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飛的能量攻擊法寶完全就是一個能夠倍增能量攻擊的東西,展開之后,就見這法寶已是浮在了空中,然后,天域門的高手們打出來的能量被這攻擊器反射又倍增之下,以更加猛然的力量反擊而去。
天域派的人們這時想到的是先逃出來,可是,他們也太不明白化能陣了,這個陣法還有著一種困陣的能力在里面,硬生生就把他們擋在了里面。
龐大的能量向著他們而來。
巨大的轟鳴之中,十來個高手竟然被他們自己的能量反震地得倒在了地上。
“誰?”
大家填的沒有想到坐在家里面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個個都驚得雙眼圓睜。
可是,王小飛有著隱符的隱藏,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有誰出現。
這里的劇烈爆炸也引起了外面的人們注意,一時之間,到處都在喊叫,到處都有著天域派的弟子沖過來。
可是,外面的弟子們想進入卻是無法進入,里面的想出來時卻是根本就無法出來。
面對著這樣的一種局面,能量攻擊器卻是不停的向著他們攻擊而去,他們就算是不想反抗也不行,只能是拼了命的還擊。
局面一下子混亂了起來,大家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只知道是有著高手在這里展開著攻擊。
又是一陣的轟擊之下,連貫不斷的被轟擊之后,十多個困在里面的高手感覺到自己的能量在快速的降低。
怎么辦?
大家都慌了,可是,沒有一個人想得出離開的辦法,就連兩個六十星位的高手也沒有辦法離開。
最讓他們心驚的還是自己的每一次還擊都會反射出更加猛烈的還擊。
王小飛這時早已觀察著他們的情況,看到自己的手段真的可行時,王小飛的底氣就更足了一些。
抖手之間,破天梭就向著里面而去。
隨后聽到的就是不停的破體之聲。
王小飛的破天梭本身就有著隱藏的能力,現在又是趁著亂局暗算對方,沒用一會兒時,十多個高手竟然就有著一半人倒了下去。
“你是誰?敢與我天域門作對!”
那個六十星位的高手急了,大聲吼了起來。
王小飛本來想這個時候就把柏林偉的樣子露一下的,想了一下時,王小飛并沒有做這樣的事情。
既然自己的手段能夠對付得了六十星位的高手,自己完全可以另立自己的勢力。
大量的神石符從天而降,劇烈的爆炸全面展開。
里面的高手們本來就被化能陣耗盡了能量,現在根本就擋不住那么龐大的能量轟擊。
劇烈的聲響之后,王小飛向著里面再看去時,看到的是早已死得不能再死的天域派高手們。
把化能陣一收,王小飛又是大量的神石符祭了出去,直接就把天域派的人轟得四處飛退。
做完了這事時,王小飛一個閃身已是離去了。
快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王小飛閃身進入到了修煉的房間里面。
盤坐在那里,王小飛把自己今天事情想了一陣。
一邊想著,一邊恢復成了十四皇子的樣子。
本來王小飛是想著讓天域門的人誤認為是獸宗的人在攻擊他們的,現在王小飛突然間有了新的想法了,其實,自己遲早也是要脫離獸宗,不時的把自己的力量顯示出來對自己真的是有利的,只要自己有著力量,相信門派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樣。
王小飛在這里思考著下一步的發展方向時,全城現在整個的都亂了起來。
天域門那里發生了劇烈轟鳴之聲當然就傳到了各處,開始時各門派的人還沒有想到有人攻擊,后來隨著這轟鳴的劇烈之后,大家才派人前去了解。
可是,不了解不知道,這一了解之下大家都嚇了一跳。
“什么?天域派的高手全部被殺了?”
每一個門派的人都對這個消息驚住了。
大家都知道對方門派派來的人員情況,天域門有著兩個六十星位的高手啊!
可是,竟然除了這兩個六十星位的高手之外,大量的高手都已被殺了,這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
一道道的電光閃過,天域門的住處已是涌來了全城的高手們。
大家一眼望去時都是心神一顫,眼前的一切都的是嚇著大家了,誰也沒有想到會有那么的慘。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個沖霄派的六十星位高手就拉住了一個天域門的弟子問了起來。
聽到詢問時,那個天域門的弟子卻是遲疑道:“我們也不知道情況,這里突然間有著一座大陣,威力巨大無比,無論是里面的人還是外面的人都攻不破,然后有著一個法寶樣的東西在上方旋轉,那個法寶發出的能量攻擊太強了,打得里面的人毫無還手之力,然后里面的人就一個個的倒下了。”
聽到天域門的弟子這樣一說時,大家的表情更加的豐富了起來。
到底是什么樣的高手呢?
大家當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十四皇子有陣法和能量彈的事情,也有過懷疑,但是,這種懷疑被大家第一時間就拋到了一邊,十四皇子的確有些手段,但是,如果說他能夠對付得了四十星位的人大家還能理解,要對付六十星位的人就根本沒有了可能性。
獸宗之人早就把王小飛的能量彈拿去研究過了,那種能量彈最大的威力就是對五十星位的人有威脅,可是,這里死的可是六十星位的人啊,并且,還不是一個兩個人的死去,是一次十了十多們,這樣的打擊力量怎么可能是低修之人弄出來的。
大家其實第一時間就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有了一個想法,難道是圣氣的事情讓對方的門派有了殺掉其它門派的想法了。
不得不說這種可能性真的有。
本來已是協調好的事情,現在大家才發現可能有了新的變化。
幾道神識掃過了獸宗之人,大家對于獸宗突然間就有了一些防備之心,也許獸宗得到了某種強大的傳承也難說。
獸宗之人也看向了其他的人,猜測著這事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