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啟星戰爭(中)
在聽到柯南說出這場地球與天啟星開啟，且擴散到整個宇宙的全面戰爭已經過去25年時，曼哈頓博士也是一愣，也就意味著自己在主宇宙回歸那一刻到徹底無法看清未來走向根本沒有多長時間。眼前這個柯文的孩子，名為柯南的年輕人撐死也就在23、4歲這樣，算上他出生前的時間，那也就是說整個天啟星戰爭已經持續了差不多有30至35年這樣。
這么短的時間就從地球與天啟星擴散到整個宇宙，這是曼哈頓博士沒有想到的，同時也就意味著，在主宇宙不久的將來，肯定發生了某些大事，導致了這場戰爭的開啟。但具體是什么大事，曼哈頓博士根本不清楚，時間線被徹底擾亂了，就連量子觀測的未來都變得模糊不清，不然他也不會來到這三個分支未來這里尋找真相。
“好了，你的問題我回答了，那我的問題你是不是該回答我了，曼哈頓博士！”
柯南并沒有因為曼哈頓博士現在表現出來的無進攻性就放松警惕，他可是聽自己老爸講述以前的故事長大的，在自己老爹的故事里，幾次跟曼哈頓博士對線，都是被人家一只手正反按壓，揉捏，自己一點脾氣都沒有。這樣的一個家伙，豈能通過表情來讀取他的心理活動？
“如果我回答是，你會怎么做呢，柯文之子，還是叫你假面騎士空我？”
“我會在這里阻止你，即使賭上我的性命！”面對曼哈頓的質問，柯南也做出了戰斗姿勢，亞瑪達姆靈石開始閃現起光芒，隨時準備變身進行戰斗。
只是在曼哈頓博士面前，柯南這么高的起點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只是簡單的揮手，原本在柯南腰間閃爍的亞瑪達姆靈石歸于平靜，他的變身在強制中斷了。這個時候的柯南才明白，這個在自己父親話語中一只手就把他正反抽的曼哈頓博士有多強大了，即使是這樣，柯南也沒有放棄自己心中的斗志，還在做著努力。
“不必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柯文之子，至少在現在，我并沒有想去找你父親決戰的想法，我更想知道，這場所謂的天啟星戰爭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段我沒有觀察到的未來到底發生了什么。”
說罷，曼哈頓博士也在柯南面前再次偽裝成自己作為人類時的模樣，也柯南也能感覺與自己融為一體的亞瑪達姆靈石與他之間的聯系。在后方，莎娜·托德也給他打著招呼，示意飛船已經修復完成，隨時可以進行起飛。看著已經釋放出自己善意的曼哈頓博士，柯南也沒有其他選擇，只能任由他跟在自己后面，一塊登上了飛船。
“莎娜·托德，她又是誰的孩子。”
“二代羅賓，也就是紅頭罩杰森·托德與蝙蝠女孩芭芭拉·戈登的女兒。”在聽到曼哈頓博士傳來的詢問，柯南也回應道。
“那他們呢。”
“死了。”
簡單明了的兩個字，曼哈頓博士突然明白了，這是一個充滿絕望，卻又不斷在這個泥潭中掙扎的未來。作為蝙蝠俠收養的二子，蝙蝠女孩的芭芭拉·戈登都在這場戰爭死去，只留下一個女兒，其他超級英雄的遭遇也可想而知。
“那么說說吧，關于這里的一切。”
“我說過的，戰爭怎么開始的我不知道，我只聽我父親，我母親跟我講過一些，但他們當時也沒說具體，如果你想知道關于這個時代的一切，我會告訴你，但不是在這里。”
“你在害怕我？”
“是的，害怕你，所以我必須在一個我感到安心的地方才能跟你講述這一切，你可以選擇自己去找真相。”
“沒事，我跟你走，另外，你的母親是···”
“卡拉·佐·艾爾，超女。”
對話戛然而止，二代羅賓與蝙蝠女孩的女兒莎娜·托德，也駕駛著修復完畢的飛船，載著柯南救下來的人類幸存者，按照指定的路線前往人類的幸存點。飛船的速度很快，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目的地，而在飛船到達目的地，并且用特殊的手段開啟基地大門之前，曼哈頓博士都沒有察覺到，不過在打開的瞬間，他也明白了原因。
對于曼哈頓博士來說，這就相當于在密室里找一道暗門，他可以通過暴力手段直接把密室拆了，那樣也可以出去。可只要找到方法，打開暗門是最輕松的做法，現在，這個人類幸存點的基地在他面前毫無秘密可言。
“這就是你們的幸存點嗎，簡直是另一個世界啊，我能感受到里面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誰開創的這個地方。”
“我父親，假面騎士歷騎，也就是你想要與其一戰的柯文。”
話語間，莎娜·托德已經駕駛著飛船進入了這個人類幸存點，這是一個獨立于地球存在的空間，比起外面地球的滿目瘡痍，廢墟遍地，這里面能看到的建筑雖然有些陳舊，但至少能夠感受到一股生氣。沿街的攤販也在那叫賣著生活用品，孩童也在街道上嬉戲。而莎娜·托德也駕駛著飛船朝著空港進行停靠，在停靠后，也有專門的負責隊伍過來分流幸存者。
同時，兩道身影也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柯南和莎娜面前，一男一女，面孔上面都有幾分相似，不是兄妹就是姐弟。在看到莎娜安然無恙后，兩人也緊緊抱住了她。
“太好了，我們以為你回不來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我怎么樣都回得來，而且，有個死神小學生在我旁邊，死誰都不會死我這個朋友啊～你說是吧，柯南。”
再一次被調侃同名梗的柯南也是臉黑，可他也只能臉黑，畢竟名是自己老爹起的，他也打不過自己老爹，老媽還跟老爹同一陣線，父母都打不過的他還能怎么辦，認命吧。
“不提這個梗我們還是好朋友，唐恩，朵恩！”說著兩人的名字，柯南也是一臉不爽道。
“說的好像提這個梗我們就不是好朋友一樣，行了，你這邊收拾好就過來大廳，莎娜跟凱米和伊阿宋說了，她從天啟星那里獲得了一個重要情報，你也得到場。”說罷，被稱之為唐恩，朵恩的兩人也架著莎娜，化作一道旋風消失在眾人面前。
“知道了···額。”柯南的話語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看不見人影了。
“唐恩，朵恩？”在柯南身后，曼哈頓博士也適時提出自己的疑問。
“唐恩·艾倫，朵恩·艾倫，第二代閃電俠巴里·艾倫的龍鳳胎兒女，兄妹，繼承了神速力所帶來的體質，又叫旋風雙子。”
對于曼哈頓博士的疑問，柯南也給出了回答，閃電俠的兒女，而曼哈頓博士也沒有繼續問在這場持續多年的戰爭中，作為第一代的正聯巨頭情況如何了。既然柯南答應在讓他感覺到安心的地方會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告訴自己，那曼哈頓博士就有足夠的耐心去等柯南告訴自己一切，他要做的，就是跟在柯南后面，等著他告訴自己。
柯南也沒有讓曼哈頓博士多等，將幸存者交給其他負責人引導后，他就領著曼哈頓博士在這個幸存點中隨意行走著。這是一個不同于外界地球滿目瘡痍環境的基地，有山有水，生機勃勃，更重要的是，曼哈頓博士能夠感受到有股力量在壓制著自己，讓自己的能力受到了局限。
“你之前說，這是你父親，也就是柯文開創出來的幸存點？”
“是的，天啟星戰爭在我出生之前就開始了，這場戰爭對于地球，對于人類而言帶來的損失太大了。我的父親認為如果戰爭這樣持續下去，無論最后贏還是輸，人類都將一無所有。所以他開辟了一個獨立的空間，連接著外界的水源，光源，將剩下的人類都遷徙到其中，留下一個破敗，在天啟星看來沒有任何價值的地球，至少這樣，可以減少天啟星對地球的破壞。”
“你說的有問題，我不懷疑柯文能夠做到開辟空間，但如果只是開辟出一個獨立空間，不應該有抵消我力量的特殊性，這就是你覺得可以安心跟我說出過去一切的地方對吧，你說漏了什么嗎，柯文之子。”
“我只是說了我知道的，這個空間與我父親是連接的，也就是說我父親不死，即使是達克賽德親臨，也無法將這個空間打破。我之所以覺得這里安心，是因為在這里，作為我父親的兒子，我有著一些權能，這些權能不算多強，只是能夠調動存在于這個空間的能量。”柯南搖搖頭，沒有在這方面跟曼哈頓博士隱瞞，如實說道。
“這就說得通了，你的父親在后續的戰爭中成長了起來，達到一個可怕的高度呢，那么在這里你可以安心說了吧，關于這個天啟星戰爭的前因后果。”
點了點頭，柯南也沒有拒絕，同時也說道；“先說明，我記事前的戰爭基本上都是聽我父母還有其他父輩說的，就連他們都沒有徹底了解當初戰爭爆發的原因，所以我說完，你覺得不合理別問我，我不知道，也不清楚原因。”
曼哈頓博士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而柯南，也就是在這個分支未來中，作為柯文后代的他也開始講述這個分支未來所發生的一切。
‘要說這場天啟星戰爭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不知道，我父親，柯文，也就是第一位假面騎士歷騎，他只告訴我一切都起源于他們太小瞧了探索一無所知的未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一個小小的蝴蝶效應，都會形成一場巨大的風暴，更何況他制造出來的，又豈止是一個蝴蝶效應這么簡單的東西。’
“嗯？你父親他們做錯了什么事嗎？”在聽到柯南開場白后，從柯南的只言片語中，曼哈頓博士也直接問道。
“你作為一個聽眾真的很不合格誒，曼哈頓博士，我不清楚戰爭開始的具體情況，自然對于我父親當年遭遇了什么，做錯了什么都不清楚，我只是在說他們曾經告訴過我的事，你覺得不對勁的地方自己去查證！”
一撫額頭，柯南對于曼哈頓博士這種打岔實在是無語，可自己又打不過人家，也就只能用這種語氣讓曼哈頓博士明白自己錯在哪了。很顯然，此時的曼哈頓博士好奇心占據了上風，對于柯南這種冒犯沒有一點感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柯南才繼續自己的故事。
‘我父親他們當年到底遭遇了什么，我不清楚，通過父輩們的講述，我只能了解到的是，作為第一代超人，也就是克拉克·肯特總統上任后。以他自身的人格魅力還有智慧，他開始推動國與國之間應該進行更高層次的戰略合作，而不是再向以前那樣為了維持本國超級大國的地位，而進行經濟制裁，甚至軍事擴張的無禮且無趣的做法。
一開始，困難重重，畢竟他所做的這件事動了大多數老舊派的蛋糕，可以說，在一開始推出這個舉措的時候，在有心人的誘導下，各處也出現了反總統的游行示威，呼吁他下臺的口號。不過我父親他們很清楚這些人是被煽動的，包括那些老舊派，他們只是因為自己的利益受到了影響，所以單純的以暴制暴沒有半點用處。
他們在等待一個合適的契機，等待一個合作者。很快的，當中國第一個站出來，并表示與肯特總統所推動的方案進行合作后，一切就變了，以韋恩集團，萊克斯企業為首的兩大國際企業站位，之前培養的班底上線，將一條條政策推動且落實下去后，地球也因此迎來了一個新的轉折點，以東西兩個大國合作為箭頭，開始進行了一個新時代，國與國之間戰略合作共贏的新時代。’
“聽起來好像一切都是很美好的樣子，即使地球內部有老舊派動心思，我不認為他們能夠做出什么足以翻天的舉動。”
這回曼哈頓的打岔就沒問題了，他適時表達出自己的疑惑，且也沒有質疑柯南的敘述。抹去額頭上的冷汗，柯南也在那繼續說道。
‘是的，一切都挺美好，你說的也不錯，老舊派不會搞出太大的事情，他們就是小打小鬧，只要蛋糕做大一點，他們那份不變，就會老實許多。但變故并不是來自于內部，而是天外，我父親跟我說了很多，包括宇宙曾經重啟過這種事，也告訴我哪怕宇宙重啟，一些曾經發生在過去宇宙的大事件，在新生宇宙也會同樣上演，且烈度與過去的不會超出太多。’
說到這里，曼哈頓博士明白，發生了一次與重啟之前的宇宙同樣的大事件，但卻超出了重啟之前那個大事件的規模，以那個超出規模的的大事件開始，整個未來出現了崩壞。
“是發生了什么他沒想明白的大事件了嗎，我是說你父親。”曼哈頓博士直接問道。
“是的，準確來說，是當時所有人都沒想明白的事情。在說那個事情之前，我得先跟你說下當時我父親所在的少年泰坦有多強大，我父親，母親，萊娜·盧瑟，扎塔娜·扎塔拉，夜翼，超級小子，閃電小子，肯特總統的兒子，注定成為下一代超人的小喬納森·肯特，羅賓，渡鴉，星火，沙贊，火星少女····而且正義聯盟方面，除了肯特總統回歸人類身份外，其他成員也都在線。”
曼哈頓博士聽著柯南在說著這些熟悉的人名，在回歸主宇宙的時候，他已經通過獲取信息了解到超人之子，也就是小喬納森的強大之處。也明白柯南這樣的鋪墊絕對是跟他所說的，那個在舊宇宙出現，但在柯文所在的主宇宙失控的大事件有著極大的聯系。
“何等強大的一股力量啊，但他們還是沒有應對好那個失控的大事件對吧。”對于柯南所說的陣容，曼哈頓博士在給予肯定的同時，也做出了推斷。
柯南點頭，在曼哈頓博士推斷出這個結果時，他也回憶起自己父親在跟自己說過去所發生的事情時，望向桌子上那張泰坦大合照的眼神，痛苦，不舍，懷念，種種情緒在自己父親的臉龐和眼神中流露出來，那個時候柯南才感覺自己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不是在天啟星戰爭中力挽狂瀾的神明。
“是的，正如你所說的那樣，這樣強大的一股力量，即使是達克賽德當面都得退避三舍。可當時的敵人，比達克賽德更可怕，更瘋狂，達克賽德是征服者，但這些奪去我父親他們生活的怪物，卻是沒有任何目的，只為毀滅一切存在的怪物！”
曼哈頓博士看著柯南眼中的怒火，語氣的變化還有話語的內容也是一愣，他已經知道那個失控的大事件是什么了。毀滅一切的怪物，而且還能夠讓對其恨意凌駕在達克賽德之上的，只有那么一個，那個被稱之為超人永遠的宿敵，名為毀滅日的不死怪物！
“毀滅日來了，一個超乎你們想象的毀滅日？”
柯南點頭，卻又搖頭，給曼哈頓博士糾正道：“是的，毀滅日來了，這個我父親他們都很清楚，毀滅日終有一天會來到地球，但超出他們想象的不是毀滅日的戰力，而是規模！降臨到地球的，不是單單一頭毀滅日，而是一支軍隊，一支由毀滅日組成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