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戲法。
“唐正龍爆發了。”
和約旦的比賽,中國隊就像拉肚子一樣,一瀉千里,打了個6比0,唐正龍演帽子戲法。
約旦差點被打哭了。
太狠了!!
唐正龍賽后表示,球隊沒憋住,有點對不起對手,本來不應該這樣的。
“今天狀態太好了,全隊都發揮的很好,好幾個球都是必進球,我不進好像也不合適。”
噗!!
裝X啊。
“不過對的也不錯,起碼在前10分鐘給我們造成相當大的困難。”
“我們現在要考慮下一個對手了。”
很快,中國隊半決賽的對手出來了,是澳大利亞。
澳大利亞主教練是霍爾格·奧西克。
這是澳大利亞加入亞足聯之后第二次亞洲杯之旅,一次在馬來西亞的亞洲杯,澳大利亞打的一般。
本來澳大利亞覺得以自己的實力,在亞洲應該是最強的,但現實很殘,并不是這樣。
這次澳大利亞人的目標就是冠軍,主教練霍爾格·奧西克在接受采訪的時候也毫不諱言,他的目標就是亞洲冠軍。
“如果我們不想獲得好成績的話,那我們就不會來亞足聯。”
但他也表示,中國隊是個很難對付的對手。
“半決賽會很困難,特別是唐正龍,我們會重點防守唐正龍。”
國足的體能訓練都是找外國教練,這方面早和國際接軌了,今天的訓練是在水中進行的。
“再來一遍。”
國足球員在游泳池里行走,對抗水的阻力,而且這種方式不容易受傷。
練著練著,出意外了,來了幾個阿拉伯美女。
“靠。”
眾所周知,年輕男性看到美女,那會搭帳篷的。
唐正龍往下一看。
“韓鵬,你在干嘛?”
“沒干嘛,那是光的折射,你看錯了。”
我靠。
折射!
“沒想到你還懂物理啊。”
這時體能教練發現了唐正龍在說話。
“唐正龍,韓鵬,你們在干嘛?”
“沒干嘛。”
“繼續訓練。”
“龍哥,你別鬧好不好。”
“我靠,是你自己猥瑣,關我P事啊。”
“本來都沒人注意的,都是你,咋咋呼呼的。”
結束訓練,來到室內繼續訓練。
踩著單車,唐正龍笑道:“韓鵬,你是不是想女友了?”
“沒有啊。”
“呵呵,別裝了。”
“我告訴大家,韓鵬最怕他女友了。”
“是嗎?”
話音剛落,不遠處飄來聲音——“唐正龍,你死出來。”
唐正龍傻住了,是費爾明娜的聲音。
“噗!龍哥,雖然我聽不懂西班牙語,但是從你的表情看,你遇到麻煩了啊。”
哈哈。
唐正龍小跑出去。
“你來多哈干嘛?”
“這里是購物天堂,我為什么不能來啊。”
這倒是!!
“聽艾瑪說,你不放心我?”
“呵呵。”
“那好,我來了。”
“這…”
“你的房間幾號啊,帶我去。”
唐正龍傻住了。
“這里不能給你住。”
“我偏要住你的房間,要不然怎么知道你有沒有干壞事?”
“不可能的。”
“帶路,否則我自己查。”
“韓鵬,你別擔心,我會趕走他的。”
韓鵬呵呵一笑,“龍哥,沒事的,三個人一起住也行,嫂子那么漂亮。”
唐正龍飛起一腳,踹韓鵬屁股。
“你想干嘛?看活春宮?”
“龍哥,那你說怎么辦?”
“我暫時也沒什么辦法。”
其實家屬隨隊也是常有的事情,比如2002年世界杯的時候,很多家屬是隨隊的。
但是這次大家的家屬都不準來,如果唐正龍一個人帶家屬,那就太over了。
吃晚飯的時候,費爾明娜提前來到餐廳。
看到朱光滬,費爾明娜馬迎前去。
“你好,我給你帶了小禮物。”
一份西班牙的伴手禮,朱光滬打開一看,是一瓶紅酒。
“謝謝了。”
“大家都有禮物。”
“太好了。”
“唐,你女友比你會做人啊,你從來不給我們送禮啊。”
“切!我進那么多球,應該你們給我送禮好不好。”
“快坐。”
大家邀請費爾明娜坐下。
“英語可以嗎?”
“當然。”
“費爾明娜,考慮和唐結婚嗎?”
“這個,除非他放棄對弗洛倫蒂諾家族的財產繼承權,否則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
“正龍,那你快放棄。”朱光滬笑道。
“去!!”
“我不可能放棄的,因為那是我的權利,我娶了你,我就是弗洛倫蒂諾家族的一員,該屬于我的財產,一分錢不能少啊。”
“龍龍,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給了你,還要什么自行車啊。”
“話不是這么說啊。”
韓鵬忽然開口道:“我看了一部叫贅婿的小書,龍哥,和你的情況很像。”
“哈哈哈。”
大家發出快樂的笑聲,就像孔乙己所在的小酒館。
回到房間。
韓鵬這貨真跟來了。
“韓鵬,你找個地方住。”
“憑什么?”
“難不成你還真想看直播?”
“真的嗎?”韓鵬露出猥瑣的表情。
“滾!!”
“龍哥,沒人收留我啊,大家都是兩人一屋的。”
“那我不管,反正這里是不可能收留你了。”
“龍哥,你不能不講道理啊。”
“我就不講道理,白白。”
韓鵬來到郜林的房間,獲得打地鋪的資格。
“嗚嗚嗚。”
“別哭了,有地方睡就不錯了。”
“你說龍龍這體能,一夜幾次啊?”
“我詛咒他一夜零次。”
“說真的。”
“我怎么知道啊,唐正龍這家伙看起來強,說不定是花架子啊。”
“也有可能。”
一旁的曲波聽不下去了。
“你們就那么無聊?”
“你不敢興趣?”
“無聊,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在吃早飯的時候打賭。
“我賭3次。”
“我賭9次。”
“我靠,你真看得起龍龍啊。”
“我們現實一點,我覺得2次比較合理。”
“都聊什么呢?”唐正龍笑道。
“沒什么。”
“對了,費爾明娜呢?”
“昨晚就走了,她說不習慣和臭男人住。”
韓鵬哭道:“那你不叫我回去?我在外面打了一晚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