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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失控的言瑞揚

  男人湊上前親吻她光潔的額頭,“乖,早點回去洗個澡,在(床床)上看會兒電視,我很快就回來了。”

  “莫堯,那個人…”

  “聽話。”

  徐莫堯跟司機吩咐了一句,然后直起(身shēn)關了車門。

  轎車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徐莫堯去酒店餐廳找言瑞揚。

  這不長不短的距離中,他想好了要和言瑞揚說的話。

  他是偷走了言瑞揚的女人,那年自江中救起盛一希,他來不及思考其他,只想趕快送她走。

  他要她活著,想要她重新開始她的生活,所以后來即便心理醫生能幫助她恢復記憶,他也不讓醫生那樣做。

  那個時候盛一希已經遍體鱗傷,心靈上的,(身shēn)體上的,甚至,她已經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她這輩子都不能再生孩子,哪怕是她清醒的時候,心智也不過十三四歲的天真孩子。

  她不清醒的時候,病發作的時候,家里的傭人、她的父母拿繩子捆著她的時候,她聲嘶力竭,全然一個瘋女人。

  徐莫堯不敢看她發瘋的樣子,他害怕,他怕自己看得太多了會終究忍受不了,他怕自己會把她關起來,像養小動物那樣徹底的關起來。

  他到底也是個男人,男人不能免俗,自然會和喜歡的女人發生關系。

  徐莫堯碰盛一希的時候,她每次都說好疼,問她哪里疼,她會摸著自己的(胸胸)口,說那里疼。

  他一個大男人,在深夜,在他的女人熟睡之后,把自己關在洗手間痛哭。

  他怕自己終究會失去她,所以他要結婚。

  徐莫堯已經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徐家財力雄厚,在徽城也極其有聲望,盛一希的父母不同意女兒嫁給他,怕害了他,也怕盛一希嫁到徐家會受苦。

  盛一希的父母想著,自己女兒這樣子,已經算是幸運了,好歹,也是活著。

  但徐莫堯是真的(愛ài)她,原本冷清的房子,自從盛一希住進去,全部擺滿了盛一希十來歲的時候喜歡的那些東西,芭比娃娃,粉色窗簾——再也不是一個事業成功男人的家裝風格。

  徐莫堯這次接盛一希回來就是要和她結婚,要讓整個徐家大家族接受他的女人,他是要昭告天下,至于人們是否接受,那不關他的事。

  徐莫堯說了很久很久,言瑞揚面前的煙灰缸早已堆滿了煙頭。

  他蹙著唇,還在緩沖(情qíng)緒。

  他和徐莫堯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現如今,他才知道他的女人被這個人一藏就藏了十年,心頭始終有個坎。

  “就是這么個(情qíng)況,當時,沒有別的選擇了,我只能送她走。”

  徐莫堯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他看著言瑞揚,由始至終目光都是坦((蕩蕩)蕩)的。

  言瑞揚從淡淡白煙中抬眼,和面前的男人對視,他瞇著眼質問道,“就算要送她走,也該由我來,徐莫堯你居心不要太明顯,你就是借此機會想要把她從我(身shēn)邊帶走,是不是?”

  徐莫堯不置可否,“我(愛ài)她。”

  “別他媽跟我說這個,你算老幾。”

  “揚哥。”

  “你別叫我,我受不起。”

  言瑞揚蹙著眉將煙頭摁進煙灰缸,倏然起(身shēn),雙手插在兜里輕飄飄的道,“你們結婚,我永遠不會有祝福。”

  說完就打算離開。

  言瑞揚完全處于焦慮狀態,但突然證實了盛一希沒死,他又是驚喜的。

  他的生命中,已經很多年不再有驚喜。

  “我要單獨見一希。”

  不想跟徐莫堯再廢話。

  他們要結婚也好,還是怎么樣都好,徐莫堯有這個義務,讓他和盛一希見一面。

  徐莫堯到家時,已經是夜里十點多了。

  今晚本是去酒店看菜單,婚禮(日rì)期越來越近了,還有好多事要忙。

  徐莫堯甚至還慶幸著,是在婚禮之前和言瑞揚碰面了,如果不是這樣一番談話,他不知道婚禮當(日rì)言瑞揚會干出點什么事來。

  他心里清楚得很,言瑞揚那么(愛ài)盛一希,大鬧婚禮現場這種事必然會發生。

  到家后,發現屋里到處開著燈,徐莫堯知道盛一希沒睡,立馬露出笑臉去了臥室找她。

  小女人這會兒窩在被子里在看韓劇,感動得一塌糊涂,面前擺了一盒紙巾,邊看電視邊哭。

  她這么傻的樣子,徐莫堯就是喜歡。

  “寶貝。”

  徐莫堯進屋,斜靠著站在屋門口,笑瞇瞇的看著她。

  盛一希在(床床)上裹成一個蠶蛹,哽咽著吸吸鼻子,“莫堯你回來了。”

  徐莫堯走過去,坐在(床床)邊,傾(身shēn)問她的額頭,“不是讓早點睡嗎?”

  “我等你嘛。”

  “快當新娘了,要早睡,不然有黑眼圈就完了。”

  小女人扁扁嘴,仰著頭一臉天真,“那我要是變丑了,你會嫌棄我嗎?”

  男人親親她的小嘴,“永遠不會。”

  聞到她(身shēn)上的沐浴露清香,在心頭越聚越多,男人扣著她的后腦勺和她深吻,摸她的(身shēn)體。

  盛一希(身shēn)體很柔軟,發育得也很好,即便如今三十四歲了,一雙清澈的眼睛也叫人看著她不過二十來歲。

  皮膚很好,被男人抱在懷里,男人就不想放手了。

  徐莫堯將她壓在(床床)上。

  她喘著氣,又喊(胸胸)口疼。

  每次她這樣,徐莫堯就進行不下去。

  這么長時間了,他們的都很艱難,她的痛,他的不忍心。

  時常結束之后他滿頭大汗,實際上沒真正得到發泄。

  但這樣他已經滿足了,她是他的女人,她已經是他的女人。

  “(愛ài)不(愛ài)我?”

  徐莫堯停在她的(身shēn)體里,他覺察到自己是魔怔了,但他還是想要和她確認。

  但心智類似于小孩子的盛一希,哪里懂(愛ài)不(愛ài)呢。

  盛一希睜大眼睛望著這個在自己(身shēn)體里兇狠掠奪的男人,喊著疼,流著淚一直在喊疼。

  可他似乎永遠停不下來。

  當一切歸于平靜的時候,整個房間安靜下來。

  盛一希趴在枕頭上睡著了,眼角還有淚,是男人用行動生生((逼逼)逼)出來的淚。

  哪怕男人再(愛ài)一個女人,劣根(性性)總是去不掉的,徐莫堯在盛一希單薄的(身shēn)體上得到了滿足,他會更(愛ài)她,更寵她。

  他抱著盛一希,睡了個安穩的覺。

  第二(日rì)風和(日rì)麗。

  徐莫堯做了盛一希(愛ài)吃的蝦仁餛飩和番茄牛腩湯,她習慣自然醒,他從不叫醒她。

  盛一希起來的時候已經1030,穿著睡衣從臥室出來,看見廚房那頭的流理臺上擺放著蝦仁餛飩,(情qíng)不自(禁jìn)就笑了。

  走到客廳去,繞到沙發后面抱住男人的脖子,撒撒(嬌交),親親他的后頸。

  番茄牛腩湯做湯底的蝦仁餛飩,她一直都(愛ài)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歡這東西,記憶中,這好像是最鐘(愛ài)的味道。

  徐莫堯本在看報紙,被女人抱住,一股淡淡香氣縈繞在鼻息間,他反手過去拍拍女人細膩的臉蛋,“湯都熬了三個小時了,比上次的熬得更好。”

  女人走到他跟前,緩緩在他膝蓋邊蹲下來,拉著他的大手問道,“莫堯,我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徐莫堯一驚,原本疊起的長腿放下來,彎腰扶她起來,“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因為我覺得你很了解我啊,我所知道的過往都是從你那里知道的,我想,我們一定是認識很多年了。”

  她坐在他的旁邊,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偏偏刺得他心口生疼。

  他緊緊攥著她的手,點點頭,“是,我們一開始就認識。”

  “一開始?那就是從小就認識咯?”

  “算是吧。”

  那時候年幼,少不更事,他喜歡她,還有跟多的人都喜歡她,他最最后悔的,就是最初的時候沒有在她面前坦誠。

  但實際上,她喜歡的人是言瑞森,就算他坦誠,也不見得有多大意義,也不見得能改變什么、

  到現在想來,他就這樣帶她走,對她來說是好事,但同樣的事(情qíng)是由言瑞揚去做,對她是不是會更好?

  出事的那天,盛一希本來是要去和言瑞森說再見的,她想告訴言瑞森以后不會再糾纏他,她想告訴言瑞森,她知道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是誰…

  所以,在那天之后,按照原本的軌跡,盛一希是要和言瑞揚結婚的。

  盛一希去屋里洗漱,徐莫堯在客廳發呆,他仰著頭默不作聲看著天花板,心里清楚得很,是自己撿了便宜,說難聽一點,是自己落井下石帶走了盛一希。

  很快盛一希換好衣服出來了。

  她沒有化妝,穿了一條燈芯絨面料的高領連衣裙,外面搭配的短款呢外(套tào),頭發扎了馬尾,整個人看起來生動明媚,很是漂亮。

  她的心智可能永遠都停留在十三四歲,唯有發病的時候,想起那些痛苦回憶的時候才會回到她原本的年紀,但徐莫堯希望那樣的事(情qíng)不要發生。

  近兩年盛一希病(情qíng)還算是比較穩定,不常犯病,徐莫堯覺得這樣下去就很好了,但是他們要結婚,要回到徽城,回到這個地方就會遇到過去認識她的很多人,那樣的話極有可能會讓她想起那些事(情qíng)。

  就在剛才盛一希去換衣服洗漱的時候,徐莫堯給言瑞揚發了消息。

  要見盛一希他沒有意見,只是希望,言瑞揚什么不要說,什么都不要問,若是盛一希問了什么,也盡量避開他們曾經是戀人這個話題。

  言瑞揚一直沒有回他消息,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徐莫堯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但他沒有其他辦法了,他很害怕盛一希發病,更害怕失去盛一希,哪怕被言瑞揚看不起,哪怕臉都不要了,他還是要這么自私。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徐莫堯手機響了一下。

  他拿起來看了看,又很快的關了。

  盛一希看他行為異常,咬著勺子直勾勾盯著他問,“你怎么了?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徐莫堯笑著,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鬼鬼祟祟是什么意思,你解釋一下?”

  盛一希翻了個白眼,“鬼鬼祟祟就是偷偷摸摸,你看個手機都藏著掖著,老實說,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徐莫堯放下手里的筷子,單手托腮咧嘴大笑,“小孩子家家的,學別人玩嫉妒。”

  “我才沒有嫉妒。”

  盛一希瞪他一眼,埋頭繼續吃餛飩,邊吃邊說,“你這個大叔,頭發都白了還不老實,我告訴你哦,給我逮到你在外面金屋藏(嬌交),我就不嫁給你了。”

  “呵呵。”

  “哼,老(奸jiān)巨猾。”

  盛一希沒好氣的挑眼看看他,喝了口湯,接著又道,“我媽說你才三十幾歲,頭發怎么就白了那么多,大叔你壓力很大么?”

  “是啊,要賺錢養你。”

  “現在生意很不好做嗎?”

  盛一希表(情qíng)變得嚴肅起來,雙手托著下巴看著對面的男人。

  徐莫堯故意道,“嗯,不好做。”

  盛一希想了想,末了,沒什么底氣地說,“要不然,我養你吧大叔。”

  男人忍著笑,“你怎么養我啊?”

  “我去找工作啊。”

  盛一希十分認真,說得手舞足蹈的,意思是大叔你老了,頭發都白了,你就在家里養老吧,我出去掙錢養家。

  徐莫堯笑得肚子疼,最后將她拉到懷里,“我就算是七老八十了,也不會要你去掙錢養我。一希,你是我的女人,你明白嗎?”

  他莫名其妙突然說這些,弄得盛一希不是很理解,下巴擱在他的肩頭嗯嗯兩聲,有些敷衍。

  男人頓了頓,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在盛一希滿目驚嚇的表(情qíng)中,他含住了她柔軟的雙唇。

  盛一希是有些怕徐莫堯的。

  尤其是在親(熱rè)的時候。

  平常和他相處,雖然他對她很好,給她很多安全感,也會逗她開心,但是停留在十三四歲年紀的盛一希,由內到外都排斥和他上(床床)。

  所以每天晚上和他躺在一起,她都會在心里祈禱他不要碰她。

  盛一希(身shēn)體排斥,心理更排斥,排斥的原因,是她每次和他親密的時候(胸胸)口就特別的疼,條件反(射射)的疼。

  他(身shēn)體很強壯,盛一希又是那樣(嬌交)小的女人,面對他(欲yù)求不滿的索要,她(身shēn)心俱疲。

  盛一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這個人,但是這么多年了,天天都是和他在一起,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哪怕真的不想和他,每次他脫她的衣服,她也沒有抵抗過。

  除了在(床床)上,其余的時間里,盛一希都是依賴他的,有什么小心事都要告訴他,在她的心里,徐莫堯幾乎是充當了她父親的角色。

  當然,盛一希沒有把這些心里話告訴他,那多傷人,大叔一天到晚寶貝寶貝的叫她,疼她(愛ài)她,要是給他知道在她心里拿他當爸爸,他該多傷心…

  “一希。”

  就在盛一希自己想自己的事(情qíng)的時候,男人突然在她耳邊開口了。

  “嗯?”

  盛一希閉著眼睛。吃過飯,有些困了。

  徐莫堯醞釀幾秒,這才緩緩開口,“昨天我們在酒店遇到的那個男人,是我們的朋友。”

  盛一希睜開眼睛。

  她都快把那個人忘了,昨天在酒店,他好激動…

  “他知道我們回了徽城,約我們吃飯呢。”

  徐莫堯說這些話,很是艱難。他是不愿意盛一希去見言瑞揚的。

  盛一希想了想,雙手捧著徐莫堯的臉,“那就去唄。”

  徐莫堯看著她。

  她笑了一笑,“我不記得以前跟誰認識了,既然你說他和我們是朋友,那和朋友見見面,聚個餐,那不(挺tǐng)好么?”

  “我以為,你不愿意…”

  “我愿意。”

  在國外的時候,盛一希怕生,每次和徐莫堯在一起,突然有別的人過來,她總會變得心神不寧,所以徐莫堯大多時候都不帶她見朋友的。

  “昨天我看他有些奇怪,就覺得他跟我是不是認識,我看他年紀跟你差不多大,就想著,你們可能是朋友呢。”

  “一希…”

  “我沒事兒,吃個飯而已。”

  盛一希呵呵的笑了幾聲,捧著她大叔的臉親他的嘴巴,“去吧。”

  昨晚大叔跟她接吻,弄得她這會兒舌根都還在有些發麻,大叔有時候太不節制了,她總想躲他,所以難得一次的主動親他,一時讓他心(情qíng)大好,一把就將她抱起來,抱到了客廳里去。

  盛一希看電視的時候,徐莫堯在廚房洗碗。

  盛一希不時地回頭看大叔的背影,心里卻想的是,等下下午和那個男人見面了,一定得好好問問,以前的我是什么樣的。

  每次問大叔,大叔都是那樣回答:“你很乖,你很懂事,讀書讀得很好,老師和同學都喜歡你。”

  完全沒有重點!

  盛一希坐了一會兒,又去換了一(身shēn)衣服。

  衣櫥里有太多衣服了,全都是徐莫堯按照她喜好買的,有些甚至連標簽都沒撕下來。

  盛一希這回換的是蕾絲連衣裙,外(套tào)是一件淡藍色牛仔衣,頭發放下來了,她想讓自己看起來成熟一些。

  盛一希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大了,有時候記著要問一問大叔,但每次又突然忘記了。

  她記(性性)很不好,可能大叔告訴過她,是她自己忘掉了。

  但她一直記著,她大概就只有二十歲,二十一歲,可能還不到二十五歲。

  也許大叔真的很好,所以爸爸媽媽才那么喜歡他,才那么放心讓她嫁給他…

  盛一希換好衣服出來,徐莫堯剛巧在客廳抽完了一根煙,見她把自己打扮得比之前更漂亮了,還把一頭秀發放下來,男人瞬間就有些不能忍,不自覺的就皺起眉頭。

  “剛剛穿那(身shēn)不(挺tǐng)好嗎?換了做什么?”語氣不佳。

  女人雙手拎著單肩包帶子,“我覺得這(身shēn)好看,就換了。這不是你給我買的衣服嗎,買了不給我穿嗎?”

  “…”倒成了他的錯了。

  “大叔你今天好奇怪,我都不想跟你說話了。”

  “現在開始十分鐘,我不理你。我到樓下等你,你開車出來。”

  盛一希說完就走了,徐莫堯站在原地吃癟的樣子,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窩囊。

  活到這個歲數,三十好幾了,哪個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也就只有她這樣肆無忌憚,她就是仗著他喜歡她。

  盛一希在小區門口站在等徐莫堯。

  她說十分鐘不和他說話,他就自覺的不出現。

  看著時間,馬上就十分鐘了,知道他就要開著車出來了,盛一希回頭望小區里面看——

  當她看見那輛藍色跑車緩緩駛出來,唇角微微翹起,小模樣有些得意。

  徐莫堯在車里清楚看見她的樣子,一時恍惚,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倒退了好多年,一如當年第一次看見她,她就站在言瑞森旁邊笑靨如花。

  盛一希拉開車門上車,望著徐莫堯呵呵一笑。

  徐莫堯摸摸她的腦袋,語氣無奈又寵溺,“你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

  盛一希挑唇,“那當然。”

  車子疾馳在路上,盛一希有好多的問題在問徐莫堯。

  “他怎么看見我會那么激動?”

  “因為很多年沒見你了。”

  “可我看他怎么快要哭了?”

  “…怎么可能。”

  “你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去見他?”

  “…怎么可能。”

  “莫堯,他以前,是不是跟我…”

  盛一希低著頭對手指,有些難以啟齒,好半晌,扭頭看看旁邊開車的大叔,到底還是問了,“是不是跟我談過戀(愛ài)?”

  “難道,我一直都喜歡年紀大的男人嗎?”

  徐莫堯心里嘆氣,其實我們也沒有比你打多少,你只是看著年輕。

  “你不回答我,那就是了。”

  盛一希努努嘴,“難怪你不想我打扮漂亮,我就知道,你是吃醋了。”

  “我沒有。”

  車子開進一家商場地下車場,光線變暗,盛一希沒有看見男人眼底的落寞。

  盛一希也不是不依不撓的(性性)格,她的問題徐莫堯有些回答了,有些沒有回答,沒回答的,她也自覺的不再問了。

  六樓的蘇州菜館,言瑞揚在窗戶邊的卡座等了許久了。

  桌上的煙灰缸里,已經擺滿了煙頭。

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尤其是上了點年紀,臉上寫滿了人生閱歷的那一種人,在這個年頭很受女生喜歡。言瑞揚往窗邊一坐,倒為餐館招攬了不少生意。還在為找不到小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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