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妹,你沒事吧?”李漱是不是氣得的有些神經質了。伸手把李漱撈進了懷里,一臉擔心地道。
“你才有事呢!臭郎君!你也別得意,妾身可是您的正妻,雖說事兒不大,可您竟然連妾身也從未知會一聲,哼!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的妻子,還當不當我是你的枕邊人…”李漱咬牙切齒地拿手指頭戳了我胸口好幾下,連珠炮一般噼里啪啦地轟了過來。
“乖羔羊,是為夫錯了,要打要罰,任你處置,咋樣?乖,別把自個的手棒子給揍疼了。”我一面討好地道一面長出了口氣,李漱這話就如同天籟之音,三清道尊在上,滿天神鬼保佑。
“你真不生氣?”我還是覺得心里不踏實。嗯,很不踏實,李漱這妖精可不是啥子好糊弄的主兒,更別說她身后還有老爺子和李叔叔倆個老家伙撐腰。
“不過嘛…”李漱清亮的眸子滴溜溜一轉。又才正容道:“俊郎,妾身有句話倒想先問問您。您是那種見一個喜歡上一個人的嗎?”
我昂首挺胸,正視著李漱:“為夫是那種人嗎?”
李漱嫣然一笑,偎在了我懷里邊,聲音糯糯的,就像那椿了三天的年糕似的。“妾身自然知道您是甚子人,不然,婉兒、靈兒還有鸞妹身邊的嬋兒怎么到了這陣子還是一臉怨對的模樣兒。”
我樂的差點在李漱跟前笑出聲來,趕情這漂亮妞還懂得冷靜分析。見李漱抬起雙眸瞅我。我地表情顯得既沉著又嚴肅:“我跟她們沒感情基礎,嗯,還得進行培養,為夫可不是那種瞅著姑娘家長得好看就伸舌頭的人。”
李漱笑得直蹬腿,半晌才忍住笑意,嗔怒地啐了我一口。伸手拍我兩巴掌:“哪有你這么說話的!真是的,婉兒她若是聽了你這話。還不羞死了去?!”
我伸起抬起了李漱漂亮的臉蛋兒,顧不得這是在供奉祖宗的房間。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香了一口,一臉真摯地道:“我可沒亂說話,本來就是,人跟人在一塊,怎么也得有些感情基礎才是,就像你跟我,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打小就坦誠以對,芳心暗許,嘿嘿嘿…對吧,美人。哎呀,你又撓我干啥?!小丫頭。”
李漱掐了我一爪,臉蛋兒粉粉地,甩了一朵秋天的菠菜花飛了過來。“沒個正形。不過,妾身自是信得過您,若是我那些姐姐跟姑姑地附馬爺,哼!”李漱表情一冷,我拍了拍李漱的肩膀,我理解。李漱跟那些個姐妹們的關系說來可以算得上是相當的融洽,這兩年來更是,為啥?咱家好東西多唄,李漱這丫頭又是個生意精,做生意的頭腦,用來維持原本就不錯的關系,自然是更上了一層樓,就連那些個姑姑級的公主也對李漱這小輩兒亦是疼愛有加。
關系好了,常常東一家西一家地竄門兒,自然的。各家的隱私怎么的李漱也多少知道了一些。連帶我也聽說了不少。這都是李漱自個在家里跟另外幾個姐妹聊天的時候讓我給旁聽到的。
就說跟我照過面的那幾位,柴令武。這位平陽公主的兒子,娶了李漱地姐姐巴陵公主,結果怎么樣?這位不僅僅與公主府的好些個侍女有染,還在外邊養了好幾個小的。巴陵公主曾經就找李叔叔去哭訴過,柴令武了好了一段時間,可后邊,該干啥還干啥。另一個,長樂公主,其夫婿就是長孫沖前,也就是長孫陰人的嫡子,這貨更絕,因為長樂公主自幼多病,身體虛弱,于是這位駙馬爺不僅僅在家中納妾十余,生子生女都整了六七個,沒一個是公主殿下的嫡出。更過份的是他還經常地跟一幫狐朋狗友流連在風月之地。美其名曰:襲魏晉古人之風,上次長樂公主跟李漱聊起這事兒地時候,還哭得淅瀝嘩啦的,聽得我都覺得來氣,這他的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至少本公子穿越到了這個時代,還從來沒有這么干過,也不想這么干,本來嘛,咱家的哪個婆娘不是如花似玉的,再說了,我也沒那個心勁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在吃喝玩樂上,我雖然紈绔,既無恥,又有些好色,但我起碼我還記得我的本職工作,起碼還在內心深處有著華夏民族生存危機的緊迫感。
“妾身也嫁給您有三年多了,您是甚子人,妾身能不清楚嗎?”李漱歪過了頭來,光潔的手臂纏繞在了我的頸項上,薄綢地水袖順著滑膩地肌膚垂散了下去,露出了一截誘惑的藕白色。
“為夫一向正人君子得很。”我順著李漱地話得意地言道,李漱咬著牙恨恨地又伸手指戳了我一下。“就沒見過你這么厚臉皮的。”
“誰說的,我可是比起某些人好很多!老家伙!”我憤憤地朝天比劃了根中指,李叔叔你個老妖精,記著,今個咱們的梁子算是結上了。“怎么的,生我爹爹的氣啊?”李漱笑得很妖精,眼神媚媚的,勾人心肝的俏模樣。我吞了吞口水,回頭瞅了一眼靈位,希望祖宗們用你們強大的意念力保佑我不受老爺子的皮肉之苦,回過了頭來,一臉賢良:“誰說的,為夫對岳父大人的敬仰可謂是比天還高,比海還深,堪比那驕陽明月了都。”
“這還差不多,就算你對我爹爹有意見,也不許說,哼,要不是我爹爹疼我,豈會這么輕松的就放了你,這事兒落他手里邊,可沒一個駙馬爺跟你一般好過!”李漱像只收起了尖爪利牙的波斯貓兒一般,溫順地趴在了我的懷里邊,輕言蔓語地道。
她這話出口,我也深有認同地點了點頭,自然少不得撫慰一番懷中美人受創的心靈,畢竟俺娶小老婆,總的還是牽涉到了家中的利益問題,很慶幸李漱這位美人兒能夠體諒了我,家里邊的四個漂亮妞雖然各有擅長,但是真正在家事上做主的,還真只有李漱而已,畢竟她既是陛下最為寵愛的公主,又是太子殿下最為敬重?的姐姐,嗯,或者該說是畏懼才對。
無論怎的,她算得讓是我家中后臺最硬的媳婦兒,還好,這里是宗祠,我可不想讓老爺子發瘋,也不想讓祖宗免費觀看兒童、老年不益情節。
雖然李漱帶來的吃食都涼了,可是,我照樣狼吞虎咽地吃個痛快,邊上,喂了一塊鹵肉進了李漱的嘴里,李漱嚼著鹵肉,突然輕輕地笑了一聲,不知道她又想到啥玩意了?我滿里盡是食物,只能用目光進行探詢。“俊郎您可莫要忘了她們才是。”李漱眉角挑了挑,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屋外,翻飛起來的衣帶邊裙,正落寞地蕩漾在夜風里,突然之間,我很想嘆氣…
“我說羔羊,咱們明兒再過來給我爹娘請安不成嗎?”我依舊試圖說服身邊的美人兒,遺憾的是,李漱不吃我這一套。“不成!”李漱很堅決地搖了搖頭,一臉的壞笑:“妾身可是答應了公公的,再說了,夫君您又不是犯了甚子大罪,見自個的爹爹而已,有甚子怕的,莫非您還有甚子心虛的事兒沒跟妾身說不成?”
“沒!絕對沒有!”我舉起了手指頭,表情和目光都無比的坦蕩,李漱這妖精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眉是彎的,眸兒也是彎的,笑得像那雙子塔的觀景臺上,插上了蝙蝠雙翅的女妖,看樣子,這妞的選擇還真沒錯。
結果,老爺子頭都不抬,擺出一擺關云長夜讀春秋的架勢,頭也不抬地,手指頭指了指地板:“跪下!”我只能灰溜溜地跪在老爺子的跟前,心中很不安,誰知道老爺子打啥主意,是想竄上來當場修理我一頓,又或者是準備教育我一個通霄,嗯,很難了解生氣時老爺子的內心活動。
娘親坐在邊上,見我進來,嘴角立即彎了起來,旋及又板起了臉,擺出了一副很嚴肅地臉嘴瞪著我:“混小子,瞅瞅你都干了甚子好事!”
我偷偷瞄了老爺子一眼,朝著娘親叫屈道:“娘親,孩兒干啥了,又沒偷雞摸狗。”老爺子冷哼一聲,如刀的利眼掃了過來,嚇得我趕緊垂頭作認罪狀,得,我緊口不言,正所謂不求有功,但求無功,總是要比老爺子一會拿我把柄發彪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