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顯眼了!
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站在人群中間,所有的目光都投到了他們的身上。
一眼望去,兩人都有著明顯的甲骨文銘紋在身,如同那洞府里面的文字。
不用多想,一看到他們的身上情況,大家自然而然就知道他們是在里面獲得了傳承之人。
到底是什么情況呢?
一時之間,一雙雙的目光都投到了他們的身上,大家的目光里面豐富之極。
“沉風門的弟子得到了傳承!”
“還有風香宮的女弟子也得到了傳承了!”
大家一眼就認出了兩個年輕人所在門派的情況,這兩個門派都不是一般的門派,比起大虛宗雖有不如,卻也是一個很厲害的門派。
這兩個門派的長老們先是一愣,隨之狂喜,快速就把兩個年輕人圍在了中間保護起來。
“是我沉風門得到了傳承了!”
沉風門的弟子同樣大喜,只要自己的門派得到了傳承,對于門下弟子當然是有著好處。
“我們風香宮也得到傳承了!”
那些風香宮的弟子同樣興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就在兩個宗門正在高興時,其它的宗門人員卻是不樂意了,一個宗門的女長老哼了一聲道:“我們辛苦的在這里找人研究著文字,沒想到你們兩宗明明有懂文字的人,卻是不拿出來,你們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她這話一說時,大家的目光一凝,都想到了這事,的確就是這樣,大家都在這里研究著破陣,他們兩宗到好,早已暗中把弟子派到里面了,現在明顯他們還真的得到了一些傳承。
一想到這兩宗的做法時,頓時引起了眾怒,一個人宗門都不善地看向這兩宗。
兩宗的人開始時還有些興奮,可是,隨之而來的就是看到了大家的這種表情,頓時都是心中一驚。
“各位,我們先聽聽這兩宗的解釋吧。”
大虛宗的掌門這時同樣也是郁悶,費了那么大的勁,結果是一樣都沒有撈到,這讓他的心中生出了一些不同的想法。
“不錯,把得到的傳承交出來,讓大家共同擁有。”
“不錯,必須交出來,這個傳承是大家所有。”
兩宗的掌門這時臉色也是大變,交還是不交,這真的是太過為難他們了,從這里的陣法無法破開到那個洞府自己飛離,誰都無法追到洞府,這樣的事情大家看得明白,傳承可是不得了的傳承。
“芳菲妃,得到了什么傳承?”風香宮的掌門是一個妖嬈的女人,知道這事不拿出來是不行了,只好對著那個得到傳承的女弟子問了一句。
“沒得到什么,只是一些基礎的內容。”芳菲妃苦笑一聲,本來以為自己隱藏著得到傳承就行了,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如果真的得到了傳承到是好事,可惜的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不外就是一些基礎性的知識,真的沒有得到多少就被傳送出來了。
她是說了實話,可是,誰也不會相信她所說的是實話,頓時,大家的臉色再次不善起來。
“你呢?”沉風門的掌門看向自己的弟子。
那個弟子同樣苦著臉道:“我只得到了基礎性的一些東西,還沒有時間詳細研究呢。”
“好啊,兩宗門到是會編,如果不是得到了完整的傳承,又如何會把人傳送出來。”
“對啊,肯定是得到了傳承,并且還是完整的傳承內容!”
“想用一些基礎的內容來忽悠我們,做夢!”
“今天兩宗門不把傳承拿了來的話,定教他們好看。”
“滅了兩宗門!”
大家在這里再次的議論了起來,對于這個傳承,大家都是存了共享的想法。
眼看著事態向著不可控的方向在發展,兩個宗門的掌門都知道必須共享內容才行,于是都命令兩人把完整的內容交出來。
反正只有他們兩人的身上有著特別的地方,這次的傳承不可能不是他們拿到的。
兩個年輕人真的是快苦了,的確,他們是存了暗中得到的心思,就連宗門都沒有說出來,想的是得到了傳承之后隱藏著修煉,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會向著這樣的方向發展。
“我們真的只是得到了基礎性的一些內容啊!”
“我只是進入到第二層而已,真的沒有得到傳承。”
兩人在大家的壓力下,盡力的辯解著。
王小飛一直都在那里暗中觀察著,成功把這事引向了兩人,王小飛開始時還真的有些不忍,但是,隨后的時間就聽到一些人在暗中談論著這兩女的情況,別看他們一派平靜的樣子,殺起人來卻是兇狠無比。
知道了他們的情況之后,王小飛那種心中的不忍之情也是化去。
大家殺人是沒問題的,這里也是一個強權的社會,可是,王小飛最看不慣的就是他們只欺負老百姓。
“我建議還是對他們搜魂吧。”一個陰森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家一看時,竟然是大地宗的掌門到來了,他人還末到時,先就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搜魂!
大家一聽這話也都震住了,雖然想要傳承的內容,卻是并沒有人敢于做那搶奪之事。
“對,只有搜魂了我們才能知道他們所說的話是否真實!”
一時之間,造成搜魂的人很多。
兩個年輕人真的沒有想到事態的發展會向著這樣的方向發展,頓時一個個都慌了,都可憐地看向自己的掌門。
兩派的掌門這時是真的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如果不讓人搜魂,那么,大家很有可能會攻擊,可是,如果讓他們接受了搜魂的話,有著兩種結果在里面,一是他們的神念受損,要恢復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還有一個就是宗門都無法保護自己的弟子,那么,宗門的威信會大幅的降低,往后誰還敢來做宗門的弟子?
那女修可憐惜惜地看向掌門,她其實與掌門的兒子已是有著關系,現在她只能夠靠掌門了。
那男子卻是看向了自己的太上掌門,他是深得太上掌門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