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年
診斷書上確診為肺癌晚期，要是放寬心，好好養著，還能活個半年，要是不好好養著，隨時都會死翹翹。但是剛才做的體檢，除了身體有些虛弱之外，并沒有發現別的問題。
市醫院的診斷書是真的，作為大夫，一眼就看得出來。那問題可就不簡單了。
“你們等等。”這事兒太邪乎，大夫做不了主，趕緊給院長掛電話。
院長得到消息，趕緊跑過來看了一下診斷書，又問了一下病人的情況，甚至直接給那家市醫院打去電話，查了一下當初病人的診斷結果。
一切都證明老頭確實是得了肺癌，晚期的。
“重新檢查一次。”院長下令了：“檢查費全免。”
一陣雞飛狗跳，這次檢查的診斷書很快出來了。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除了有些虛弱，沒有任何毛病。
看完這份診斷書，老頭跟家里人都不說話了，院長也沉默了。
“你們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東西？還是有什么人給你們治療過？”院長扭頭問道。
“村里的左先生前兩天剛給我父親治過病。”老人的長子趕緊把自己父親前兩天接受診治的情況說了一遍，院長不時的細問，老人長子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完講述，院長確認他們說的邏輯很清楚，沒有任何騙人的可能。
“大山里竟然隱藏著如此神醫！？”院長激動不已：“你們說的左先生叫什么？今年多大年紀？住在哪？”
“我們不知道左先生叫什么，只知道他姓左，至于年紀…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但是看起來挺年輕的，就住在我們涼山的山里。”
“年輕？”院長抓住了其中的關鍵詞：“有多年輕？四十多？”
“呃，不是。”搖搖頭：“看年紀也就二三十歲吧！也可能是保養的好。畢竟是神醫。”
聽到這外在的年紀，院長心里不淡定了：“老鄉，我想過去拜訪那位左先生。不知道…”
“那得快點。”老人的兒子道：“天快黑了，我們那路不好。晚上容易從山路上摔下去。”
院長愣了下，猶豫片刻，道：“那你們給我個地址，我白天抽時間過去。”
“好。”老人的兒子留下了地址，一大家子歡天喜地的回家了。
而這種情況在縣里另一家醫院也在上演著。
一個腦癌晚期的患者，竟然痊愈了？
醫院的大夫一開始以為是誤診，但是經過認真確認后，發現并非誤診。上個月，患者的確是腦癌晚期，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但僅僅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腦癌竟然痊愈了。
一番詳細的詢問之后，左小右的名字曝光了。
相比于另一家醫院，這家醫院的院長更有進取心，顧不得天快黑了，立即就跟著這家人去了涼山小村。
這院長五十多歲，算是年富力強。但畢竟也屬于中老年人了，又趕上山路顛簸，半路上天也黑了。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從山路上摔下去。等到了小村的時候，半條命都快丟了。
“院長，左小右就住在山上。”村民指了下山上那亮燈的地方，道：“亮燈的那家就是。”
院長靠在摩托上直擺手，他現在是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
村民一看這不行啊！趕緊把院長弄自家里去，讓村長吃點東西，喝點酒，就算是在這邊過了除夕了。
身體這樣。晚上是沒法過去了，院長只能在村民家借宿一宿。明天白天上山拜訪。
與此同時，左小右正和家人們圍坐在電視機前看春晚。
雖然春晚是年年被吐槽。但還是年年要看，這已經形成國人的習慣了。別說，今年的春晚質量真不錯，大部分節目都很出彩，尤其是語言類的節目，請來了國內眾多喜劇大咖，相聲小品的節目也都推陳出新，不再有以前的‘歌頌’類，很接地氣，逗的眾人哈哈大笑。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凌晨，新的一年到來，但是山村里卻很安靜。因為這里林地很多，十幾年前因為燃放煙花爆竹，造成了一次小規模火災，從那以后，村里的人就再也不放煙花爆竹了。
聽不到響沒關系，凌晨有宵夜。
下餃子，炒菜，再來口猴兒酒，吃吃喝喝，每個人都很滿足。
按照虛歲來算，過了年就算長了一歲，那今年張阿依和張阿彩就十六歲了，算是大姑娘了。不過大姑娘還在上學，上學就是孩子，孩子就要領紅包。
“哥哥新年好，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看到對自己伸出手的兩個丫頭，左小右笑著把兩個紅包遞過去：“拿去吧！”
“謝謝哥哥。”兩姐妹笑嘻嘻的打開紅包，左小右并沒小氣，里面放了十六張老人頭，寓意兩姐妹已經十六歲了。雖然兩姐妹周歲才十四，但這就是國人對年齡的算法，簡單，好記。像是那些周歲算法才是反人類，什么十六歲零一百八十九天，累不累啊？
兩姐妹得了紅包，高高興興的回房間睡覺去了，天亮后她們還要去村里拜年呢！
至于后土，微笑著沖左小右伸出手：“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左小右反把手伸過去：“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你逗我？”后土不高興了。
“我可沒。”左小右道：“紅包本來就是長輩給晚輩發的，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后土站起來，伸個懶腰：“啊！好困，睡覺去了。”
看著耍無賴的后土消失，左小右笑著搖搖頭，扭頭對任老太爺道：“管家，很晚了，快去休息吧！新年快樂。”
“少爺新年快樂。”任老太爺面露笑容，和左小右互賀新春。除夕守歲便落下了帷幕。
轉眼到了第二天。
天未亮，左小右便起床準備起了新年第一頓飯。
大年初一吃什么？其實…吃啥都行。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什么都可以。可以是炒菜。可以是餃子，更可以是火鍋。只要你有那本事。弄個烤全羊擺桌上，也沒人說什么。
所以新年第一頓飯，左小右弄了一大堆的燒烤。
有羊肉、雞肉、魚肉、腰子、大蝦、生蠔、青椒、土豆、大蒜、茄子、玉米、口蘑，葷素搭配，種類豐富，營養也非常均衡。
跟院子里弄了個烤架，開烤。
沒多久，屋里的人就被這股香味兒勾醒了。
“呀！烤串！我也要烤！”張阿彩第一個沖了過來。就要親自動手。
啪的一聲，左小右把她的小手拍開，笑罵：“洗手了嗎？”
“嘿嘿。”張阿彩吐吐舌頭，趕緊跑屋里梳洗去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梳洗一新，換了新衣服的張家姐妹都出來了：“哥哥，過年好。”
“好。”左小右笑了笑，道：“想吃什么自己烤，不想烤就吃現成的。”
“我自己烤。”張阿彩從那堆串里找了十多串自己喜歡吃的，坐在左小右旁邊翻烤起來。
既然張阿彩動手了。張阿依就偷了個懶，吃起了現成的。旁邊的桌上有好幾種飲料，張阿依給自己倒了杯雪碧。就著烤串，簡直就是一大享受。
沒多久，后土優雅的邁步走來，微笑道：“大家過年好。”
“后姐姐，過年好。”兩姐妹連忙打招呼。
左小右指著桌上的烤串：“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后土含笑點頭，坐下用餐。
此時任老太爺也從外面回來了。
任老太爺起的比左小右早的多，天不亮就去林子里抓了兩只野雞，喝了點血，補充能量。而那兩只野雞被任老太爺喂了豹子。
云豹。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兩個月前跑進了這片山林，一共兩只。一公一母。當時那只母的懷了小豹子，被任老太爺發現。因為任老太爺沒有人類的氣息。并沒有引來這兩只云豹的敵意，只是當時任老太爺剛吸完兩只野雞的血，兩只云豹聞著血腥味跑了過來。
任老太爺本來想殺了這兩只云豹，畢竟是肉食性動物，生怕會有危險，但因為看到那只母云豹肚子很大，任老太爺動了惻隱之心，把手里的兩只死雞丟給了它們。
從此以后，兩只云豹就和任老太爺非常親密。
左小右圈養了大量野雞，每天光是繁殖出的新野雞就有好幾十只。任老太爺每天拿出兩只野雞喂給兩只云豹，甚至給它們找到一個山洞棲身。
上個月，母云豹生下兩只小云豹。任老太爺很高興，每天除了兩只野雞，又給它們加了兩只野兔，讓它們不用自己出去捕食，就能夠吃飽肚子，盡全力哺育小云豹。
如今小云豹已經一個月大了，長的毛茸茸的，非常可愛。在兩只云豹吃山雞的時候，任老太爺撫摸著兩只小云豹，和它們玩耍了一陣。等大云豹吃飽，任老太爺又捉了兩只兔子給它們備餐，這才回了家。
“管家，去哪了？”院子里，看到回來的任老太爺，左小右揚聲問道。
“山里來了兩只云豹，那只母豹生了兩只小云豹，老奴剛才去給它們喂食了。”任老太爺不敢有任何隱瞞，原原本本說出了云豹的來歷。
聽完這番話，張家姐妹興奮萬分：“小云豹？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這是昨天第一更，兩三個小時后還有一更。四更絕對不會少，絕對騷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