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事業和婚姻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已經到了第二年的六月份。
這一天，黃尚親自把林蜻蜓送到高考考場，然后趕去其他學校做監考老師。
高考時間持續了兩天，這天下午的最后一門考試結束后，林蜻蜓一身輕松的走出考場，然后一個人回家了。
黃尚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家，此時林蜻蜓正在家里做打鹵面，見黃尚回來，笑道：“哥，辛苦啦！”
“辛苦的是你。”黃尚換上涼拖鞋，道：“剛高考完，還要給家里人做飯。”
“我喜歡做飯。”林蜻蜓道：“等我們結婚后，家務也是我做，你躺著玩手機就行。”
“你是真想把我養成廢物啊！”黃尚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我就是要把你養成廢物。”林蜻蜓輕哼一聲，道：“等著吧！再有一年多，我們就能結婚了。”
還有一個月就是林蜻蜓十九歲生日，的確還有一年多就到法定結婚年齡了。
時間過得很快，從得到系統之后，已經過去兩年了。
去年從《倩女幽魂》世界歸來后，他就一直沒再進入下一個電影世界，他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教學上，短暫的假期也在搞減肥藥的生產事宜。
他沒借助金欣云的資金，只是把自己打球期間賺到的兩千多萬拿出來租了個小廠房，然后購買了相關的生產設備，談妥了一些草藥的采購協議。
他沒有為自己的減肥藥申請專利，因為他相信自己的配方沒有任何人能仿制出來，申請專利也就用個二十年，得不償失。
另外，他把減肥藥進行了些許改良，不做單一的藥品，而是做成了餅干，當成減肥餅干來賣，這樣也就用不著臨床試驗和各種審批手續了，只需要把相關的生產、銷售等各種證件辦好就行。
這期間，老黃和張蕊出了不少力。他平時忙于教學，畢業班老師的假期又少，很多需要跑的手續都是老黃和張蕊幫忙辦的。
黃尚的工廠開在了附近農村，取名黃尚食品廠，初期招收了二十多個員工，并在兩個月前開始生產銷售。
因為商品主打‘減肥’功效，口感也湊合，初期在市面上賣的還算不錯，現在兩個月下來，當初吃餅干的人都成了最好的活，最近這半個月，工廠銷量直線上升，甚至開始呈現出供不應求的態勢。
黃尚也開始琢磨，要不要辭掉老師的工作，專心搞食品廠？
現在林蜻蜓也畢業了，基本確定去首都大學，只要考試不失常，也許能拿下省高考狀元，這樣就能自主選專業，而不是被調劑到冷門專業。
對于考上名校的學生來說，如果你的分數排名上游還好，還可以自主選擇專業，但如果成績在下游，那就要看學校的安排了。
所以考哪個學校？哪個專業？最好提前問問有經驗的老師，這樣才不至于稀里糊涂被調劑到你一點也不喜歡冷門專業，白白耽誤四年的大好青春。
林蜻蜓去了首都以后，黃尚就不用再關心她的成績，當了一年畢業班的老師，也有點厭倦了，剛好要放暑假了，他想利用這個假期好好思考一下未來的路徑。
不久，老黃和張蕊陸續回到家，林蜻蜓也把打鹵面做好了。
“蜻蜓，考得怎么樣？沒問題吧？”老黃很關心她的成績。
“放心吧！應該不會低于730分。”林蜻蜓很有自信，這還是她往謙虛了說，其實她心里的估分是不低于740。
“那就好。”老黃松了口氣，道：“等高考成績出來，爸出錢擺宴，邀請你那些同學都過來參加。”
“不用。”林蜻蜓婉拒：“我不喜歡麻煩，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就好。”
老黃嘆了口氣：“我就知道。老婆，你幫忙勸勸。”
張蕊笑道：“有什么好勸的，咱閨女主意正，除了寶貝兒子，誰勸都沒用。”
老黃和張蕊把目光對準了黃尚。
黃尚道：“我尊重蜻蜓的選擇。”
老黃瞪了他一眼：“廢物！”
張蕊輕笑一聲：“算了，反正她姥爺那邊肯定要操辦，你就別跟著操心了。”
老黃哼哼兩聲：“老爺子那邊是請親戚，我是請同學。”
“行啦！蜻蜓不愛跟那幫同學來往，你就別饞和了。”張蕊道。
不愛跟同學來往？
老黃皺眉：“怎么能不跟同學來往？同學可是上學期間能交的最單純的朋友。”
“我身邊沒有單純的朋友。”林蜻蜓把拌好的打鹵面放到黃尚面前，這才給自己拌面：“那些人都想占我哥便宜，我哪能跟她們交朋友。”
老黃無言以對。
張蕊咯咯直笑：“沒辦法，誰讓我寶貝兒子這么帥呢！我那邊也有不少家里有姑娘的老跟我打聽呢！要不是盼著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都能領家里十幾個。”
“讓她們別惦記了，我明年就跟我哥領證結婚。”林蜻蜓說道。
張蕊輕笑一聲：“要這樣就好了，就怕你上了大學以后又喜歡上別人。”
“我就喜歡我哥，別人我都懶得搭理。”林蜻蜓道。
“喲喲！”張蕊都笑成瞇瞇眼了：“兒子，要不要提前給你們準備婚房啊？”
黃尚低頭吃面。
林蜻蜓道：“把城西那套房子給我們空出來吧！那里離我哥的廠房近，結婚以后也方便過去看看。”
張蕊笑罵：“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
“結婚大事，當然要當真了。”林蜻蜓道：“不過結婚三年內我還得上學，沒法要孩子，等我畢業以后再要吧！”
張蕊突然笑不出來了，她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要五十歲以前抱孫子了。
“唉！”張蕊嘆了口氣，雙手托著下巴，眼神里帶著濃濃的回憶：“時間過得真快，當年蜻蜓還是個小蘿卜頭，一轉眼，都要結婚了。”
老黃干咳兩聲，道：“吃飯，吃飯，一會兒就坨了。”
張蕊突然靠在老黃肩頭，道：“老公，我是不是老了？”
“呃，不老，一點也不老。”老黃安慰道：“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那個三十多歲的老姑娘。”
張蕊翻個白眼：“你就不能說我是十八歲的小姑娘？”
老黃撓撓頭：“可我遇到你的時候，你是三十多了啊！”
林蜻蜓忍不住噗嗤一笑，道：“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
老黃哈哈笑道：“那當然，那當然。”
張蕊又翻個白眼，忍俊不禁：“算了，畢竟是我考察三年后的選擇，木一點也沒辦法。”
老黃只知道傻樂，反正老婆高興就好。
“對了。”張蕊說道：“兒子，家里餅干不多了，回頭再搬一箱回來。”
雖然餅干兩個月前才開始生產銷售，但早在年前，黃尚就已經做出一些手工餅干給張蕊吃過了，張蕊也是吃了一個月之后，發現自己的小肚子沒有了，體重也減輕了十斤，甚至身體的一些小毛病也沒有了，著實把她驚喜壞了，從此以后就天天不離餅干，一天不吃都不行。
黃尚道：“媽，你體脂率維持到20左右剛剛好，再吃就有點瘦了。”
“沒事，我現在吃的多，吃塊餅干就是為了維持體脂率。”張蕊說道。
黃尚點點頭：“要這樣行。明天我去搬一箱回來。”
張蕊笑瞇瞇地道：“你說我命怎么這么好，有個這么好的兒子，別人家兒子巴不得當媽的少吃點減減肥，我兒子卻巴不得我多吃點別瘦了。”
“我覺得我爸的命比您好。”黃尚笑道：“因為他能娶到您這么好的媳婦。”
老黃哈哈大笑：“這話對，我的命是比你媽強多了。”
張蕊笑靨如花，只覺得人生此刻便是巔峰。
晚飯過后，老黃肩膀上搭一條毛巾：“走，兒子，澡堂泡一會兒。”
老黃這兩年很喜歡去澡堂泡澡，澡堂里不但有搓澡的，還有按摩的、足療的、拔罐的，就連剃頭修腳擦皮鞋的都有，一套下來相當舒服，還便宜。
當然也不是天天泡，基本上兩三天去一次，有時候也帶著張蕊一起去。
那里除了浴池，還有家庭類的浴缸。浴缸很大，一次泡四個人沒問題，就是沒人給搓澡按摩，一般情況下老黃還是喜歡自己去泡浴池。
不過夫妻兩人一起去泡個澡，擦擦背，甚至搞點小刺激，還是挺舒服的。
黃尚點點頭，道：“我去拿換洗衣服。”
“快點。”老黃看著張蕊和林蜻蜓，問道：“你們去嗎？”
張蕊笑道：“你們爺倆泡去吧！我跟蜻蜓在家洗洗就行。”
“那我們去了。”
離小區兩公里遠，有一家大眾浴池，黃尚把車停在浴池門前，跟老黃進去交錢、領鑰匙，進去以后一排排的單人鐵架子床，兩張床中間有一個衣柜，脫下來的衣服和財物鎖在里面，鑰匙上有鑰匙圈，穿手指上帶著就行。
爺倆衣服一脫，老黃看看黃尚的身材，稱贊道：“身材保持的不錯嘛！”
黃尚笑道：“您也不錯，最近也吃餅干了吧！”
老黃干咳一聲：“就吃了一點。”
這也不怪他，自從張蕊有了餅干吃，真是各種小零食的往家里帶，看電視的時候吃，玩手機的時候吃，閑著沒事還是吃。不光自己吃，還帶著老黃一起吃。
;老黃雖然平時干體力活，但也禁不住這么吃，前兩個月明顯有點發福，于是就跟著張蕊一塊吃起了餅干。別說，兩個月下來，不但肥肉都沒了，就連身材也比以前更好了。
15的體脂率，對年輕男人來說都是相當不錯的身材了，就更不要說中年男人了，反正最近張蕊挺愛摸他胸肌和腹肌的。
怎么說呢！平時松著不明顯，繃著點就能看到肌肉塊，15的體脂率，對男人來說是最為健康的狀態，老黃都感覺自己年輕了不少。
這會兒澡堂里人不多，也就五六個，澡堂里有兩個浴池，一個溫度38，一個溫度42。
38度的池子是給普通人泡的，但因為泡的人多，池水也稍微臟一點。相比起來，42度的就干凈多了，但也需要比較高的耐熱性，不然很容易燙的吱哇亂叫。
老黃和黃尚都是那種耐熱性高的，鉆進42度的池子里，只把脖子以上露出來，爺倆舒服的齊齊呼了口氣。
閉目享受片刻，老黃開口問道：“明年真結婚啊？”
“結吧！”黃尚閉目養神：“蜻蜓的心意我都知道了，她很難再喜歡別的男人，我這性格也很難對別的女人動感情，跟蜻蜓一塊過了這么多年，結婚以后至少比較穩定。”
“不勉強？”
黃尚搖搖頭：“跟任何人結婚都有后悔的時候，能找個不討厭的就夠了。”
“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不甘心？”老黃追問。
“談不上不甘心。”黃尚仰頭望著頂棚，道：“是我自己的問題，沒遇到真心喜歡的女人。”頓了頓：“可能是我媽給我的心理陰影太大，總覺得女人不可靠。”
“…”老黃搖搖頭：“別這么想，天底下還是好女人多。就說你現在的媽，一點毛病沒有，我這些年別提多幸福了。”
“是。”黃尚笑道：“我媽是個好女人。”
頓了頓：“其實蜻蜓也是好女人，但…怎么說呢！可能這么多年一直當妹妹看，少了點男女之間那種心跳的感覺。”
“心跳這種東西就是見色起意。”老黃道：“我跟你說，你不結婚，想怎么心跳怎么心跳，但只要結婚了，就得踏實過日子，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
黃尚點點頭：“我知道。”
“知道就好。”老黃道：“我跟你媽能有現在的幸福日子，就因為我這些年一直把心放在家里，手機也沒密碼，你媽想看就看，從來不瞞著。夫妻間就不能有秘密，一旦有了秘密，這日子就不好過了。”
“夫妻間就不能有點自己的空間？”黃尚問道。
“空間是空間，秘密是秘密。”老黃道：“平時去哪玩，提前說一聲，空間肯定給你，但你要是為了玩，瞞著對方，對方肯定瞎想，沒事也想出事來，這日子還怎么過？”
黃尚若有所思。
“兒子，你心里要明白一件事。”老黃語重心長地道：“你是想跟老婆過一輩子？還是過一陣子？”
黃尚點點頭：“我知道了。”
“明年結婚嗎？”老黃問道。
“結。”黃尚說道：“這世上，我應該遇不到比蜻蜓對我更真心、更體貼的了，她想嫁給我，我也不想讓她失望。”
“你這…”老黃苦笑：“行吧！反正以后就是心里有疙瘩，也別讓蜻蜓知道，我怕她一難過，我忍不住抽你。”
黃尚呵呵一笑：“我才是您親兒子。”
“就因為是親兒子，我才下得去手。”老黃道：“我說過很多次了，既然打著結婚，就好好過日子，三心二意的，還不如別結。”
“放心吧！我不會。”黃尚道：“畢竟我是您兒子，不能把咱們老黃家‘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光榮傳統弄丟了。”
老黃笑罵道：“咱家哪來的那傳統，不過你能這么想就好。結婚不是談戀愛，你得負起家里頂梁柱的責任，別讓自己的老婆受傷，別讓自己的子女蒙羞。”
黃尚點點頭：“兒受教。”
“嗯。”老黃又教育了自己的兒子，很有成就感，一招手：“師父，前面還有嗎？”
“沒了，過來趴著。”
“哎，來了。”
搓澡、打鹽、打肥皂，沖洗干凈，又去單人床上拔個罐兒，躺著小憩片刻，最后一伸懶腰，穿衣服走人。
出了澡堂，小風一吹，呵舒坦。
開車回家。
“回來啦！”
張蕊和林蜻蜓也沖完澡了，這會兒都穿著短衣短褲在客廳吹空調呢！
“回來了。”老黃樂呵呵的換了拖鞋，走到張蕊身邊坐下，道：“回頭幫你找個女澡堂，搓完澡按個摩，渾身舒坦。”
張蕊笑瞇瞇地道：“不用，我兒子按摩手藝比澡堂子那些人厲害多了。”
“那不行！”老黃把她摟懷里：“我老婆，不能讓別的男人碰。”
“德性。”張蕊笑罵：“自己兒子的醋也吃？”
“女大避父，兒大避母。”老黃道：“就算是一家人也得注意分寸，不然別人會以為咱們家沒規矩。”
“就你規矩多。”張蕊翻個白眼：“我要是腰疼肩膀酸，還不能讓兒子給按按了？我要是出去找按摩師，那可就說不準男女了。”
“呃…”
老黃一臉糾結。
“我幫我媽按摩就行了。”林蜻蜓幫老黃解了圍：“這兩年我跟我哥學了點按摩的技術，雖然不如我哥，但也得到我哥認可了。”
“…”張蕊瞪了她一眼：“你不好好學習，學什么按摩？”
“我也不是一直學習，放假沒事做，學點手藝還不行嗎？”林蜻蜓搓搓手，道：“你哪疼？我幫你按兩下。”
“我哪也不疼。”張蕊沒好氣地道：“你個小白眼狼，白養你這么大。”
“哼！你就是想占我老公便宜，我哪能讓你得逞。”林蜻蜓犀利反擊。
“你個死丫頭，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看我不教訓你！”張蕊抄起床刷子就要打林蜻蜓屁股。
林蜻蜓拽著黃尚就往屋里跑，大門一關，反鎖。
張蕊砰砰砰的在外面敲門：“開門啊開門啊！你有本事搶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
“就不開！找你自己男人去！”林蜻蜓哼一聲，轉身把黃尚撲倒，臉蛋紅紅，四目相對，嘴唇輕抿：“哥，咱們好久沒有了…”
這天晚上，林蜻蜓沒回自己房間。
第二天，黃尚去工廠視察了一下，工廠門前停了很多輛貨車，都是外地來的，看到有新裝箱的餅干，搬起來就往車上扔。
“黃總。”工廠廠長見黃尚來了，趕緊過來打招呼。
“黃總？”那些跟著大貨車來的采購員都坐不住了，急忙跑過來遞名片：“黃總你好，我是XX超市連鎖店的采購員，不知道黃總有沒有空？我想請您吃個飯。”
“你別賄賂黃總，這是犯罪。”另一個批發商先給扣了個屎盆子，然后立即把自己名片遞過去：“黃總，我是XX市批發站的批發商，我有意做市代，不知道黃總能否給個機會？”
“黃總，我…我想做縣代。”
“黃總，您要是允許，我愿意做省代！”
“黃總…”
面對眾多批發商的圍堵，黃尚一臉無奈，道：“不好意思各位，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是小工廠，生產力有限，暫時還支撐不起各地的代理，不過我正在想辦法擴充廠房，擴大生產，到時候我們再談好不好？不好意思各位，我還有點事，麻煩讓讓。”
“哎，黃總！黃總！”
“黃總別走啊！有事好商量。”
“黃總，生產線擴大了，請您一定選我們做代理！”
“好好，謝謝，謝謝各位，一定一定。”
黃尚一邊應付，一邊往廠里鉆，總算是在門口保安的護衛下進了工廠。
“把各部門負責人都叫上。”黃尚對廠長說道：“一會兒開個會。”
“好的，黃總。”
不久之后，各部門負責人走進辦公室，在黃尚的主持下，開了個比較長的會議。
大概兩個小時之后，會開完了。
這次會議確定了未來的方向，首先黃尚會先成立一家食品公司，然后會在其他村子再開幾家工廠，一可以帶動當地就業，二也可以更多的為市場供貨。
現在的減肥餅干在市面上已經呈現出極為不平衡的供不應求，如果不擴大生產，這種趨勢會越來越大，所以開分廠，增加生產線，就成了勢在必行的選擇。
廠長和各部門負責人都很激動，他們大多只是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甚至業務部很多人只有初中文憑，一開始來這里上班，是因為剛好他們沒找到工作，而這里招工，待遇看起來還不錯，就像找了份普通工作一樣的工作著。
沒想到幾個月過后，工廠的效益居然呈井噴之勢增長，甚至馬上就要開分廠了。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們很可能成為最早的那一批‘開國’元老。
只要好好干，不偷奸耍滑，自毀長城，未來至少也能混個中產階級。
在農村這種地方混成中產，不比在大城市表面光鮮，背地里吃泡面強多了。
“黃總，我們一定好好干！”
黃尚滿意的點點頭，鼓勵幾句，就抱著一箱餅干回家了。
今天有件事，他要和家里人好好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