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把自己找到的規律寫在這張紙上,然后把紙交給我。”
在吃飯的過程中,白夢凝給所有人發了一張白紙,這幫菜鳥立刻沒胃口吃飯了,他們有的人胸有成竹有的則是抓耳撓腮,不過仇天意倒是不著急,經過多重對比他已經發現了規律,那就是每個人的識別卡上有一個條形碼,這個條形碼上是有顏色的,八十個人大概分了十六個顏色,而且因為識別卡是需要佩戴在胸口的,所以他還敏銳的發現每個人條形碼有顏色的數位是不同的,而相同顏色相同位置的人最多只有五個,不過他倒是沒有聲張,只是默默的把這個規律寫在了紙上,然后交給了白夢凝。
等白夢凝把紙條都收集好了之后并當場看了起來:“我叫到名字的起立。”
下面的人都有些惴惴不安,隨著一個一個名字被叫到,仇天意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因為已經叫起來了十八個人,而白夢凝手里的紙也所剩無幾,感覺如果再沒有叫到恐怕就徹底涼了。
等她喊完所有名字,之后又站起來了兩個,但仍然沒有聽見有仇天意的名字,這一下仇天意喪氣靠在椅子上:“完了。”
“不一定。”旁邊的老油條挑起眉毛撞了撞仇天意的胳膊:“你看白組長的表情。”
仇天意抬起頭這才注意到白夢凝的表情,她此刻正在看著那些被叫到名字的人,申請凝重且嚴肅,眼神里透著嫌棄。
“好了,叫到名字的人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拿好東西,滾。一個是留下來當后勤人員。”
場下一片嘩然,沒人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那些被叫到的人都很不服氣,而沒被叫到的人也在一瞬間經歷了大悲大喜,不過現場倒是鬧騰了起來,有兩個刺頭兒不服,公開和白夢凝叫囂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仇天意反應過來,那兩個叫囂的人就已經被白夢凝按在了地上。他看得目不轉睛,雖然一直以來他和阿科的關系都很好,也見過不少神奇操作,但這的確是他第一次看到阿科意外的人施展能力,而且還是一個超S級的超能力者。
真的,就剛才他甚至都沒看到白夢凝是怎么做到,跟瞬移一樣眼前一花人就趴下了,這能當行動隊隊長的人,還真的是有點能耐的。
“好了,現在選擇權在你們手上,是走還是當后勤,你們自己選。至于為什么讓你們當后勤,那是因為如果讓你們去一線,你們死定了,這么一點洞察力都沒有,要你們有什么用?”
說著,白夢凝手一揮:“好了,你們要是有不服,就去總部投訴我,我沒時間跟你們折騰。”
哪敢不服啊,在日本的人里她就是最大的那個,想欺負她年紀小?且試試,等她把人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候有種也別求饒啊,而且一般情況橫到敢明目張膽的說“有種去總部投訴”這種話的,基本上大概率就是總部授意的,這還能怎么辦?認了唄。
瞬間,八十人剩下了六十個,那二十個就只好眼巴巴的看著剩下的人被歸入了行動隊,而自己卻只能成為后勤人員,雖說都是基地正式人員,但后勤人員的晉升途徑可就要狹窄的多,除非真的很強,但如果真的很強也不知道連這么簡單的規律都找不到。
“不對啊,都是訓練出來的,怎么這么點洞察力都沒有?”仇天意小聲對旁邊的老油條說道:“這也太笨了。”
“你以為這些人是訓練出來的?這都是關系戶!”老油條撇撇嘴不屑的說道:“咱們基地雖然說是不能走后門,但在篩選之外,還會有幾個額外的名額來應付那些走關系走習慣的人,他們安排進來的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訓練?你指望上頭會安排他們訓練?連入門考試都過不了的人,你想啥呢。”
這么說似乎也好像是這樣啊,仇天意想起當初自己考試的時候,身邊都是一群弟弟妹妹的,可就是這他也折騰了好大一圈,大哥也走了后門,但走后門最大的程度也就是讓他在基地里不被人欺負,可犯了錯誤該掛旗桿還是掛旗桿。
這幫走后門直接進入的人,仇天意估計八成就是基地放棄掉的…很殘忍的刪選機制啊。不過這也無可厚非吧,畢竟如果這樣的人上了一線,那是真的要蓋旗的,可能還會連累其他人一起蓋旗。
等一頓飯吃飯,人員分組也大概完成了,所有人找到跟自己同色同號位的人組隊就好,但因為少了二十個人,很多小組都會缺一個兩個,但白夢凝都不在乎也并沒有說什么調配的事,就是讓他們互相熟悉。
仇天意這一組只有四個人,分別是華東分基里出來的修行者,擅長使咒法、華南基地里出來的仇天意,無能力者探員、華北基地出來的超能力者,B級能力者,能力是發出強力震蕩,甚至可以震倒樓房、總基地初級學員,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覺醒者,覺醒技能為超強化。
“咱倆沒分到一組啊。”仇天意對老油條說道:“而且我這組只有四個人。”
“我這也只有四個,咱倆都是無能力者,不會分到一組的,上頭早就安排好了。”老油條撇撇嘴:“行啦,咱們好好干就是了,無能力者也能很厲害的,目標王磊王老大。”
“嗯!”
分組完畢之后就是自由活動時間,只要明天早晨七點半在酒店的會議室集合就行了。
自由活動嘛,很多第一次出國的小伙子就蠢蠢欲動的,畢竟從小就在老師們的培養下長大,現在終于來到了老師們的家鄉,各個幾乎都懷著朝圣的心思想上街看看,看看能不能認出一兩個眼熟的老師,親口道一聲謝謝什么的。那些女孩子其實也不甘示弱的,她們甚至要比男同胞更加亢奮,畢竟摘掉身份,組里所有的女孩子也不過都是十幾二十歲的都市女孩,想見識一下異國的風情倒也沒啥問題。
至于安全,倒是不會有什么問題,這里高手可不少,只要不是碰到…
“白組長…你這是要…”
“出去玩啊。”
白夢凝不知道什么時候都換好了一副了,耳朵上帶著bulinbulin的耳環,身上穿著時尚性感的衣服加一條小熱褲,腳上則是穿著叮鈴哐啷掛滿細碎小配件的高跟鞋,看上去像個援交的。
“別再跟我廢話了!下班之后我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寶寶!”
她說著就往外跑,沒人敢攔也沒人攔得住,看著她跑掉了,其他人也都散去了,只有仇天意坐在那沒有動,他只是拿出手機跟家里視頻,然后吃著桌上沒吃完的菜。
“阿科,來玩。我帶你去吃…”
話音還沒落下,三妹首先出現在了他面前,接著就是三妹牽著的阿科,兩個人就這樣出現在了仇天意的面前,天意捂著額頭:“啊…真來了呀。”
阿科和三妹兩個都默默點頭,眼睛不約而同閃亮亮的看著阿科。
“行吧,你們是沒吃飯吧?走吧,帶你們去吃神戶牛排。”
雖然仇家不差錢,但三妹畢竟小時候受到過驚嚇,家里并不放心她到處跑,而阿科么又是個傻乎乎的家伙,他們兩個還真的是第一次來到東京,所以只好由天意帶著轉轉了。
“我先聯系個朋友。”天意拿出電話,然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皺著眉頭看著阿科:“你沒糟蹋我家三妹吧?”
糟蹋這個詞不管對于阿科還是對于老三來說都是很難理解的詞匯,他們兩個歪著頭看著天意,表情出奇的一致,那純良的眼神弄得天意都有點覺得自己是個人渣了…
“行吧行吧,我叫朋友來接我。”
曾經作為一個紈绔二世祖,天意的酒肉朋友還是不少的,隨便聯系上一個那都是上流社會的常客,開車帶著他們吃一頓牛肉算什么事?
所以不多一會兒,一輛豪車就把他們給接上了,開車的是個比天意還紈绔的家伙,不過他的家風沒有天意好,在國內他爹媽管不住,所以從美國回家之后就被家里趕到了東京來了,每天被他姐姐管得像條狗,每天過的相當壓抑。
“天意,這次來玩多久?”
“短的話兩三個月吧,長的話…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太好了。”
開車的人叫許安生,就是那個被姐姐管得喘不過氣的富二代,他得知天意要在這很長時間之后,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不多說了,先去吃頓好的!”
而與此同時,4號已經憑借著出色的語言表達能力和清純可愛的外表在一家面館里找到了工作,作為第一個進入人類社會的AI模板,她必須要能夠完美適應人類社會的一切規則,所以端盤子就成了她在人類社會的第一份工作。
這個店老板其實是個脾氣古怪的人,他不善言辭、面向嚴肅,幾乎不跟顧客說話,所有的接待工作都是由4號來完成,這也給了嘴一貫很欠薩塔尼亞極大的發揮空間。
“純一,新來的小姑娘很漂亮嘛。”
“那么先生,如果您是來吃面的那么就請坐,如果是來夸獎我漂亮的,那么我就收下了,并且請您帶著我的感謝離開這里。”
“哈哈哈哈,純一,你這次的服務員很有意思嘛。”
老板只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老樣子?”
“老樣子,不過這次能不能夠讓這個小姑娘親自用香噴噴的手來喂我吃呢?”
“先生,性騷擾可是會被天誅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