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裝了,我們還不了解你。
兩人完全就猜透楊以辰內心想法的表情,沖著他豎起中指,表示對他的一種鄙視,當然了,這也算是彼此之間的一種調劑,她們不會真的鄙視楊以辰,楊以辰也不會真的以生氣來應對二女的同時存在。
“還是老規矩,適合者來,導演是張導,我會充分尊重他的意見和作者的意見,也不排除會啟用外面的演員。”
樊冰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斜眼看著楊以辰:“你自己不打算親自上陣?”
這一點她和趙微想的是一樣的,以為楊以辰是要飾演男一號的,這么大投資,宣傳這么大,還要打國際市場的路線,為了這部片子還要弄一個專題影視城,沒道理他這個大老板,最初最看好這部小說要改編的人,不想去飾演男一號,她們來,心里都是計算著楊以辰當男一號,這將是一部兄弟集團年度超級大片的節奏,可看楊以辰這意思,他竟然沒打算親自上陣。
“沒決定,一切服從劇組的安排,你們也知道,我這邊永遠是導演最大,選定了導演,很多事情就要看導演的意愿,小說原作者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到底適不適合,他們說了算,而這個角色我到底有沒有興趣演,還要看他們劇本改編到什么程度,至少目前以原著的角色難度,我反倒覺得男一號的戲,并不如幾個配角來得精彩。”
聽到楊以辰這么說,趙微驚道:“別告訴我,你打算飾演一個配角,那你告訴我,國內,你看好哪個年輕男演員,讓我們也見識見識,有多么強的實力能飾演主角壓住你的戲份。”
另一側的樊冰冰也點點頭,別說你楊以辰讓戲低調的事情,主角和配角之間,除非你是小配角或是客串,不然就必須要拿出十成十的實力來表現角色,以楊以辰現如今的戲,不要說十成,八成國內有沒有哪個男演員能頂得住?要知道可是大段的對手戲,他也不可能收著演,天生當主角的哪有幾個會去當配角,除非你覺得主角的戲比你強大,不然肯定會本末倒置,你如果被導演壓著收得太狠,那還是你嗎?
楊以辰撇撇嘴:“所以嘍,還要看,這件事不急,劇本弄出來都要一段時間,今年是拍攝不了,你們要爭取角色,那就回去準備。”
趙微和樊冰冰誰也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這里,心里清楚楊以辰這話是什么意思,爭取到這個角色,你就勢必要放棄一些別的角色,這部小說里女性角色戲份不是很多,改編成影視劇,勢必會增加戲份,這是慣例,一部影視劇,像是《士兵突擊》那種的絕對是千年奇葩不會再有第二個。
男女搭配,觀眾看著才不累。
楊以辰是在提醒她們兩個,來,肯定這部戲不會讓你們失望,不來,對你們也不會有太大影響。看你們自己的判斷,看你們自己抉擇,來了,勢必就需要放棄一些其它的機會,這樣一部備受矚目的戲,拍攝的周期會長,以楊以辰的規矩,到時候劇組就算不封閉,也別想著三天兩頭請假這種事,真要拍起來,以作者腦海中這部小說的整體構架模式,中途讓女主角領便當這種事在影視劇中是大忌諱,不可能出現,那就意味著如果要競爭最重要的一兩個女性角色,你至少需要兩三年的時間,主力都放在這一部戲上,如何抉擇,在你們自己。
至于二人沒多說話離開,其實也是大家之間一種沒有辦法的默契,都是驕傲的女人,要是工作那沒辦法了,私下里,默認了彼此存在和某種相處模式,才不會輕易打破。并存,只在不同空間下集體認知,而不會轉到同一空間內滿足了楊以辰心底那大被同眠的齷齪想法。
既然忍不住要爭,那就索性不見,直接離開,一人給楊以辰發了一條信息,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楊以辰則略帶著一點失望的表情,聳聳肩,擦擦鬢角的汗水,女人啊,跟她們相處有時候真的就像是一場慘烈的戰斗,你需要處處小心不能有一點走神,不然你就會發現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為她們的俘虜,或是被她們盡情的以高等級武器壓制蹂躪。
當然了,他從不否認,當你軟玉在懷的時候,什么樣的后果就都是值得的,只為你一個人融化為水的恩情,一輩子你都無法跟其對等位置相處。
男人,天生就欠女人的。
手機響起,看著上面的號碼,楊以辰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接起,沒有說話,等待著對方先開口。
對方也沉默了足有五秒鐘,沈靖的聲音才從里面傳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楊以辰毫不猶豫的回應了一句:“沒得商量,必須出局。”
沈靖再次沉默,又過了足有半分鐘才開口:“我來做。”
楊以辰重重的嗯了一聲,他知道沈靖做這個決定有多么難,能在一個團隊內,至少都是利益有著各種糾葛的,很多還是發小或是父一輩子一輩的關系,現在有人動了別的心思要在兄弟集團搞事情,不滿足于做一個安安穩穩分紅利的股東,還私下里聯系人聯系歐洲財團,下一步就該聯系公司內的高管了。
在楊以辰這里,沒得商量,在沈靖那里,他主動擔當這個惡人,也是希望最終能夠平息這件事,不要鬧得沸沸揚揚,對誰都不好,心里那叫一個恨,王八蛋,你們還真是腦子有病,兄弟集團的股份雖說不多,但這可是真正的旱澇保收,每年都能拿到非常可觀的紅利,你們在家人在朋友面前也不是無所事事,就這一個投資,讓你們掛著兄弟集團董事的頭銜,什么都不需要做,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錢有錢,還不滿足?
沈靖并不懷疑楊以辰處理這件事的能力,盡管那些人都算是燕京有名有姓的衙內,平日里也都囂張跋扈慣了,心里沒將楊以辰當回事,更沒將下面的張清新這些人當回事,但沈靖卻知道,真要玩,這些人捆在一起都不是那個張清新的對手,他們所能依仗的東西,對張清新都沒用,人家背后靠著的是整個兄弟集團,你們不是有能量嗎?好啊,來對整個兄弟集團下手吧,張清新個人,沈靖想想都覺得頭疼,這么一個家伙,你還真就沒有什么能夠下手的地方,就像是個刺猬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刺,讓你根本無從下手。
半個小時后,沈靖出現在一家私人會館,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張清新悠哉的坐在那里喝著紅酒,地上躺了十幾個職業保鏢,門口還站著三個治安大隊的警員。
進門就聽到張清新說道:“請我,對不起,我沒時間,要么你們就抓我,我給你們找個由頭,打架斗毆,通過鑒定,他們可以算是輕傷害的范圍,到時候你們就能夠拘留我,到了里面,你們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放心,我會很配合,我是律師,當然不會知法犯法,不過你們要小心一點點,千萬不要被我抓到一點點的把柄,別覺得你們背后的人能給你們撐腰,記住,只要一點點我就能扒掉你們身上的警服,甚至你們的上級,你們上級的上級都要跟著倒霉,我打官司,向來都是能搞得多大就搞得多大,別覺得我是在嚇唬你們,打聽打聽我是什么人,想想讓你們來的人,是在請你們幫忙,還是在坑你們。”
沈靖搖搖頭,拍了拍帶隊的肩膀:“李大哥,沒事了,帶兄弟們回去吧,都是小誤會,自家的事情。”
看到他,張清新就一副沒了興致的模樣,自顧自的喝著酒,而那三位警員,臉上的慍怒未消,被人幾句話自然不能嚇怕,都覺得這小子臺囂張,不為別的,就沖他這番話,就該給他一些教訓,讓他知道知道哥幾個都是什么人。
不過沈靖來了,他們也明凈,這件事不那么簡單,借坡下驢,順著臺階下來,不過最后還是表現了一點不忿,惡狠狠的瞪了張清新一眼,這才轉身離去,走出門口還啐了一口,恨那幫得罪不起又不愿意多接觸的衙內,瑪德,惹事你們一個比一個能耐,需要你們的時候,一個比一個使不上勁。
“沈大少,給老板打過電話了,那我就直說了,參與的,賠錢賣股份滾蛋,知情等著分蛋糕的,高價回收他的股份,讓他出局,這是唯一的條件,也是底線,如果我是你,就讓我來處理這件事,你容易沾上一身騷。”張清新喝了一口酒,站起身,看了一眼躺著的這十幾個人,很滿意,嗯,下手還是那么精準,說讓他們暈,就不會讓他們抱著傷處在地上打滾。
沈靖皺起眉頭,拿出手機就還想給楊以辰打電話,這個底線,遠遠超過了他的底線。
張清新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聲音悠悠飄來:“沈大少,你該知道,現在師家會完全無條件的支持楊以辰,不過即便沒有師家,你跟辰仔認識這么久,不知道他的脾氣?這是逆鱗,觸者亡,你覺得這過份,實則,他已經很念大家的情份,不然,不會這么輕易簡單的處理,甚至都不會處理,而是靜觀其變,等到那些家伙以為自己可以成事了,動手了,才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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