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善惡對決

　　哥譚的韋恩企業大樓總裁辦公室中，戰斗正在進行著，貓頭鷹法庭突入其來的襲擊的確讓布魯斯和克拉克兩人有些吃驚，青天白日的就動手，未免有些失智，而且對付的還是作為蝙蝠俠和超人的兩人。即使沒有穿上蝙蝠戰服，本身就將自己身體體能鍛煉到極限的布魯斯，一個人面對三五個所謂的不死戰士利爪根本不是問題，更何況，身邊還有個克拉克。

　　菜是菜了點，但一把力氣還是有的，在兩人配合下，這些來自貓頭鷹法庭的利爪并沒有占據優勢。而這些家伙也明白眼前這兩個抹殺目標的難纏，而在這時，正在與布魯斯和克拉克兩人纏斗的幾名利爪中，突然一名利爪抱住了布魯斯，帶著他就往窗戶破碎的邊緣落了下去。

　　“布魯斯！”

　　一聲怒吼，克拉克也沒有多想，力量釋放，將這幾個圍攻自己的利爪一拳一個打飛。之前不這么做，是他一直以為這些家伙是人類，可一番戰斗下來，足以讓正常人骨骼斷裂，短暫失去意識的力量都對其毫無效果后，克拉克也明白這些家伙根本不是人，既然不是人，那就不用講人道主義精神了。

　　將這些利爪打飛，超過人類極限二十倍的力量把這些利爪打的骨斷筋折，緊接著克拉克也從窗口跳下，想確認自己好友的安危。然后就看到手上扎了根羽毛匕首的布魯斯就這么站在大樓外面用來做點綴的石像鬼雕像上，見到好友安然無恙，克拉克也將手臂插入墻壁，劃出一道痕跡作為緩沖后，也跟著落到了布魯斯所在的位置。

　　看著下方砸在車頂，地面的貓頭鷹法庭殺手，克拉克也皺起眉頭。

　　“這些家伙，我從沒在舊宇宙的記憶中找到任何一點有關于他們的存在。”

　　“因為貓頭鷹法庭只是個傳說，隱藏在黑暗中的傳說。”

　　“到現在你還覺得他們只是傳說？”

　　“是的，我調查過他們，他們從不存在，現在，只不過是有人在利用這個傳說來對付我而已。他們想告訴我，這座城市是他們的，但哥譚，是我的城市，走吧，接下來，該去接觸警察了。”

　　轉身，將手臂上插著的羽毛匕首取下，在石像鬼雕像后方，一道暗門打開，兩人這才走了進去。接下來，也正如布魯斯所說的那樣，在韋恩企業發生了墜樓和刺殺事件，對于此時還未散去的媒體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新聞爆料，在經過一番公關團隊運作后，兩人這才回到了韋恩莊園，而克拉克，也就是超人，這時候才收到了關于納新諾市，自己的堂姐，卡拉失蹤的消息。

　　‘砰！’

　　客廳內造價不菲的桌子在克拉克的力量下直接印出了一個掌印，對于卡拉的失蹤，克拉克也沒法冷靜下來，先是自己兒子，然后是卡拉，接下來會是誰。

　　“我已經讓戴安娜去保護露易絲了，需要趕回去嗎。”看著情緒不平靜的好友，布魯斯也在那問道。

　　“不，我就在這里，那個臭小子已經回去了，對于他我還是相信的，當然，他也必須將卡拉救回來，不然他會明白后果是什么。現在，我們還是來討論下，怎么找到小喬納森和達米安吧，還有，小丑到底想干什么！”

　　“我們會查出來的。”

　　另一邊，一大早看到新聞的柯文，也在第一時間從哥譚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城市，納新諾市。他出現的地方是泰坦大廈，到現在都沒有向世人徹底展示，屬于他們這些二代超級英雄的大本營，當柯文的次元壁出現在泰坦大廈，并且從中走出來時，迎面而來的就是一發光彈，抬手，隨意將其打散，并且抓住了位于自己頭頂的刀鋒。

　　刀鋒的主人是卡拉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姐姐，艾利克斯·丹佛斯，就是將卡拉收養的這對科學家夫婦的女兒，為了保護卡拉，自小就被與軍方關系匪淺的父親安排加入超查部，接受著專業的訓練，最后成功上位，成為了最年輕的特工部門一把手。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超人，柯文之外，艾利克斯是最在意，最關心卡拉的親人，而現在，卡拉失蹤了，艾利克斯自然無法冷靜下來。

　　在得知自己妹妹昨晚在戰斗過后音訊全無，自己這邊也無法聯系上卡拉時，艾利克斯也在第一時間發動整個超查部的力量，開始對納新諾市進行地毯式搜索，同時也第一時間趕去了柯文所在的偵探事務所，在那沒找到柯文后，才來的泰坦大廈。正巧跟聞訊趕來的柯文打了個完美時間差，碰上了，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用巧勁將攻擊自己的艾利克斯推開，這才說道：“冷靜下來了嗎，冷靜下來就該做事了，除非你想卡拉有事！”

　　“我很冷靜，我只是想知道卡拉一直在意，關心的家伙，為什么在昨晚沒有出現，這一切本可以避免。”將刀鋒收起，艾利克斯也在那質問著柯文。

　　面對艾利克斯的質問，柯文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他和迪克離開納新諾市去哥譚是為了尋找關于小丑的線索，想要在小丑沒有在自己城市搞事之前，就先將其抓住，不讓卡拉她們受到傷害，可只是一晚的時間，誰又能想到僅僅是自己離開了城市一晚，卡拉這邊就失蹤了，等等。

　　柯文腦海中思緒萬千，臉色也在變化，最終化作一口氣嘆了出來，因為他明白，自己在跟小丑進行的隱形博弈中，又輸了一輪。恐怕從自己看到小丑所留的信號到離開納新諾市開始，就已經被小丑牽著鼻子走了，小丑清楚自己會去找他，而最熟悉小丑的只有蝙蝠俠，自己只能去找蝙蝠俠尋求幫助，而他，則一直呆在納新諾市里，等待著機會。

　　不然，實在無法解釋面對一個釋放音波，一個釋放電能的超級罪犯，而且還是之前根本就沒冒頭的家伙，卡拉會失蹤。要知道，卡拉已經經歷了幾次大事件，經驗和戰力方面都是有保證的，沒理由會輸，甚至是僵持，肯定有某些東西介入了這場戰斗。

　　“我現在沒法跟你解釋這么多，艾利克斯，但我想找到卡拉的心不比你差，如果你想繼續在這跟我動手的話，隨你，但，別煩我！”

　　這樣說了一句，柯文也直接越過艾利克斯，朝著泰坦大廈的主控電腦室走了過去，在柯文身后，艾利克斯的表情變化了幾分，也跟著一塊過去。主控電腦室大門打開，就看到連接著電腦正在進行操作的鋼骨還有在那協助的萊娜，鋼骨連接著此時遍布在地球太空的衛星，在那不斷過濾著各種信息，企圖尋找到卡拉所在，而萊娜則是在那用電腦尋找著某種頻率。

　　在看到柯文和艾利克斯進來后，兩人也只是回過頭跟其打了個招呼后，就繼續投入尋找卡拉的工作中。

　　“情況怎么樣了，”湊上前，柯文也在那詢問道。

　　“信息很多，但跟卡拉有關的太少了，除了那場發生在昨晚的戰斗外，其他信息都沒有，一切都很突然。”連接網絡的鋼骨也在那匯報著情況。

　　“我這邊正在通過搜集的音波頻率，電流頻率，尋找昨晚跟卡拉戰斗的那兩個家伙的行蹤，需要一定時間。”萊娜也在那說道。

　　沉吟了半晌，柯文也對鋼骨說道：“維克多，幫個忙，把昨晚跟卡拉戰斗的那兩個家伙資料調出來，戰斗是發生在那座凱特國際媒體大廈的對吧，那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是那座大廈的員工，試下能不能找到資料。”

　　“已經找到了。”

　　電腦屏幕上，關于昨晚跟卡拉戰斗的那兩個反派，電女郎和海妖的資料出現。沒有任何出奇之處，從出生到校園再到求職，除了一些地方比較突出外，沒有任何問題，唯獨有著一個地方相同，就是在近半個月的時間里，這兩位都經常去進行心理咨詢，而這，則是更讓柯文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小丑這家伙，從一開始就把握了主動權啊。”

　　“小丑？這家伙在背后出手的？你怎么覺得這次卡拉失蹤跟他有關。”

　　正在那進行頻率追蹤的萊娜也愣住了，然后在那反問道，關于前幾天，那個關于柯文和卡拉英雄雕像被惡意涂鴉的新聞萊娜也有看。但跟柯文不同的是，萊娜對于小丑這個家伙的印象還停留在那次大都會針對超人妻子的時候，那個將自己臉皮撕下來，在超人熱視線炙烤下依舊能夠笑出來的瘋子，他的笑聲絕對是噩夢。

　　“還記得幾天前關于我和卡拉的超級英雄雕像被惡意涂鴉的新聞嗎，那是小丑釋放出來的信號。”

　　“他？可他為什么針對你，還有卡拉，他的敵人不應該是蝙蝠俠嗎。”

　　萊娜在那反問著，同樣，疑惑的還有柯文身后的艾利克斯，對于萊娜和艾利克斯而言，她們兩個在舊52宇宙的活躍程度不高，引發的舊宇宙記憶重生風波對于她們來講，影響不是很大，完全不知所以然。而作為在舊52宇宙活躍，新52宇宙有了新人生的鋼骨來講，他那跟天啟星母盒，堪比一臺量子計算機的大腦也在第一時間推斷出了原因。

　　電腦屏幕上的畫面一閃，就出現了與卡拉戰斗的那兩位反派關于咨詢心理醫生的報告，上面的報告內容區別不大。都是在說自己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做噩夢，夢到自己變成另一個人，有著超能力，并且做著惡事，這讓她們感到害怕，她們現在的生活沒有任何問題，為什么自己會想當一個惡人。

　　“我想是因為這些吧，從你這位新宇宙誕生的新生靈，成為了一個新英雄開始，以你為中心在這個時間線泛起的漣漪，影響到了每個人。而另一個沃利的回歸，將另一條時間線上的記憶也帶了回來，讓這個宇宙的每個人都受到了影響，小丑也一樣，他討厭你改變的影響，因為這樣會影響到他跟蝙蝠俠的糾纏，所以，他要擊潰你，是吧。”

　　“差不多吧，不然沒法解釋明明一開始正常的兩個人，只是去做心理咨詢而已，按照上面心理醫生的診斷報告，她們已經擺脫舊宇宙記憶帶來的影響了，沒有理由突然就轉變成曾經記憶中的那個人，但如果是同樣有著舊宇宙記憶的小丑介入，那么一切都好解釋了，這家伙，倒是把人心弱點這一塊研究的夠深啊，連我去哥譚都在他掌握中。

　　維克多，按照這個心理咨詢報告為模板，在全城范圍內搜素相對應的。還有，也麻煩你根據舊宇宙的記憶，看下在納新諾市中，有多少個是之前在舊宇宙中成為罪犯的人，在處理這些記憶上，每個人的應對方式不同，不一定會去咨詢心理醫生，這可能會麻煩到你，拜托了。”

　　“包在我身上。”

　　回應了柯文一句，連接網絡的鋼骨也開始一心二用，根據自己的舊宇宙記憶，開始在納新諾市這座城市里進行檢索。而從剛才就跟聽天書一樣的艾利克斯從一開始的氣勢洶洶，到現在的滿臉疑惑，她現在只知道這次自己妹妹的失蹤背后有小丑在搞鬼，但是關于舊宇宙，另一條時間線這些，基本沒搞明白，畢竟她在舊宇宙參與度不高，引發的記憶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做過就忘記的夢。

　　“所以，你現在有線索了？”

　　“一部分，你可以選擇在這繼續跟我僵持，也可以選擇去跟你的特工一塊，將所有之前在你們文件里的黑幫進行一遍清洗，包括他們的財產，倉庫。”

　　“這么做有什么意義。”

　　“聽過一個故事嗎，”柯文突然說道，“很多年前，一支雇傭兵在緬甸給當地政府工作，政府用企圖用寶石賄賂當地的部落首領，然后他們的車隊被一個強盜給劫了，這支雇傭兵派去調查寶石的下落，花了六個月時間一無所獲，直到某一天他們在一個當地孩子手里看到他在玩著一枚橘子大的寶石，那個強盜將寶石搶到后就這么隨意的扔在森林里。”

　　“為什么他要這么做，”艾利克斯疑惑道。

　　“因為寶石并不是他的目的，他享受的，只是這個搶寶石的過程，很好玩。不過后來，他還是被抓到了，你知道那支雇傭兵怎么做的嗎。”

　　“怎么做的。”

　　“他們將整片森林都給燒了。所以，如果小丑他想要繼續跟我玩，就必須在這個城市，因為這是他要的游戲主場，不過很抱歉，我現在要你做的，就是將這個游戲主場給摧毀了，我會泰坦大廈這里輔助你，你能做到吧。”

　　說著這個故事，柯文也看向了艾利克斯，點了點頭，艾利克斯也從泰坦大廈離開，聯系著正在進行搜索工作的超查部特工們。這一天，對于盤踞在納新諾市的黑幫來說，絕對會是糟糕的一天，他們還在自己據點里慶祝著那個在空中飛翔的身影消失了，下一秒，荷槍實彈的特工和警察就破門而入，依靠著裝備上的優勢，將他們一網打盡。

　　無論他們怎么轉移，都沒法逃脫警察和特工的追捕，每一個他們自以為安全的安全屋，都有著蹲點的警察在那等著他們。因為在泰坦大廈坐鎮的柯文，直接將區域圖書館開到了極限，也許他無法找到小丑的行蹤，但小丑再怎么理會，多智如妖，都無法逃脫他是一個人的事實，抓住卡拉，沒有問題，將變回普通人的超級罪犯變回原來的樣子，你的本事。

　　但只要他的目標還是自己，他就必須得在納新諾市這座城市跟自己博弈，他就需要藏身點，也許他有辦法欺騙區域圖書館的感知，可全城這么大的動靜，這些盤根錯節的地下勢力就如同提前預知到地震的老鼠一樣在四處亂竄。就算小丑隱藏的再好，也會被驚動，而那個時候，他就可以將自己的騎士踢狠狠印在小丑臉上。

　　泰坦大廈內，連接著區域圖書館，柯文將此時艾利克斯領導的超查部特工還有納新諾市警局的警力行動軌跡掌握著，同時，不斷借由區域圖書館給自己的反饋，讓一旁的萊娜將信息傳遞給艾利克斯，讓她帶人將這些納新諾市的地下勢力據點一個個拔除。之前一直沒有這么做，是柯文明白，有光就有暗，黑惡勢力怎樣都會有的，只要社會制度沒有達到所謂的烏托邦，就是如此。

　　但這本身就是社會的一個現象，他可以作為假面騎士傳遞騎士精神，拯救世界，唯獨在這方面，他不可以插手，可以協助，但不可以直接干涉，這就是為什么DC的超級英雄與平民，還有當地政府能夠和諧相處的原因之一，他們明白自己能做的職責，和一些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越過的線在哪。

　　但這次，柯文也管不了這么多了，卡拉都被小丑抓了，還跟我討論底線？不把你抓出來打一頓我還是人？！只不過讓柯文感到好奇的是，這場掃黑除惡行動從白天持續到了晚上，隱藏在城市某處的小丑依舊沒有任何動靜，至少在柯文的區域圖書館反饋里，并沒有任何需要自己留意的線索。

　　“這家伙，就這么能沉得住氣？”一無所獲的柯文心情逐漸有些暴躁，因為他知道時間每拖一秒，卡拉的危險就多一分，而在這時，鋼骨的聲音也傳來。

　　“柯文，我這里有兩個信息你需要了解一下，溫·肖特，朵麗絲·祖爾，在過去的宇宙中，一個是玩具人的兒子，另一個，則是巨化女，有著將自己巨大化的能力，他們都在那家凱特國際媒體上班，一直都是普通人，現在···我將地址發給你。”

　　“不用了，維克多，我已經知道他們在哪了。”

　　在鋼骨給自己匯報信息時，柯文也在第一時間通過區域圖書館鎖定這兩人的位置。他不可能記住DC里面所有的人物角色，也就是這個巨化女有印象，但也只是她變成巨人后的印象，真名他也不知道。但現在維克多提供了名字，關于這兩人的信息也就在自己腦海中詳細呈現了出來。

　　同時，柯文也察覺到其古怪的地方。

　　“找到你了，”從區域圖書館退出，灰色次元壁升起，就準備帶柯文從泰坦大廈離開，而在一旁的萊娜也拿出柯文贈予自己的花夢卡盒，就準備跟上去。

　　“你跟上來干嘛。”

　　“幫你。”

　　“卡拉已經出事了，我不想你也跟著有事，小丑的可怕我算是領教過了，呆在這里，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包括我，除非我用次元壁出現。”

　　彈了下萊娜的額頭，沒有給萊娜靠近自己的機會，灰色的次元壁就帶著自己離開了泰坦大廈，前往這兩位在舊52宇宙活躍，如今只是一個普通人的所在地。如果小丑打算繼續跟自己玩下去的話，他們兩個一定會是目標，而且，已經有一個出現了問題，那個被鋼骨稱之為玩具人的兒子，溫·肖特。

　　另一邊，哥譚醫院的殮尸房，局長詹姆斯·戈登正在那看著躺在那的幾具利爪的尸體，同時也在那抽著煙。幽暗的環境里，除了昏暗的燈光，就剩下戈登自己還有這幾具尸體了，一股詭秘的氣氛在殮尸房環繞著。而戈登只是抽了兩口煙，就將煙頭熄滅，然后說道：“你在那里的對吧。”

　　黑暗中，白色瞳孔亮起，蝙蝠俠從戈登背后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來到了戈登身邊，緊接著，就是另一個聲音跟著響起。

　　“晚上好，戈登局長。”

　　突如其來的溫和嗓音讓戈登咳嗽了兩聲，這才轉頭，就看到了一身黑色戰服打扮，胸口依舊是S標志，只是沒有披風的超人也跟在蝙蝠俠身后。這讓戈登懵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看著都是身穿黑色戰服的兩人，吐槽道：“你還挺懂的入鄉隨俗啊，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忙著參與總統競選嗎。”

　　“可我同樣也需要做一些我能做的事，這次的事鬧得很大，戈登局長。”

　　“我很清楚，小丑回來了，那個家伙，我無法忘記他對芭芭拉做過的事，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所以，你覺得這次會不會是小丑在指使，也就只有他會玩這些東西了。”

　　“一起都說不準，戈登。”

　　對于蝙蝠俠給出的答案，戈登沒有回應，只是轉身準備離開殮尸房，然后說了句，“走的時候記得關燈，蝙蝠俠，另外，祝你今晚過得愉快，超人。”

　　眼神古怪的看了戈登離去的背影，超人也很自覺將大門關上，讓蝙蝠俠對這幾具失去行動能力的利爪尸體進行尸檢。然后他就看到蝙蝠俠摘下其中一名利爪的面具，一張完全沒有在蝙蝠俠兄弟眼電腦檔案中記載的臉呈現在兩人面前，緊接著，就看到蝙蝠俠將這名男子的嘴巴掰開，將其后槽牙給取了下來。

　　“你在干什么？”

　　“取證，看，”超人看到蝙蝠俠給自己展示的這個牙齒內部，印著一個貓頭鷹的圖案，不由挑起眉毛，“我記得你早上還跟我說貓頭鷹法庭只是一個傳說。”

　　“我希望它只是個傳說，所以我在證實它是個傳說，但現在看來，這也許是真的。”

　　眼神微瞇，通過連接在面罩里的道具，蝙蝠俠也在那分析著這顆牙齒磨損程度，來推斷這個利爪的年齡，然后將后槽牙又給他安了回去，面罩重新戴好，同時也掏出幾個跟蹤器放在了他們身上。

　　“走吧，接下來還有事要做。”

　　“所以你在他們身上放跟蹤器的原因是什么。”

　　“他們之前在納新諾市襲擊過迪克和柯文，他們不是人類，還能夠自我再生，只是需要時間，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如果傳說沒錯的話，作為貓頭鷹法庭的利爪，他們的意義就是除掉所有干擾貓頭鷹法庭掌控哥譚的人，布魯斯·韋恩是一個，因為他的新哥譚計劃，那除了布魯斯·韋恩，還有誰是他們的目標，他們會給我們答案的。”

　　聽著蝙蝠俠的解釋，超人也沒法說什么，畢竟砍掉力量后，他的超級大腦也沒法上線，動腦子的事還是交給自己這位世界最偉大偵探的搭檔來解決吧。兩人悄然離開殮尸房，隱藏在暗處，很快，原本躺在殮尸房里那幾個失去氣息的利爪就從殮尸房中離開，在蝙蝠俠和超人的視線中，朝著哥譚其他區域移動。

　　“分散了，怎么說，”超人看著蝙蝠俠掌上電腦中，那幾個被安裝了跟蹤器的利爪在亂跑，也對蝙蝠俠問道。

　　“一人負責一邊，另外，再說一次，別沖動，即使見到了小喬納森和達米安，除非他們真的有危險，你才出手，明白嗎。”

　　“清楚。”

　　得到了蝙蝠俠的首肯后，超人也朝著樓層外面一躍而起，身形在空中移動了數十米，然后就受到了牛頓尊者的召喚，朝著地面下墜，好在超人眼疾手快從腰間掏出鉤槍，直接噴射出去，釘在了墻上，鉤槍的強勁也帶著超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接撞在了圍欄上，直接將圍欄撞斷，這才停了下來。

　　摸了摸自己毫發無傷的頭，這才對看到自己這個糗樣的蝙蝠俠說道：“抱歉，忘了我現在不會飛了，需要適應下，放心，很快就能趕上你的。”

　　蝙蝠俠：···

　　同樣展開行動的，還有留在哥譚的迪克，此時的他正跟杰森還有提姆，二代和三代羅賓出現在哥譚的墓園，自己父母死去的墓碑旁。而迪克和杰森兩人，也在那扛著鋤頭挖土，而提姆則是在那操控著自己的掌上電腦，一邊看著迪克和杰森在那挖墳，表情有些微妙。

　　“所以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大晚上你叫我們兩個人來墓園挖墳的原因嗎，還是你自己父母的墳，還讓我找關于你曾經所在的那個馬戲團資料，有什么問題嗎，迪克。”

　　“我也說不清楚，也許有，也許沒有，你負責找就是了，那時候我還小，一些記憶比較模糊，不過現在看來，有一些地方很古怪。”

　　對于提姆的提問，迪克也在那回答著，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在那鏟土。同樣幫迪克鏟土的杰森也跟著發問，“所以，你是覺得你小時候的記憶被人動過手腳？”

　　“不，不是這樣的，我從未跟你們說過關于我被布魯斯收養之前的事，但我想你們也知道部分對吧。”

　　“嗯，飛人格雷森家族，馬戲團的頭牌嘛。”

　　“是的，我們馬戲團是一個大家庭，靠著在全國巡演維持生活，走到哪算哪，很多人從出生開始就在馬戲團里生活了。所以在兒時，我的童年玩伴很多，但我對他們印象不深刻，因為他們總是一批接一批在世界里消失，我的父母告訴我，每到一個城市，團長都會聯系當地的兒童福利機構，為那些收養的孩子尋找一個歸宿，那時我還小，也就沒有深究，但現在回想起來，總感覺不對勁。”

　　“你是指，為什么你們團長要收養那么多孩子是吧？馬戲團并不是一個慈善機構，里面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位置，多出這么一批孩子，到底意義在哪，既不是作為培養接班人存在，卻在不斷訓練著他們，只為讓他們有個好歸宿？”

　　“是的，這就是我好奇的原因。”

　　“那跟我們現在挖你父母的墳有什么聯系嗎。”

　　就在提姆這么問時，正在揮鋤頭的兩人也聽到了鋤頭與硬物碰撞的聲音，迪克父母的棺槨就出現在兩人面前。對視了一眼，迪克也跳下去，將埋在地下的棺槨扛起，跳了上來，然后再慢慢放下。在心里說一聲抱歉后，這才用力，將棺槨推開，而三人也在這一刻看到了里面的全貌。

　　在表演意外中死去的格雷森夫婦是合葬到一塊的，但在里面，只有一副尸骨，迪克母親的尸骨，而他父親的尸骨，卻不翼而飛。同樣，在那用掌上電腦搜索過去迪克所在那家馬戲團的提姆，也在這一刻找到了信息。

　　“我找到了，這是一份來自十五年前的賬單，是來自你那個馬戲團的，里面顯示，在你們馬戲團曾經進行巡演過的城市，都有著來自當地福利院的匯款，收到匯款的賬戶名字是···”

　　“約翰·格雷森，我的父親！”

　　迪克接過提姆的話頭，在那補充說明道。當迪克說出自己父親名字時，杰森和提姆都處在驚訝的狀態，因為他們很清楚迪克的父母已經死了，可現在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棺槨里只有一副尸骨，而賬戶名字則是迪克父親的名字，怎么看都有些荒謬。

　　“你比我想象的出色，我的兒子。”

　　就在三人因為迪克突然挖掘出來的真相感到疑惑時，聲音在墓園里響起，循聲望去，就看到那名將迪克擊敗的利爪首領站在黑暗中，看著此時的迪克三人，尤其是在他說出這句話后，包括迪克在內，都很難接受這個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事實，直到利爪首領將自己的面罩摘下，露出了一張與迪克模樣有著七八分相似的臉。

　　驚雷在夜幕下的哥譚劃過，照亮了迪克與自己父親彼此的臉龐，同時，借助驚雷的亮光，三人也注意到無聲無息將自己包圍的利爪。

　　視線回到納新諾市，當柯文得知自己城市內有著另外兩個收到舊宇宙記憶影響的反派時，也在第一時間出現在其中一個家中，那個名為溫·肖特的男子。次元壁出現，以W專屬形態病毒蜘蛛形態出現在其家中的柯文也在那掃視著這位溫·肖特先生的家中裝潢。

　　很簡約，沒有什么異味，也很干凈，柯文也朝著屋內唯一亮著的房間走了過去，這是一個工坊，那位名為溫·肖特的男子就這么坐在桌前，背對著柯文在那鼓搗著什么，而在柯文視野內。架子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玩具，有正義聯盟系列的模型，也有柯文自己作為假面騎士時的造型，但這些都是手工制作的，柯文能在上面看到痕跡。

　　“溫·肖特？”看著這個背對著自己的男子，柯文也試探的問道。

　　正在那鼓搗什么的溫·肖特身形頓住，轉過身，帶著血絲的眼睛看著出現在自己房間的柯文。

　　“假面騎士？你果然來了，他說的沒錯。”

　　“他？你是說小丑嗎。”

　　“小丑，在我看來，你才是小丑，假面騎士，你在試圖扮演著救世主，改變我們每個人的人生，嘖，我原本可以發揮出更大的才情，成為讓超人都需要認真對待的對手。可正是因為你，超人沒有了，我的價值無法實現了，只能窩在辦公室里，日復一日當著一個程序員，壓抑著屬于我的天性，現在，感受我的怒火吧！”

　　隨著溫·肖特的回應，整個房間內，那些擺放在架子上的模型也齊齊轉頭，盯著柯文，雙眼發出紅光，就朝著柯文飛了過來。

　　“轟！”

　　火光在納新諾市的夜空升騰而起，給今天的納新諾市又增添了幾分喧囂。

　　而在今晚特工和警察聯合起來對納新諾市的地下勢力進行大清洗的時間段，街上的行人稀少，沒有人想成為警察與幫派分子槍戰中的犧牲品。而柯文一直在尋找的小丑，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街上，回頭望了一眼遠處升騰而起的火光，看著街上時不時逃竄的幫派分子，追逐的警察，樂在其中。

　　“現在，這才是我想要的舞臺啊，假面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