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盧崇平那不解的樣子,王小飛道:“中醫有許多的內容,其實在中醫里面都是有著五行的相生相克的內容的,這是每一個學醫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盧崇平就點了點頭道:“的確是這樣。”
王小飛道:“其實,看病時除了我們學到的這些東西之外,有一些是用藥都無法解決的事情,為何有些人吃了那么多的藥都不見效果呢?難道是我們用藥錯了?有些病人吃了藥之后好了幾天又復發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盧崇平還真是沒有好好的想過這種事情,就微微點頭,也開始沉思起來。
“小友請坐。”這下子盧崇平不敢小看王小飛了,忙請王小飛坐下。
王小飛這時也不客氣了,就坐了下來。
“還請說一下你這觀點。”
盧崇平看上去就是一個求知欲很強的學生,正在向著王小飛請教。
“我們看病其實還有一個沒有重視的內容,那就是居家的風水問題,別小看這事,對于一個病人的病情是有著很大的影響的,就說你的情況吧,我相信以你的醫術,這種問題應該很是容易就能夠解決,你的藥吃下去之后要不是兩天就會再次的復發,你就沒有想過這其中的原因?”
“是啊,是啊,的確就是你說的這種情況,無論我怎么樣修改方子,我服用之后最多兩天,又會出現同樣的情況。”
“嗯,其實這就是你的居家風水出了問題了,你知道東方主肝、神經和四肢吧?”
盧崇平就點了點頭,
王小飛道:“中醫的望聞問切四診法大家都是學過的,一眼看到你的情況是肝和四肢都沒問題,但是,卻是神經出了問題,這事看似并不是方位的問題,可是,細細的一看之后就發現你的西北方的頭部、骨頭和大腸中是某一方面出了問題的,再看看你的主骨、主大腸的地方并沒有出問題,自然就知道了,是你的頭部出了問題,再加上神經的話,你的問題自然就看出來了。”
“小友,這種能力還是有不少人能夠看出來的,我們學中醫的許多人都能夠看出,這跟居家風水有什么關系?”
“我猜測一下吧,你的床應該劉東西向,這個也沒太大的問題,不過,你放枕頭的上方可能有著某種能夠驚撓神識的東西,你天天處于那種驚撓之下,神識就虧損嚴重,吃藥只是得到了一點補充,卻是治標不治本的行為。”
“我床頭沒什么啊?對了,我愛人掛了一幅畫,上面是一個奔馬圖吧?”
王小飛笑了笑道:“臥室是什么地方,那是休息的地方,也是安神的地方,你想一下,頭頂上掛一幅奔馬,那些馬在你頭上不停的奔行,你睡覺能安生嗎?”
盧崇平睜大眼睛看向王小飛道:“受人就喜歡這些東西,在家里面掛了不少。”
“這樣看來,西北屬金的方位應該也有一幅畫什么的吧?”
“嗯,是西方的一幅抽象畫,是一幅日出的畫。”
王小飛就笑了起來道:“你是學中醫的,你說一下,西北屬什么?”
“屬金啊!”
說到這里,盧崇平就苦笑道:“太陽是屬火,剛好火克金!”
“不錯,西北剛好被克,你的頭就會出問題,加上奔馬,神經又受到了損傷,你說你還能夠睡得安穩?”
“不對啊?我愛人也跟我睡一張床的,她怎么沒事?”
“你認真想一下,你愛人并不是沒事,只是她是女性,女性氣重一些,金生水補了她一些,比你的問題好一些,還有就是她睡的方位不是風水針對的地方,所以,她估計腸胃上應該還是有問題的吧?”
盧崇平一拍大腿贊道:“果然是這樣,她的腸胃一直不好,還真被你說到了!”
王小飛笑了笑道:“所以,我們學中醫的知識面一定要寬一些才是,治病也不能夠只看病人的情況,如果用藥老是不對,那就要再看看他的居家風水,這并不是迷信,是一種科學,只是這種科學還沒有被人們接受而已。”
盧崇平嘆道:“弄了半天原來是這樣啊,我配了許多藥給愛人吃,結果就是反復,弄得她都不太相信我的醫術!”
王小飛道:“許多東西都不是能夠亂來的,有些年輕人就喜歡風鈴什么的,會把這東西掛在陽臺,風吹著有聲音發出,認為很是浪漫,卻是不知道這是一種招煞的東西,一個不好就會為自己的家里招來煞氣,煞氣到來,問題就復雜了!”
盧崇平點了點頭道:“看來我還是學得死板了一些,沒有去想這世間萬物的聯系。搞得我的醫術在家里得不到承認!”
王小飛也笑了起來,這盧崇平一個中醫院的醫長,醫術應該是不錯的,結果自己的家人都不信,那種郁悶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小友啊,老林說起你的事情時我還不相信,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都不會開這個后門,一直就認為你是走了關系才來的,現在看來是我認識上的問題了,老林那種人又會隨便的推崇某一個人呢?還望對我的態度諒解一下,以你的醫術,在我們學校上學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過獎了,我也就是想圓一個自己的大學夢而已。”
盧崇平就點了點頭道:“我有幾個學術上的問題,我們探討一下?”
王小飛知道對方還想再考一下自己,就微微點頭道:“我只知道一些治病的辦法,讓我說出一個道道來就不一定行了。”
“沒事,我們互相交流一下。”
說話間,盧崇平就把一些他都正在研究的問題拿了出來。
兩人就坐在這里探討了起來。
越是探討,盧崇平就越是吃驚,他看得出來,書本上的內容王小飛可能真的說不出來,特別是現在一些醫書上的內容王小飛都不是太知道,但是,只要講到了某一種病該怎么治時,王小飛都能夠用他那種很特別的辦法解決。
兩個小時之后,盧崇平嘆了一聲道:“小友啊,以你的知識情況,在我們大學當教授都完全能夠擔當了,就按老林的要求吧,你在大學期間可以自由上課,我會給老師們打個招呼,只需要關鍵的時候,考試的時候來考一下就行了。”
王小飛就高興道:“謝謝校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