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也很想吃燒雞公,也想吃海鮮大餐。但是,他們沒有錢,站里給的經費太少,只夠他們吃豬扒包了。
“隊長,你確家那個年青人是我們要找的人?”一個矮個子的人邊吃邊說。
高個子說:“你想想,年齡相仿吧?”
矮個子點頭。
“還有,他抽伊莎貝拉之花。那煙在中國很少人抽。就是在澳門,也沒有人抽。所以,他應該是南洋人。”
矮個子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最關鍵的是,他賭術好啊!就連賭場的三師傅都輸給了他,那就說明,他是小賭王。這與那接頭人的信息一樣。”
矮個子懷疑道:“可他那身邊的人,不象是南洋人。”
“你傻呀。從南洋帶人來,他能當老大。在南洋,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人,誰跟他?來到了澳門,他就是華僑了,他就可以收幾個中國的江湖人士當跟班。”
矮個子明白了。換作是他的話,他也會這樣做。哪怕是做一天的人上人,也是一種生活的經歷。
“隊長,那我們怎么辦?要不要上門去找他?”
高個子說:“不行!在他們吃燒雞公的時候,我感覺到,還有人跟著他們。如果我們上門,說不定會被人給監視住。”
“那怎么辦?不接頭了?”
高個子想后說:“我有一個辦法了!”
在他們倆商量的時候,有兩個人,找上了周云的門來。
“姐!山雞!你們怎么來了?”
周云沒想到,伊藤美子與二條山基也到了澳門。很快,他便猜到了一點點。
二條山基不客氣地拿過了周云放在茶幾上的雪茄煙盒。
周云馬上說:“我給你古巴的雪茄,你被抽我的雪茄。”
二條一聽,馬上放下了這盒菲律賓的雪茄:“古巴雪茄呢?快點,沒看到我煙癮犯了嗎?”
周云來到了一個皮箱邊,打開了皮箱,拿出一盒古巴雪茄,甩給了二條山基。
之后,又拿出一條英國的女式香煙遞給了伊藤美子。
伊藤美子高興地收了煙:“我很想抽搐這個牌子的,在上海沒有賣的。”
周云說:“喜歡就多買幾條帶回去。在澳門,什么煙都有賣。只要有錢。”
伊藤美子拆開一包,拿出點上:“對!就是這個味,還是一年前,我回東京時抽過的。”
三個人,抽著煙,讓屋子內是煙霧彌漫。
周云再一次地問:“你們怎么來了?”
“有任務!”美子只說了一句,就不說了。
周云也不再問了。規矩他懂,不能瞎打聽。
通知方言,去通知酒店,將他們倆的住房,換到了周云的這一層來,大家有個照應。
安排好后,二條要拉著周云去賭場。
周云拿出了一千港幣遞給二條:“我上午贏了人家那多,再去的話,就是欺負人了。所以,你去玩吧。”
二條接過了錢,向著樓下跑去。仿佛去遲一步,財神爺就會與他擦身而過。
伊藤美子也喜歡賭,但是她知道,憑她的水平,那是叫快遞員,所以,她要了錢,去酒店做美容去了。
二十一世紀,地球上的整形美容做的很多,廣告打得也很兇。從七八十年代到現在,會讓人感覺到在我國整形美容也只是近些年的事。
其實不然,民國的各大城市的娛樂事業蒸蒸日上,整形美容也是做的風生水起。那時大明星也會去拉個雙眼皮,墊個鼻子,而且做完以后也不會遮遮掩掩,反而會廣而告之。
象澳門,還有美容店鋪,推出美容膏,生意特別的好。
周云沒事,便帶著幾個人,逛起街來。
要說澳門什么最多?那就是賭場多。各種各樣的賭場,大大小小,分布在大街小巷上。
周云有進那些賭場看看,但是,他沒有去賭。對于賭博,他不是很想做,這就同搶錢一樣,特別是他有小分,那是大人搶小孩的泡泡糖。
就在周云從一個賭場出來的時候,他的手從左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東西。剛才在賭場中,他感到有人的手在他的口袋滑過。由于那口袋什么都沒有,所以他也不在意。出來后,他發現口袋不一樣,便掏出來,看到了一張小紙條。
周云打開了紙條,看到上面寫著一行字。
“南洋南洋,我是黃鶴樓!請晚上八點,在海邊小貓溝見面。”
周云笑了起來,你是黃鶴樓?那我還是赤壁呢?
想都不想,周云便將那個紙條丟進了垃圾桶內。
“小分,剛才靠近我,給我遞紙條的人是誰?”周云問。
“就是你吃燒雞公時盯著你的那兩個人?”
周云哼了一聲,這兩人想干什么?綁架?還是搶劫?為什么要約自已去海邊?
這回來澳門,周云沒有通知局長與姚濱,根本就不會有人來聯系自已的。從開始到現在,局長從不派人來與自己接頭,紅黨更是不知自己的身份。所以,不會是他們的人。
伊藤精杰讓自已來澳門,是單獨完成任務,不會讓人聯系自已 ,那么說來,這個黃鶴樓,就是一個不懷好意的人。
回來后,周云將這事告訴了方言。
“你安排兩個人,晚上去海邊那個叫小貓溝的地方潛著,看來的是什么人,并跟住他們,找到他們的落腳點。”
周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呼叫南洋。
到了晚上十一點,方言進入周云的房中。
“老板,我們的人回來了。”
周云放下手上的書:“情況怎么樣了?”
“那人就是在燒雞公跟蹤我們的人。你沒去,他們等了兩個小時后,便回去了。不過,我們的人在他們住處外,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他們是中統的人!”
周云豁然貫通,原來如此!
自已殺了中統的二組組長,獲得了華僑的接頭方法。通過那組長的記憶,也知道,這回的接頭安排,只有那組長一人知道。他沒來的及匯報給中統局本部,便被周云給殺了。
那么,這世上,只有兩個人能清楚知道接頭的具體事宜。一個人是那個華僑的負責人。另一個,就是周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