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信號
從談判的大樓出來，看著照在自己身上的陽光，柯文還是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有些夢幻了。因為他親眼看著萊娜在那用自己的優勢壓著幾個影視巨頭的談判團隊，將話語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經過快一天的談判，基本上也將柯文那個財團B公司所掌握的幾個超級英雄版權分割成幾個部分。
假面騎士系列都將會交由新晉的流媒體巨頭網飛進行拍攝，敲定的第一部《假面騎士 W》將會在全部劇集拍完，直接將全部劇集發出。拍攝方面，作為版權提供方的財團B，會有專門負責假面騎士系列漫畫的編輯團隊進行跟進，負責在編劇上提供參考意見，當然，這個編劇就是柯文本人了，畢竟假面騎士漫畫的最初腳本，都是他這個十年騎士粉提供的。
在這方面，在這個DC宇宙里，柯文可以很自豪的說，沒有人比自己更懂假面騎士這四個字所蘊含的精神和意義了。在選角上，柯文也有話語權，然后在柯文這位原作者和導演，編劇在劇情修改上發生沖突時，可以將意見上報給作為大股東的萊娜還有網飛的管理層，由他們針對各自提供的意見進行協商，然后敲定意見。
緊接著，就是在之后的盈利方面，因為《假面騎士W》可以說是柯文在DC宇宙，將假面騎士這個概念真正普及的開山之作。之前都沒有人試水過，所以一旦獲利，網飛占利潤的七成，財團B占三成，只涵蓋在影視作品上，而根據其影視作品衍生出去的周邊，則是五五分成。
“怎么才三成啊？”幾個小時前，柯文在聽到萊娜與網飛談判的最后結果，在那好奇的問道。
“所以說啊，你這家伙，能夠把那家公司經營到現在都沒倒閉，真的只能說你運氣好。誰也沒有想到你就是假面騎士，又拯救了世界那么幾次，手里還有蝙蝠俠，閃電俠這幾位全世界人氣最爆棚的超級英雄版權，我問你，拍過電影嘛，整過電視劇嗎？”
萊娜在那反問著柯文，柯文搖頭，然后也反應過來，“不對啊，你也沒拍過電影啊，難不成你···”
看著柯文那變了顏色的眼睛，萊娜露出了和善的微笑，緊接著柯文閉嘴了，捏著耳朵自覺跪地板，順帶很自覺從兜里掏出手機放在膝蓋上。
柯文這么識趣，萊娜也省的動手了，繼續在那說道：“萊克斯集團本身涵蓋的領域就很廣，雖然主要是在科技和新能源方面，但錢這東西，沒有人會嫌多嘛，所以像投資電影這方面呢，我們也有涉獵，但僅僅只是投資而已。用句俗語來說，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尤其是像你這種IP類型的影視作品，也是有說法的。”
說到這里，萊娜也暫時停下了科普，而柯文看著萊娜面前已經空了的杯子，也很自覺的跪著移動到咖啡機前，然后將裝好的咖啡遞了過來。
“懂事～”點評了柯文一句，她才繼續說道：“你這種IP變真人系列的，最大的基礎是什么，就是粉絲啊。你要將這個IP真人化，你得先宣傳，讓粉絲們造起勢頭來，然后祭出專業團隊，用各種占據人們生活渠道的宣傳讓粉絲們還有無關路人們，都知道有這么一部作品要影視化。緊接著，資本入場，拿到錢，開始拍攝，上映之后，資本的錢如數奉還，粉絲和路人的盈利，三七分成。”
哦，原來是這么個道理，柯文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隔了一會兒，才覺得這對話內容有點熟悉。對于柯文這小白模樣，萊娜也覺得有趣，抿了一口咖啡才在說道：“而你這個嘛，本身就是試水，之前也不是沒人拍過類似的超級英雄影視作品，但那都是虛構的，再加上我們這個世界本身就有著超級英雄存在，影響也就那樣，你如果是將蝙蝠俠授權的漫畫進行真人改編，那肯定我們這邊掌握的主動權更多些，現在，能給我們三成，已經算是看在你這位假面騎士好幾次拯救世界的面子上了。”
時間回到現在，對于萊娜給自己的普及，柯文也無法說啥，畢竟自己在這方面的確就是個小白。不過萊娜也幫自己爭取到了足夠的利益，能夠讓自己參與到假面騎士的真人制作中，還有一定的話語權，版權也在自己手上，大概率不會出現那種編劇跟監制放飛自我，迫害騎士的事件吧，大概。
在這方面，柯文也沒有太大的信心，而關于自己公司其他超級英雄同名的版權真人影視制作，雖然也交由萊娜負責，談的也差不多了，但這些老狐貍也在等，他們都在等著柯文這個假面騎士真人系列第一部作品的反響，只有讓他們看到了甜頭，看到了收益，才會有接下來的大制作。而柯文這邊唯一能做的，就是將版權牢牢抓在手里，不能讓他們瞎搞。
想做的事又完成了一件，柯文也覺得這一天過得還是蠻不錯的，“那么接下來，是不是該去跟那個慶賀怪說一說了，這個宇宙找不了蘇打，讓他來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他答不答應，別到時候要我給他專門拍個沃茨系列，那是真的惡心了。”走在街上，柯文也在那自說自話，之前對付反監視者的時候，沃茨這個慶賀怪也幫他出了不少力。
他也記得當時沃茨提出的條件，要在這個宇宙里當假面騎士真人TV主角，雙主角也是主角啊，應該是沒啥大問題才對。這樣想著的柯文，也準備在回事務所吃完晚飯后，去跟沃茨這個家伙談一談這方面的事，只不過當柯文路過城市公園的時候，也見到這里聚集了不少路人，同時還有幾位媒體工作者。
嗯？這個點還有瓜可以吃？看著前面圍成一圈的路人，柯文也疑惑道，好奇心作祟的他，也跟著湊了過去。緊接著，他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在城市公園，那屬于自己變身為假面騎士W和卡拉一個在天上飛行，一個在騎著機車疾馳的雕像上，在卡拉和自己的面部雕像那里，在嘴部的位置，都被用紅色顏料畫上了笑臉，卡拉的眼部雕像位置，還被涂上了小丑眼妝。
而在柯文的騎士雕像胸口部分，則是被用黃色顏料寫上了這么一句話：哈哈哈，假面騎士，你就是個笑話！圍觀的路人在拍照，在指責那個在自己城市英雄雕像上亂涂亂畫的家伙，巡邏的片警在那詢問著負責公園這塊區域的保安，是否看到什么可疑人員。但對于柯文來講，此時路人的指責聲，媒體的報導，警察的盤問，都已經不是重點了。
他的視線，只聚焦在雕像上的那句話，還有被涂抹的妝容上。一言不發，原本因為假面騎士終于可以開始真人TV化的心情也在這一刻蕩然無存，表情嚴肅的他，就這么不聲不響離開了公園。
夜，行星偵探事務所，柯文和扎塔娜兩人在那吃著簡單的晚餐，而扎塔娜也注意到柯文此時的狀態有些反常。一般這個時候，柯文已經很自覺給自己盛飯了，結果現在，柯文只是自己一個人在那用筷子戳著早已空的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嘿，你還好嗎？”看著柯文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扎塔娜也沒了吃飯的心思，在那問道。
“啊？哦，忘記給你盛飯了，”被扎塔娜打斷思緒，回過神來的柯文也起身將扎塔娜放在面前的碗拿過去，為其盛好飯，遞了過來。
見著柯文沒有打算說的心思，扎塔娜也沒有再問，只是在那默默吃著。晚餐結束，扎塔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而柯文也很自覺在那洗碗，良久，在廚房洗碗的柯文才說道。
“那個小扎，你這段時間回命運之塔看下你父親怎么樣？”
“回去多久。”
“一個星期吧，一個星期就可以了。”
“你確定在這一個星期，你能搞定嗎。”
此時的扎塔娜也在電視上看到了發生在下午城市公園，超級英雄雕像遭到惡意涂鴉的新聞了，在看到雕像的小丑妝容還有寫在柯文騎士雕像上的那一句話時，扎塔娜也明白為什么剛才柯文會是那種狀態，對大多數來說，這只是一個惡作劇，但對于他們這些混超級英雄圈子里的人都明白，有這樣一個人，會這么做，那個來自哥譚的小丑。
而關于小丑的死訊，知道的也就那么兩三個人，當時在現場的柯文，蝙蝠俠和迪克，以及之后蝙蝠俠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分享的超人還有紅顏知己的神奇女俠，其他人，包括正義聯盟成員則是以為小丑一直被關押在阿卡姆瘋人院。但這不意味著作為晚輩的扎塔娜不知道小丑的可怕，那次發生在大都會，發生在超人妻子和兒子身上的事件，讓扎塔娜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