似乎早有打算,只是笑了笑。
“那么再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張風和雷友道別,快速的走出二層小樓。
他看到那名和雷友一起回來的老者竟然站在樓外百米之外的位置。
當老者看到張風出來之時。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上前幾步攔住張風的去路道:“張先生,能不能耽誤您一點時間?”
“您有什么事情?”張風看著老人,很客氣的回答著。
老人很客氣的抱拳,態度誠懇道:“其實來這里。我是有一套槍法想讓張先生看一下。若是老頭子練到不到位,還請張先生指點。”
“老爺子,我不接受挑戰。我也沒那個時間。”張風聞聽,頓時樂了。
他轉瞬就明白,這是因為自己和岳凌天的一戰,讓人找到了挑戰的理由。
公平一戰。勝了他也算是一種出名的方式。
“我沒說挑戰,只是我真的有一套槍法想請張先生指點一下。”說著,老者手中突然多了一桿三丈長槍。
槍很普通,是最基本的鐵槍,根本看不出什么特點的來。
老者收斂笑容正色道:“老頭子練槍六十三年,一直都無法琢磨透自己到底這練的是不是祖先所流傳下來的那套槍法。”
“六十三年。”張風倒吸一口冷氣,道:“老人家,你真找錯人了。我學槍才兩年,算是入門吧。讓我指點,我怕是請您指點還差不多。”
“不,我沒有找錯,我找的就是你。”老者說著突然快速后退,緊接著雙臂一震,槍身嗡鳴。
“啪!”
老者也不管張風是否同意,已經開始自顧自的練起槍法來。
只是老者一動手,張風的臉上笑容凝固了,緊接著變得震驚。
岳家槍!
這柄槍在老者手中根本不能算是槍,這就像老者的手臂,挑、刺、掃、擊…每一式,每一招輪轉間如行動流水。
但是,老者練的岳家槍卻和岳凌天的又不同。
岳凌天的攻守各占一半,沒有殺機,缺少戰意,以守中尋找戰機。
老者的槍法攻多守少,以強攻為主,有些招勢近乎是自殺。倒是很有殺人殺己的戰意。
岳凌天要是走了彎路,沒了岳家槍法的精髓。
那么老者的槍法有些接近自己所學的。但是招式相似,卻是形似神不對,卻少了守中轉攻的,以及搶攻的強勢凌厲殺招。
老者一套槍法打了下來,臉色微紅的收起長槍抱拳道:“老頭子叫岳明,是岳家槍的傳人。我三十年前練的是岳凌天的那套槍法,卻是越打越覺得缺少了什么。所以在三十年前,我盡閱岳家槍的典籍,發現了岳家槍這些年以來的改變。我想復原老祖宗留下的槍法,卻發現真正的槍法早已經失傳了。我只能自己一點點的嘗試復原,而今也只能到達這個地步。”
“老人家找我,想我傳你真正的岳家槍?”張風皺眉,細一想。大概知道的岳明的目的。
老人的態度很誠懇,以演練這一套槍法來尋求答案,告訴張風并非每一個岳家人都滿足于那一套變化后的槍法。
“我知道張先生也只是得到了李家的傳授。”老人雙手垂立,誠懇道:“我希望張先生能為我引薦李家那位后人,我希望拜在那位后人為徒,重學岳家槍。”
張風震驚,看著這位老人。這是一位真正的智者。非是岳凌天和他所說的那位叔叔的愚昧之輩。
“兩年前的事情我知道的晚了。因為當年我正在做手術。”說著岳明解開上衣的扣子,露出兩腎處的那兩道恐怖的傷痕道:“當年我得了尿毒癥。好不容易找到匹配的腎源,那日正好是剛做完。處于手術昏迷期。等到我知道的時候,大錯已成。李家已有人死去。這死結我知道根本化不開。幾日前,凌天回家。家中大吵了一次。有人支持挑戰你。但我覺得那只會錯上加錯。我獨自來此,雖然無法代表岳家,卻也算盡我一份心。若我拜李家后人為師,也算是向所有人承認當年岳家的錯。”
“老人家。”張風的神情震撼,看著這位老人。
這位老人在以這樣的態度來為當年的錯懺悔。張風不恥于岳凌天那樣的無恥者,卻對老人十分敬佩。
這位老人至少也有七十歲,卻肯放低姿態去拜李旭這個年輕人為師,這不是任何人都能辦到的。
這樣的胸襟,氣度讓張風無話可說。
尤其是李家和岳家的事情,一直以來相信是無法得到承認才是李家人最強烈的痛。
要是岳明肯這么做。相信死去者將可以真正的安息!
“老人家,你想我做什么?”張風正色,施禮對岳明的態度表示敬意。
“岳家和李家之間的過節,不是岳家簡單承認錯誤就能和解的。老頭子希望張先生能做個中間人,讓李家的后人能收我為徒。然后慢慢化解兩家的恨。”
“這個沒問題。”張風一口答應。
雖然張風欠李家的情很大。但是他相信和李旭間的關系應該還能起到一些作用。
“多謝張先生。”岳明大喜,抱拳深深一禮。
張風看了下時間,道:“走吧,咱們現在就去。”
午夜十二點還有段時間,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做些事情。
離開沈城,在上城通過傳送陣直達金城。
很久沒有回來。張風站在街道上也有一些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這座城市很平靜。
因為張風的原因,這里從來沒有任何組織敢于稱霸。
誰都知道張風才是這座城市的真正主人。
路上有不少人認識張風。
當他們看到張風之時,不約而同的爆發出歡呼聲來。
“是他,是他,張風回來了。”
“金城殺神回來了。”
不少人大叫,激動,興奮。
以前,張風只會為金城帶來血腥。而現在,金城因為張風而聞名,這座小城的知名度不亞于任何一座大型城市。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才知道當年張風的血路為金城帶來了多么重要的平靜。
很多城市的強者,甚至是霸主級的人物到達金城,從沒有人敢狂妄、囂張。
在這里,人們不約而同的都在遵守著盟約的守則。
張風,稱他為金城的主人也不為過。
金城震動了。從張風走出金城的那天開始,他在這座城市的一切已經成了傳說。
離開金城一年多,這位主人又回來了。
路上,無數的人歡呼。
更多的人在從路邊的房間中探出頭來。一年的時間不長,但是張風的事情卻一直在不斷傳回來。
這座城市足夠驕傲,因為張風的存在。
“這就是金城!”老者震驚的看著四周,這無疑是萬人空巷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