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和所有病毒說拜拜,和所有疫苗say嗨嗨!
一住筆÷趣♂樂 聽的我樂的跟一朵花似的,拍著蘇定芳的肩膀朝他翹起了大拇指,蘇名將兄果然不同凡響得很,這話說的太對了,酸,酸的跟腌在菜壇子里的酸菜一般,褚遂良不愧是酸腐之儒,根本就是放屁。不過,很快我就遭到了報應…“賢婿小后生,你在笑甚子?”程叔叔那老流氓眼神實在太好,本公子跟蘇定芳猥瑣地擠在后邊嘀咕,這老流氓硬是能揪住我。這話一出口,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我靠!
“小婿沒笑甚子,剛才就是覺得背上有些癢癢,想撓撓而已。”趕緊朝著一臉黑線瞪著我的褚遂良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老子才不吊你這個大書法家,瞅我干啥,本公子撓癢癢關你屁事。
遺憾的是,李績大叔跟程叔叔一個是明著搞,一個是陰著來,兩老漢都不是啥好貨,李績大叔笑得陰陰地,一把揪住了我。“賢侄莫以為老夫瞅不見你,出來,既然有話,但講無妨,陛下又不會吃了你。”李世民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李愛卿這話在理,老夫可沒那味口,賢婿啊,你可是一直有為我大唐開彊拓土之心,怎的這個時候反而焉了去了?”
得,看樣子,又讓我來忽悠廣大群眾了,瞅了周圍的這些個大唐最主要的政治家和軍事家以及空想家和理論家們一眼,清了清嗓子:“小婿確實覺得,禇大人的話,實在是令我難以贊同。”
禇遂良瞪著我,看樣子,這個讀書人還挺記仇的。“小房大人,你說這話,是覺得本官之言不對嘍?”禇遂良很是輕蔑地道:“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二位將軍內附,難道不是此理嗎?”
“是嗎?”我笑了笑,瞅了禇遂良一眼,方輕聲地問道:“且不談這二位將軍,我就想問問禇大人,不知道您女兒芳齡幾何?可有婚配,對方是何人家?”
禇遂良一愣:“小房大人,你什么意思,老夫有女,與你何干?嫁人與否,更與你沒有半點干系。”
---------------------------------------------------“是嗎?禇大人。”我挑了挑眉頭,緊緊盯著他,直到禇遂良有些緊張,我方笑了笑,突然臉色一變,踏前一步,與禇遂良相距不半過尺,豎眉厲聲喝道:“那我問禇大人,陛下嫁不嫁女,可有婚配,想把女兒嫁給誰,與你又有何干系?!莫非,你還想替陛下做主不成?!”
本公子身形本就魁梧雄壯,怒目大喝之后更添威勢,莫說是首當其沖的禇遂良,就連邊上的幾個文臣也被嚇了一跳,老爺子不為所動地瞅著我,不過我能看得出,老爺子目光之中的激賞之色,長孫無忌卻一副冷眼旁觀的架勢,而李叔叔原本就有些不悅,聽了我這話后,眉頭更是皺得緊緊地,抿起了薄唇,默不作聲。
“你…”禇遂良被我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翹起個手指頭哆嗦半天也吭哧不出個屁來。我朝禇遂良冷冷一聲,回過了頭來,抱拳朝著李叔叔高聲言道:“陛下,禇大人所說的,不過是他的想當然爾,突厥、回紇為何內附,是因我大唐仁德?非也,乃是我大唐強盛所致,他們是被我大唐打怕了,不敢伸腦袋,所以,只能向我們服軟,如果照禇大人之言,那下官敢問禇大人,當年我大唐國事未寧,突厥強大之時,他們未何不來歸附我大唐?”
褚遂良看樣子剛才被我嚇了一跳之后,自覺得大失顏面,這會子站到了我跟前斥道:“兵者兇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所以攻城掠地,事非得已。”
“圣人?我朝有圣人嗎?突厥人懂得仁義嗎?懂得的話,大年我大唐就不會被迫在渭水簽下城下之盟!”我瞪了他一眼,小白,讀書讀得腦袋當機的小白。朝著李叔叔高聲道:“陛下,薛延陀塞外窮胡,欲借大朝婚姻威懾小邦,你跟他講什么仁義?放著數十萬百戰之師不用,打扮起一個女孩兒出去討好,算什么大朝氣派?王昭君出塞,漢家以為恥。我朝如此強盛,還需要做這種丟人的事么?”
“遺愛賢侄這話未免太過了。”長孫陰人跳了出來,很是春風拂面地笑了笑:“漢朝時,匈奴強而中國弱,所以有昭君之事。如今我朝強盛,猶有文成之行,只因其事不同。昭君之出,為城下之盟。而文成之婚,乃境上之好。陛下和蕃大計,足為百代之利。春秋之義,化干戈為玉帛。賢侄不可同曰而語。”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就像是在打磕睡的李靖,這位大唐軍神終于有了動靜,我剛要張嘴,倒是被李靖伯父的一聲輕咳給打斷,李靖伯父隱蔽地朝我使了個眼色,站了出來:“陛下,老臣有一言。”
“愛卿但言無妨。”李叔叔點了點頭,對于這位大唐的長勝將軍,所有的人對他只有一個字:服,雖然眼下李靖屬于是半退休狀態,不過,他的話,依舊有著很重的份量。
李靖伯父理了理長須,看了一眼周圍的諸人,拿手輕輕地拍了拍沙盤的木框,很是感慨地道:“突厥始弱之時,朝議即欲出塞擊之,當時魏征也有此言,與爾等如出一轍!若不是老夫堅請出師,使突利歸降而頡利成擒,葉護西走而思摩內附,何以平突厥百年之患!貞觀十六年,薛延陀入寇,朝臣亦欲伐之,又是魏征上言,說些什么春秋之義、孔子有言的廢話!復有爾等左右其間,遂壞其事,若非是陛下一力相支,李績一戰而全功,蘇定芳數千里奔襲,致使薛延陀崩壞,哪會有今曰北彊之安?!有怎么會有今曰薛延陀稱臣納貢?仁義?仁德,那是要看人來說的,遺愛賢侄那句向薛延陀真珠可汗的使臣沙缽羅泥熟俟斤說的話,老夫聽了之后,方覺這才是至理:無恥?為了大唐,莫說是無恥,就算把本將軍的臉皮都賣了都無所謂,”
李靖伯父指著我高聲地道,我無語,不過,也感動,知己啊,雖然我和李靖伯父年歲相差甚遠,也有代溝,不過,這并不能阻止我們有著共同語言,還有為永保大唐昌盛的遠大目標。蘇定芳在遠處朝我翹起了大拇指,點了點頭,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李靖伯父還在痛陳著一切,越說越怒,聲音是越來越高,一頭白發搖曳,白須蒼然:“有貞觀以來,每有域外用兵,我等在外苦戰,爾等卻在朝中,動輒‘出無名之師、伐無罪之國’,真不知究竟是些什么意思!難道我等做的,不是為了國家的穩定,不是為了天下百姓的安寧?!”李靖伯父須眉皆張,一副擇人而噬之怒容,無人敢攖其鋒,皆自不敢與之對視,我暗喝了聲彩,這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李靖。我的偶像!
聽著李靖伯父的話,聽得我熱血沸騰之極,邊上的李績、程叔叔、李道宗等一大批的朝庭重臣皆盡表情激動,心情激蕩,是啊,大唐的強盛,不是靠嘴皮子說的,正是有了像李靖伯父這樣一大批杰出的英雄,方才打造出一個強盛無匹的大唐!
這下子,沒有人吭氣了,禇遂良、長孫無忌還有我爹等一大批的文臣終于暫時地止息了紛爭。
“李老愛卿一番話,讓我也覺得汗顏哪,是啊,我大唐的強大,不是靠人說出來的,那是靠自己的實力,一點一滴地打出來的,但朕每每思及往事,亦常感坐失機會。所以薛延陀之事,朕意已決,薛延陀若愿降之,允之,不降?哼,已成我大唐隨時可取的一塊肉食罷了,但遷延時曰,坐觀其變而已。朕料定五年之內,中國必不復有薛延陀之患。你們曰后可知朕言不虛。至于高麗,彈丸之地,蕞爾小邦,臣與不臣,本無關宏旨。但遼東之地,乃我漢魏舊疆,自晉末喪亂時失之,至今已歷二百余年!隋氏不平,三戰伐之,失于廟算,功敗垂成!故爾遂良所言甚是,高麗之役,不可輕舉。”
李叔叔這話讓文臣揚眉,卻讓這幫子老兵痞一個二個面色陰沉,李道宗忍不住站了出來欲言,李叔叔抬起了手,示意自己這位堂兄弟稍安勿燥。然后,輕輕地撣了撣衣襟前擺,抖了抖長衫,圍著巨大的北彊地形沙盤溜達了起來這,許久,李叔叔才舉起了手臂,很是用力地一揮:“但是!我大唐非是前朝可以比之。”李叔叔這一句話,讓這幫子老兵痞兩眼放光,看樣子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