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大學南門外的一家奶茶店門口。
今日的黃穎身穿一件簡單短袖T恤,略微凸顯的身材外加姣好的面容與性感的雙唇,剛點上兩杯烏龍奶蓋坐下,便有非牛大而在周邊活動的社會青年上前來搭訕。
下巴整形成蛇精般的男青年擺出一個特別的站姿:“我能坐下嗎?”
“不能。”
誰知,此人是真的不要臉,直接坐了下來。
就在他試圖開口撩妹時,一道較大身影突然站在他身后。
蛇精男青年扭頭一看,剛剛整容沒多久的下巴被嚇得差一點脫落。
到來的青年面容冷漠,甚至有些恐怖…最重要的是,青年身后還背著一柄十分拉風的合金電鋸,不太像是鋸木頭或是削鉛筆用的,更像是鋸人的。
“小老弟,你怎么回事?”
男青年一臉懵逼,連忙擺手解釋著:“…沒,沒什么事。路過有些累,稍微坐一下。”
“我要坐這里,能麻煩你讓一下嗎?”
“當然,當然!您請坐,我就先走了。”
此人時常在牛大周邊撩妹,今日是頭一回遇見妹子的男朋友提著電鋸到來。完全嚇傻,起身后連忙跑出奶茶店。
哐當!
陸然反手就將「合金電鋸」扔在一側。
黃穎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今天怎么脾氣這么大?直接把電鋸掏出來嚇人?”
“最討厭這種無所事事,到處撩妹的蛇精病…話說,學校里出什么事了?就連事務所也停止了我的調查工作,讓我不要插手學校的事情。還有上次兩個一高一矮的調查員,似乎因為與「攝影師」有過接觸而導致一死一傷,傷者也活不了多久的樣子。”
黃穎點點頭:
“嗯…目前整個藝術大樓已全面封鎖,藝術學院的老師與學生提前休假!到時候再利用寒暑假來填補。”
“話說,這三天半的時間,琬兒姐沒什么事吧?”
“你這個姐控,琬兒姐在家呢!又沒有與學校相接觸,外加上本小姐的保護,當然沒事啦!”
“嗯…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不只是「調查員」死傷的事情吧?”
“在你離開的這幾天時間內,鐘老院長死了…除此之外,一些重要的人物全部死亡。你打開地獄之路看看吧。”
“什么!?鐘老院長死了?”
陸然連忙打開手機上的APP,查看「異網」的狀態信息,立即彈出一個醒目的紅色字體的提示方框。
當前「異網」狀態異常,部分節點已鎖死,剩余部分節點難度略微提升,請謹慎執行。
不過與‘鐘老院長’相關的節點并未失色,還可執行。
“怎么會這樣?”
“誰知道呢…有極大可能是,兩位「調查員」刺激到這位隱于暗中的異,也有可能是其它更復雜的原因。”
陸然低語著:
“既然「調查員」死亡,中間管理局肯定會派出更厲害的人員處理這件事…我們還要繼續嗎?”
黃穎說道:“我們已執行了兩件支線任務,目前「異網」發生變化,我們可選擇放棄執行,也不會受到系統的懲罰…但是陸然你真的甘心嗎?我們已算是比較深入了哦,繼續下去會獲得更好的獎勵呢。”
“黃金大佬,你有什么想法?”陸然反問。
“既然陸然你已得到趁手的「地獄兵器」,我們可以試著干一手呢…如果我們真能完成「異網」,擊殺掉最終的「攝影師」,將會獲得超乎你想象的獎勵…再說,管這件事情的還有別人,不是嗎?”
陸然聽出黃穎話語中隱藏的意思:“你是說,爭取抓住‘補刀’的機會?”
“對,我們繼續小心翼翼地完支線劇情,逐步解鎖節點,收集關于那位攝影師的資料…那位存活下來的「調查員」必然給中間管理局帶去核心情報,近段時間內或許會有較大的動作…到時候,我們借用手中已經獲得信息,偷偷摸入藝術學院內部,渾水摸魚…說不定能從中找到擊殺「攝影師」的機會。”
陸然捧起手中的奶茶,認真思索。
當前就好似在游玩一款高難度的恐怖游戲。
在本是緊張的游戲途中,突然彈出一個高難度的選項…但這個高難度也意味著更好的獎勵,但陸然自身也在途中獲得巨大提升,完全能適應這樣的難度。
事已至此,自然不會中途放棄。
“好…就從‘鐘老院長家’入手吧。他作為藝術學院的老院長,必然與‘攝影師’有著較深的聯系…說不定我能從鐘老院長的家中獲取至關重要的情報。”
黃穎突然莞爾一笑,“嘻嘻…話說,能不能把你的第一把地獄兵器給我瞧瞧?”
“不宜在公眾場合拿出來,下次吧。”
“哦!?還不能在公共場合拿出來,讓我有點好奇了呢…話說,我們什么時候再去一趟‘鐘老師’家取證呀?”
“就今天吧…等到下午的軍訓結束我們直接過去。”
“好勒。”
請假三日,陸然今天立馬遭受到教官的魔鬼訓練…但脊柱升級的陸然完全能抗住,甚至感覺在超高強度的訓練中,脊柱發熱而身體越發結實。
傍晚,在食堂內吃過晚餐的陸然,回寢室換去滿是汗液的衣服。
“然哥,又去約會啦?”室友們一個個都還沒對象,甚至連個目標都沒有,羨慕地問著。
“哈哈…爭取早點回來。”
“有機會咱們四人一起聚個餐唄?”一位室友提議道。
“好…不過我最近有些忙,等一段時間吧。這樣,軍訓結束后我請大家吃頓飯,到時候再試著喊上班里的妹子,給大家找個機會。”
“謝謝老板,祝老板約炮成功!”
“…拜拜。”
陸然一陣無奈,穿著一件黑色T恤便出發了。
前往教師小區的過程中,需途徑南山湖,期間‘小兩口’自然得閑聊兩句。
“黃穎,你老家的恐怖屋應該不一般吧…你給我的引薦信很好用呢。”
“嘿嘿,今后有機會去我家鄉玩玩就知道啦…等等。”
本是嬉笑的黃穎眼神一變,拉著陸然靠在南山湖的護欄上,裝作情侶的模樣,依偎在陸然的懷中一動不動。
陸然斜向看去,在南山湖中央的橋梁銜接處,站著一位胸前掛有老式照相機的中年男人。
“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