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緬國內,稍微有點名氣的毒梟,難得地圍坐在一起。
這一次討論會議,除了要弄明白消滅“雙頭蛇”的勢力是誰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原本屬于“雙頭蛇”的地盤和業務,將由誰來接管?
在重大利益面前,這些亡命之徒,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瘋狂。
“雙頭蛇”巨大的利益鏈,也足以令很多眼饞的毒梟鋌而走險,現在“雙頭蛇”已經被滅了,那么國外的買家,勢必要尋找下一個賣家,這是一個機遇,同時也是一次命運的轉折。
把握住了這次機遇,很有可能將會成為代替“雙頭蛇”的另一個販毒組織,甚至可以指定行業規則。
可是,如果這個機遇把握不好,很有可能賠上身家性命。
“據我內部人消息,‘雙頭蛇’的滅亡,與國內軍隊沒有任何關系,可以排除是國家性的大規模清掃行動。”這個時候,一位眼神兇狠的男子說道。
“我的人打探到,‘雙頭蛇’曾經派人進入華夏國內制造恐怖事件,也許他的滅亡,與華夏國有關。”
“你的意思是說,華夏國出兵滅了‘雙頭蛇’?這根本不可能!”
“諸位,請聽我說一句,你們的這些信息,都沒有什么價值,而我們‘鬼頭幫’卻有一個價值上百億美元的消息。”就在這個時候,一位陰沉的男子,吐了一口煙,似笑非笑地說道。
聽到價值“上百億美元”這句話,原本有些嘈雜的會議廳,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所有人的視線,全都齊刷刷地投了過來。
“據我得到的消息,‘雙頭蛇’之所以要到華夏國制造恐怖事件,是為了一樣東西,不然的話,你們以為‘雙頭蛇’吃飽了沒事干,會專門跑到華夏國挑事情么?”剛剛說話的男子接著說道。
“是什么東西?”有人忍不住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其他人特別想要知道的。
“這個消息,可是我的人冒了很大的危險,才獲得的,怎么可能這么輕易說出來。你們也不想想,那可是價值‘上百億美元’!”那男子將手中的雪茄,按進了面前的煙灰缸里。
他這話也許有些夸張,但是那份人名單確實很重要,尤其是那些特工的名單,其價值是難以估量的。
“你賣什么關子,我看不是你不想說出來,而是你本來就不知道。”有人提出了質疑。
“只要你們同意把‘雙頭蛇’原有業務的一半交給我們,我可以無償將這個消息告訴你們。”
“你說什么,你想要一半的業務,好大的口氣,我們‘眼鏡蛇’曾經就與‘雙頭蛇’有著密切的合作,一半的業務理應是我們!”
“扯淡,在這里,我們‘獨狼幫’勢力最大,誰敢跟我們爭?”
“你們‘獨狼幫’勢力最大?誰說的,是不是把我們‘黑武幫’忘了!”
現場一下子亂了起來,在利益的劃分上,沒有人想要讓步。
這一次的會議,說好聽的是彼此交流,說不好聽的,就是對利益分配的談判,如果談不攏,那就只能通過戰爭廝殺解決了。
眼看著場面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一位頭領的電話突然響了。
“什么,你們找到線索了?”一聲驚呼,從這位頭領的口中發出,頓時,原本嘈雜的會議廳,神奇地安靜下來。
一個個,全都把耳朵豎了起來。
此刻雖然時間不早了,不過夢古秀還在房間里休息,昨天經歷的事情,對于她來說就像是一場噩夢,直到深夜,才漸漸睡去。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直接把還沒有休息好的夢古秀給吵了起來。
“夢古秀,快開門,是我!”
夢古秀聽出了這是自己哥哥的聲音,她迷迷糊糊中坐起來,抓了抓有些蓬亂的頭發,然后穿上拖鞋,去開門。
“哥,你找我什么事?”夢古秀還打著哈欠。
“咱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好,你等我一下!”夢古秀簡單地洗漱之后,跟著自己的哥哥,來到了父親的住處。
見到自己父親一臉嚴肅的神情,夢古秀本能地覺得不會有什么好事。
“夢古秀,跟我詳細說說,昨天夜里,到底都發生了什么?”瓦齊沒有轉彎抹角,直接問道。
“昨天夜里?”夢古秀一愣,她不清楚父親想要聽那一段?
“對,就是我們救你之前,都發生了什么,不要有隱瞞。”瓦齊皺著眉頭,臉上少有的擔憂。
“爸,出了什么事?”夢古秀不由得緊張起來。
“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雙頭蛇’已經被滅了,而且是在一夜之間。現在很多幫派,都在調查這件事。”瓦齊說道。
“像‘雙頭蛇’這種組織,別人滅了也好!”夢古秀有些憤恨地說道。
如果當時不是有人營救,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命運是什么?
“這個不是重點,我現在擔心的是,那些幫派會把矛頭對準咱們!”瓦齊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為什么啊?人又不是咱們殺的!”
“只因我們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別人想不懷疑都難。現在,你跟我說說,‘雙頭蛇’到底是怎么被滅的?還要,昨天夜里遇到的那位少年,他應該是華夏人吧,你知道他的身份和來歷么?”瓦齊接連問道。
事情實在是太詭異和離奇了,連他這個當事人,都無法說服自己相信一切只是巧合,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當時我被綁在一個柱子上,帕塔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聽到他的弟弟死了,他很生氣,隨后把我壓倒了底下牢房里,對于后面發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沒過多久,就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她應該是華夏人…”夢古秀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有一絲隱瞞,忙把當時的經過說了一遍。
“兩個人,怎么可能滅掉‘雙頭蛇’一個組織,一定還有別的人,只是你我都不知道。”瓦齊緊鎖著眉頭。
他只是一個商人,實在不想與那些亡命之徒有交集,可是有些時候,你想躲都躲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