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若無人,
這就是楊以辰的狀態,我不管你多少人看到,我也不在乎你多少人看到,更加不在意自己的行為是否得體是否有損自己的形象,我要做的就是嚴懲任何敢于挑釁我的人,不管你是誰,就算你是晉省高門大戶的子弟又如何,就算你是剛進京的大佬晚輩又如何,又不是沒打過,這樣的先例絕不能在兄弟集團開,無論是誰,敢開就必須承受我楊以辰的怒火。
“他,他,還有他們,都給我拖著扔出去,門口不是有媒體嗎?讓他們拍,我楊以辰不怕。”
烏鴉示意安保過來,像是拽死狗一樣,拽著那位煤老板、身邊兩個保鏢外加楊蜜的臨時經紀人杜海,一路從休息區拖拽到辦公樓門外,公司自己的員工以及來兄弟集團辦事的人,都看得真切,大門口一側媒體休息區內的人也看得真切,透過玻璃門,就看到兄弟集團的安保拖死狗一般,拽著四個人,從辦公樓內一路拽下來,根本不管臺階在拖拽過程中對他們身體的侵襲,出了這種事,內部安保心中多少有些忐忑,都是強人倒不是怕自己飯碗丟了,這點骨氣還有,就是覺得挺對不起楊先生的,一直以來,公司都重酬來養著大家,發揮大家的特長,也從來不做欺男霸女之事,前段時間后面拆遷,安保這邊跟上面提議可以出面幫忙,宋總沒有應允,靠著自己的能力搞定了一切,那就讓安保們覺得自己好似吃白飯的,今天又發生了這種事,心里早已將這里當家的他們,有一種我家門進了惡犬,我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拎著棍子將其打出去,差點傷到里面我的家人,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被原諒。
見到內側的玻璃門沒有開啟,記者們趕緊從出口跑出來,站在大門口的區域,等待著里面的安保出來。
“咦,這不是杜海嗎?我認識他,老油條了,后來加入了兄弟集團,一下子就牛了起來,怎么這么慘,被誰給打了。”
安保將四個人扔在大門口轉身就走,根本不理會記者,你們愛怎么報道怎么報道,愛這么發揮想象就怎么發揮想象,既然做了,就不怕被更多人知道。
“容姐,領她去好好休息休息,告訴王靜花,這件事她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楊以辰繼續走向餐廳去吃飯,周潤發等人都看傻了,不管他們多相信楊以辰很強大,但現實生活中從沒有看到過,剛剛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對方就沖到了事發地點,一只手,那般輕松就將一個體重至少在一百六七十斤的成年男子給抓起來,隨便的視線一掃,可以說在場的幾個人都飾演過殺手和狠角色,當時若是能夠有這樣的眼神,保證自己的表演可以上升幾個層次。
這件事,就這樣了?
沒有人問出口,如果有人問,楊以辰肯定會回答他們,不然還要怎么樣。
飯還沒吃完,人找來了,是分局的治安中隊長,見到楊以辰很是客氣,也沒有擺任何威風,他是沒得辦法必須來,自己的上司也是靠山,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出了一個來找楊以辰的好主意,他認為,楊以辰肯定怕媒體報道弄得影響擴大,就想要大事化小…
“楊先生,你也知道現在媒體是巴不得抓這樣的消息,曹老板那邊現在嚷著要通報媒體,我這邊還壓著,您看…”
“讓他找媒體好了,他不找我還要找,瑪德,我兄弟集團的藝人,你敢跑到我集團總部來強硬拉著人出去吃飯,,老子要是不在這,那龜孫子還想要干什么,快點,你們那邊快點,我半個小時后會在公司門口跟記者通報此事,那個龜孫不是在你們分局嗎?你們最好保護好他,我相信四五十分鐘之內,你們分局外面會有很多圍觀者,倒要看看這所謂的煤老板有多么狂,就是這類人讓藝壇這個圈子烏煙瘴氣,今天,我楊以辰豁出去得罪所有的臭蟲了,就讓全華夏的人看一看,以為有倆糟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人,會是什么下場。”
楊以辰這番話直接給這中隊長說懵b了,頭頂唰的冒出一層冷汗,真的是被嚇出來的,他不覺得楊以辰是在說一些沒有邊際不去落實的話語,他敢說,那就一定敢做。
“楊先生,這,這…”
也沒這出個所以然了,楊以辰也懶得跟一個被架出來跑腿的人說什么:“回去吧,這件事,對我而言不是小事,你背后的人最好也不要沾上,到時候我誰的面子也不給,弄得很難堪別怪我沒先提醒,那個家伙,就當是我楊以辰殺雞儆猴了,他不鬧大,我都得鬧大。”
在公司的大餐廳內,所有員工,都以一種崇拜中帶有幾分安逸的眼神望著楊以辰,他們相信,今天就算不是楊蜜,而是公司一名普通藝人,如果老板碰到了,一樣會毫不猶豫的出頭。
有一個護犢子的老板,身邊總是會聚集一些遇事后很熱血的員工,這樣的狀態也容易帶動整個公司的氛圍,讓更多的員工產生歸屬感。
這就是楊以辰的脾氣秉性處事風格,或許因為是楊蜜會讓他更憤怒一些,但如果只是普通員工,他一樣不會無視,一樣會站出來替其出頭,作為老板就該是這個樣子,你要沒有一顆護犢子的心,憑什么讓你的員工為你賣命,單靠錢,或許那是主要原因,但一定不會是全部原因。
外面的媒體都瘋了,媒體休息區內人滿為患,聞訊趕來的媒體是越來越多,剛剛出了什么事情,是在兄弟集團出現暴力事件了嗎?
餐廳內,周潤發等人都沉默著,并沒有插嘴說一句話提一點建議,賢哥和容姐都下來了,兩人始終在接電話,能應付的都應付了,實在應付不了的,才將手機遞給楊以辰,他們聽著他打電話,盡管聽不到對面說什么,但不離十能猜得到。
“是啊,一會兒我直接走出辦公樓就可以了,我門口的休息區,幾十家媒體的人總還是有的。”
“不鬧大,呵呵,我楊以辰是惹事的人嗎?但誰惹到了我,我可不會客氣,弄得全國的人都知道怎么了,藝壇就是因為大家遮遮掩掩,才愈發的藏污納垢。”
“什么代表,跟我有關系嗎?我打他了,你讓他報警抓我吧,該罰款罰款,該拘留拘留,就這樣的龜孫,我楊以辰收拾他寧可以身試法。”
“別跟我提人,動我的人就不行,別說是楊蜜了,就是我公司清潔衛生的阿姨,他要是敢罵一句,我都一嘴巴抽過去。”
“我跟你說,真不是我楊以辰太狂目中無人,而是有所為有所不為,面對這樣的家伙,真心就沒什么客氣的,我就是這樣的人,哪怕因此吃大虧我也無所謂,活著要是不舒心,那賺再多的錢擁有再多你們覺得很高的地位,那有個屁用。”
如果不是怕推波助瀾出事,其實劉德驊等人挺想沖著楊以辰豎起大拇指的,又怕因此刺激的他不把事情鬧大不罷休,只能是忍著,一頓飯吃的就顯得有些索然無味,很快就都各自放下碗筷,到是飯后這道‘甜品’,讓大家對今天的美食,有了認可,覺得今天的餐食,很是美味,還留有余香,值得回味。
沈靖和柴琰,這兩位人在西北,直接一個電話打過來:“弄他就完了,想要收拾他太簡單了,我現在就聯系人對他的礦進行全面檢查,這幫龜孫,真要查他們,一查一個準。”
“保護他的人呢?”
“那幫家伙只會丟車保帥,晉省這級別的煤老板多了,為了一個硬扛我們的力量,絕不是什么明智之舉。辰仔,這件事說白了就是那家伙傻缺中二,暴發戶的最底層表現,跑到誰那裝犢子不好,跑到你公司,收拾他簡單死了,比他強大一點的力量可能很那對付他還要糾纏一段時間,真要是龐然大物壓過去,瞬間就將他覺得堅硬的外殼壓碎,毫無抵抗之力,外殼之下,你會看到極其弱小的一個靈魂,螢火之光,一碾就滅。到是你那個經紀人,我看你真該好好殺雞給猴看了,公司越來越大…”
后面的話沈靖沒說,他相信楊以辰明白,越是大公司,想要發展越是靠嚴苛的制度,同時還要輔以每隔一段時間的敲打來清理一些雜質,今天有一個杜海,這還是碰到了,沒碰到也出不去公司大門,但如果是在外面呢,是在非兄弟集團的劇組里呢,事情沒發怎么都好,一發如果嚴重一些就是永遠都無法彌補的傷痛錯誤。
“我會讓美仁去一趟晉省,只要他屁股底下不干凈,那他就別想安然走出燕京了。”
電話另一端沈靖沉默了三秒鐘,旋即開口:“也好,動一次,就徹底讓人看看我們的態度,眼里不揉沙子,只要自身硬,不怕剛過易折。”
楊以辰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你們啊,就是想太多,人生哪有那么多都考慮好了再做,我楊以辰,又要得罪人嘍。”掛斷電話,楊以辰眼神冰冷嘴角含著的那抹笑容你絲毫感覺不到半點笑意,走向了餐廳大門,走向了大門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