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遺傳的習性 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馬耕的面積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雖然大家心里邊已經有了準備,不過實驗結果依舊讓所有人大吃一驚。t/馬耕得比牛拉的犁還深,而且,耕作的面積以是牛耕的n倍,具體是多少沒辦法估算了,反正當時大伙都已經呆愣愣的沒個正形了,旱地耕作上,馬耕的優勢實是過明顯了。
后,李叔叔宣布,原本要向遼東提供的耕牛暫時停止供應,而把大唐軍馬中退役下來的戰馬全部發往遼東之地以耕作之用,另外,責令大量工部官員和匠人往遼東而去,那里就地生產式挽具,和打造馬蹄鐵,以早日促進東北農耕的發展。
不過,同樣工部的官員也指出了馬耕只適合用來北方的旱男,對于南方的水田作業上來說,不適用。這我同意,就算是到了后世,種水稻也頂天用的是鐵牛來耕作,我可沒見過誰用馬耕過水田,嗯,除非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了。
李叔叔既然有了提成,吃人的東西不干活計一向不是李叔叔的風格,李叔叔拍著胸肌向我保證:“賢婿管放心,不過我說賢婿啊,你能不能再多送一些來,再過兩日,可就是老夫的生辰了,到時候老夫賜宴的時候,嘿嘿嘿…”李叔叔猥瑣地朝我擠擠眼。貪婪的笑容,邪惡的目光,雪亮的門牙讓我想起了一種玄幻世界才能出現的生物:地獄三頭犬…
無奈,垂首應允之。不過,李叔叔也很痛快地付了三千貫作為購買之貨款,大唐敢收李叔叔的錢帛的怕也就俺這個膽大包天的優秀青年俊杰了。
收了錢,就得辦事,回家之后,跟娘親一說。然后,一車車的銅車拉到了房府的口外,娘親激動地嘴皮子都哆嗦了。“五萬貫,娘親不是作夢吧?”
娘親有些夸張,沒辦法,這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了,其實咱們房府雖然眼下還稱不上百萬巨富,不過。四五十萬貫的資財卻是綽綽有余,可娘親就是喜歡大驚小怪,主要的就是,這錢還是從李叔叔這位大唐皇帝陛下的嘴里掏出來的,娘親這么激動也是正常的。
“娘,這才只是開始呢,嘿嘿,以后。娘親您就天天等著家里邊數錢吧。”我得意地笑道。
李漱喜孜孜地摟著我親了一口,似乎覺得不對,自己好歹也是李叔叔的閨女,自己的老公從自己地爹爹的嘴里掏食,要是表現的太高興了似乎有些過份。趕緊又擺出了一副淑女模樣:“俊郎真是好本事,一下子就從陛下那兒拿到這么多的錢帛。”嘴里說的有些幽怨,不過她眼中放射出來的金光連我都不敢與之對視了。
“咋了,這又不是為夫故意的。告訴你們,當時我就是把東西獻給你爹之后,想免費給他三成的股本,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那啥了,可誰知道你爹他…”細細地說了一番之后,李漱方才釋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倒是妾身無禮了。還望俊郎莫怪。”
“沒啥,不過,你錯怪了為夫,自是該罰,不過嘛,現不是罰你的時候。”我抬眼瞅了瞅天色,嗯,還不是睡覺的時候。李漱臉頓時紅了起來。拿她連小巧的細足輕輕蹬了我一下,很風情地橫了我一眼。
“咦。怎么就你一個人出來,綠蝶她們呢?”我牽著李漱的手兒,緩緩地朝著小院走去,數錢這樣地力氣活自然是交給府里的帳房,咱可沒那功夫和精神干這個銀行職員做的苦差事。
“你那位小姨子來了,綠蝶正教她畫畫兒呢。那小丫頭,心思鬼精鬼精的,人又爽利,別說是妾身,就連婆婆也喜歡得不得了。”李漱這么一說,我知道,應該是三妹潤娘又竄門子來了。
“這孩子多大了?”李漱回眸問我道。我估摸了下:“怕是該有十三歲了吧,嗯,虛歲十四了。”這丫頭個頭竄地挺快的,十三歲,還屬于小蘿莉的范圍,不過,個子已經都快有一米五出頭了。
“說來也怪,前段日子,這丫頭來咱們家也不勤快,這段日子,為了聽俊郎說那些個遼東的趣事,可是咱們家的常客了。”李漱挽著我的胳膊,脹鼓鼓的胸乳手臂上挨挨擦擦的那種感覺很是讓我心里邊癢絲絲地。
“嗯,別說她了,你們不也一樣?聽得一個二個眼都瞪著,還有鸞妹,這段時間可是讓夫我吃了苦頭。”說到了這,我不由得有些憤憤然,自從我回來之后向程鸞鸞表達到我身為大唐將帥,好歹也得軍事素養上拿出點真本事來擺顯一二,免得整天提著把七八石的重弓裝模作樣的比劃,要不然就是倒提著一根狼牙棒子亂砸一起,成什么話嘛。
于是平,程鸞鸞很是堅定地成為了我的指導老師兼教官,當然,讓俺耍的自然是程叔叔拿手的大斧頭,還別說,這玩意不是熟手還真耍不好,不過,有了程鸞鸞這位其為耐心而且非常執著的老師,每天早上我都會累個半死,畢竟她是咱婆娘,咋總不能放了話然后又耍死賴不練吧,只好每天早上憑由這位親愛的二夫人指導著我地武藝,而且,咱地那一堆住院子里的學生娃也同樣得到了她地指導,練習一些刀術和劍術,一來鍛煉身體,二來,也能加強意志。
李漱抿起嘴笑得實是妖精,眼兒勾得媚媚的:“還不是俊郎您自個自找的,不過說來,俊郎耍的把式倒是要比二妹威風多了。”
聽了李漱的夸獎,我得意地揚了揚眉,順便鼓了鼓兩團發達的胸肌以顯示威武雄壯:“你夫君是什么人?男人!沙場之上都是個斬將奪旗的人物,何況于區區的斧法,笑甚子,再笑家法侍候!”
素描,廣義上的素描,涵指一切單色的繪畫。狹義上的素描,專指用于學習美術技巧、探造型規律、培養專業習慣的繪畫訓練過程。美術是表現事物的一種手段。美術的基礎是造型,藝術造型是人按照自然方式進行的復雜勞動,是一項需要長期訓練才能形成的特殊技能。藝術造型不只是塑造孤立靜止的物體形態,重要的是表現物體中各種形式的有機關系。
而現,我正倚榻位之上保持著思想者的優雅姿勢打著磕睡,邊上,綠蝶、程鸞鸞、潤娘這三位美學藝術的愛好者都提著畫板,拿著竹碳,以一種看靜物的目光瞅著我,時不時她們的畫板上勾個幾筆。
“姐夫您別老搖來晃去的嘛!”其他人沒有意見,這小丫頭倒先有了意見。“好了沒有,都快一個時辰了,我這腰板都差點直不起來了。”我只好隱蔽地打了個哈欠催道。
“快了快了,俊郎再忍忍。您要是動來動去的,我們怎么畫得好嘛!”程鸞鸞這婆娘竟然也找我的麻煩,實是太讓我傷心了,憤憤地張嘴,任由俺的大兒子房斌往嘴里塞了好幾塊果脯,朝著大方的小家伙樂呵呵地擠了擠眼:“乖兒子,這么疼爹爹啊。”
“爹爹吃!”小家伙反倒來勁了,一個勁地掏果脯往我嘴里塞,這個時候才從門外回來的宮女姐姐見到了這一幕趕緊走了過來,一把將房斌抱了起來,把他手里的果脯全丟回了籃子,還抽了他的小手一巴掌:“這孩子,怎么這樣!這可是你爹,也這么亂喂東西的?!”
房斌小嘴兒一扁,扯起嗓子嚎了起來,嚇得我趕緊把小家伙從宮女姐姐的懷里搶了過來,瞪了宮女姐姐一眼:“干啥呢這是,孩子這不是心疼自個的爹嗎?再說了,為夫吃幾個果脯難道還有甚子壞處不成?是不是啊,小乖乖,來,讓爹親一個…”喜孜孜地抱著這娃子猛親了幾口,逗的小家伙破涕為笑。
宮女姐姐無奈地拍了我一巴掌報怨道:“有您這么慣著孩子的嗎?這小家伙整天就喜歡拿東西到處亂喂,家里的兩條看門狗昨個都吐了一堆果脯,也不知道心疼錢。”
這話一出口,聽得我臉上的虛汗就流了下來,雖然心里邊有些幽怨,不過旋及釋然,并且還有點沾沾自喜,這屬于遺傳,想當年,俺小的時候,比這娃子還利害,跟我表哥一起,兩人整天就拿家里的狗來撒瘋,啥東西都往家里那條叫大黃的大狗的嘴里灌,醬油、醋,就連俺爹的酒都讓那只狗喝了二兩,結果當天那只狗兒撒酒瘋,院子里叫喚了一夜,挨了我爹的一頓狠抽才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