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下面有沙盤,恐怕那是中國最早的沙盤了。
“這查干深藏不露呀,這沙盤做的,布局,以及進攻的路線,可謂是兵謀之人,太可怕了。”
智叟看著,非常的吃驚。
這查干忍著,這是上忍,這是大忍,大忍忍于市,大忍忍于亂,竟然有這么大的陰謀。
墻上皮地圖,更詳細,肅慎的分兵,進攻八路圖,還有書信。
“師傅,你說我不殺他,是不是不太好?”
“留著,盯死。”
李劈讓萬全看書信。
“侯爺,是有聯系,他們密謀了有三年之久了,但是,這半年,沒有書信往來,原來是固定的,一個月一次。”
“萬全,你去興城,把仲將軍請來,到這兒來。”
李劈的腦袋跳線路,一天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李劈讓蒙飛給弄酒菜來,擺在地下室,喝酒。
這地方弄得真不錯,不潮,而且什么都有。
“師傅,這事可麻煩了。”
“是呀,你把沈大帥也叫來,他來了,我就走,馬上去京都,找東門衛去。”
“也好。”
沈大帥和仲丘前后腳到的,他們看到這些東西,也是目瞪口呆,不禁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侯爺,不對呀?”
萬全看著沙盤。
“你看,肅慎分兵八路進攻,一路就二十萬人,那可是一百六十萬人,不是所說的五六十萬人呀?”
李劈看仲丘。
“當時我們知道的就五六十萬人,如果真有一百六十萬人,那有蒙兵吧?”
“沈大帥。”
李劈叫了一聲沈大帥,他此刻是懵的。
“你們看這地圖,肅慎在最北了,這邊是外界,是白人,這邊就是蒙界,很有可能呀。”
“當年平定大域的時候,那邊就被劃出去了,也是太遠了,那邊也是自安,也就沒有動,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沒有想到,他們參與進來了。”
李劈是越想越生氣。
“把老查頭給我綁來。”
“師傅交待了,他不回來,不要動查干,就當什么事也沒有。”
萬全說完,看著李劈。
“你奶奶的拐彎屁。”
李劈上去給了萬全一腳,萬全也知道自己犯了毛病。
智叟是他們兩個人的師傅,但是,他們叫的師傅,那是不同的意思。
“侯爺,別著急,我們慢慢來。”
沈大帥看著沙盤。
“我和蒙將軍回少城,對了,仲將軍,所有的大域兵,都由你來管,那個大域王,殺不殺的,你說得算。”
李劈和蒙飛,萬全回少城。
他坐在酒館喝酒,萬全就進來,站在門口說。
“侯爺,你把大域兵全給仲將軍管,容易出事。”
“滾。”
萬全滾到外面站著。
李劈此刻就是想弄死查干,這查干不知死活的,竟然進來了。
“坐吧。”
李劈忍著。
查干坐下,倒上酒,把酒一下干了。
“你怎么不跑呢?”
李劈是狗肚子,二兩油的事兒。
“我能跑什么地方去呢?蘇兒在這兒,我跑也沒有什么意義。”
“我想殺了你。”
“侯爺,給一個全尸,就行了。”
“別做夢了。”
查干的汗不停的流著,他知道,這事暴露了,難逃一死。
“那你說說吧。”
“我不會說的。”
“喲,還不說。”
李劈的火一下就上來了,他壓不住了。
他站起來,拿劍,沈初燕和查扶蘇就進來了。
“夫君,慢。”
李劈一愣。
“查將軍,您先回去吧。”
沈初燕說。
查干起身走了。
沈初燕坐下,查扶蘇就跪下了。
“初燕,別說了,我放過查干可以,他必需把知道的全部告訴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他的,你們不知道這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好,讓蘇兒說服他。”
她們走了,本來沈初燕是想說什么的,看這架式,也不好說了,而且李劈也是一言道破。
沈初燕也看出來了,李劈的眼珠子都紅了,這件事絕對不會是小事。
他們去查干住的地方,查扶蘇進去就跪下了,沈初燕站在一邊。
“爹,你就算為了女兒,把知道的告訴侯爺,他對我們不錯,道理上來講,你犯的錯誤,可是殺全族的人了…”
查扶蘇哭著講著,半天查干吼了一嗓子。
“好了,閉嘴。”
把她們嚇了一跳。
“查將軍,這事…”
“我是扶人兵,我是扶余人,當年平定了扶余人,那是我們的族,我要報仇,只是上天不給我這樣的機會,我一直在等著,眼看著就要等到這一天了,為了這一天,我把我的蘇兒都搭上了,我能說嗎?”
沈初燕沒有想到,查干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一直沒有忘記報仇,到是有點敬佩這樣的人。
“可是北方最終是要平定的,平定了,大家都過平靜的日子,這兒比大域要強很多的。”
“我愛我的家,恐怕我永遠也回不到那草原了,沙漠了。”
查干竟然掉下眼淚來。
如果真是這樣,這查干是沒辦法說服了。
他也不會再多說什么。
沈初燕回府,和李劈說了。
“那肅慎的兵,恐怕有扶余兵,當年的扶余分成了東北南扶余,當時平定的也只是一部分。”
“如果這樣說,那肅慎的兵有一百六十萬,也差不多了,這是可怕的。”
“如果是一百六十萬,應該有外兵,蒙兵。”
“那就麻煩了。”
李劈和萬全喝酒,他不喜歡這小子,但是這小子有一些話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你分析一下,他們會選擇什么時間來進攻?”
“大域聯族被平定了,現在的問題不是考慮肅慎,等師傅回來再說這件事情,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讓北方這二十八城安定,那就是說,仲丘并不一定保險,你把所有的大域兵讓他來管,是不對的,把這些兵都分化到各城,一城幾千就可以了,如果仲丘再是一個查干怎么辦呢?”
萬全說得李劈也是冒冷汗。
“我們去棋城。”
萬全受不了李劈這東一下西一下的,說干什么,抬屁股就走,把萬全累得跟孫子一樣,那李劈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么大精力。
李劈帶著蒙飛和萬全,去了棋城。
大帥府,李劈問沈大帥。
“如果不讓仲丘管大域的兵,甚至把他帶出來的兵都分化了,這仲丘會不會有想法呢?”
“有想法也沒辦法,有時候義不能過了頭了。”
沈大帥也是這個意思。
這李劈是性情不定,自己蓋房子自己扒。
“萬全,你去和仲丘說這件事,怎么分兵,你弄,然后匯報給我,保持興城有四萬的兵就可以了。”
“侯爺,我自己去嗎?”
“你說呢?”
萬全出來就罵,這是要掉腦袋的活兒,如果仲丘真是查干第二,那還不得反了?
剛把大域的兵給平了,仲丘一反,那麻煩可就大了,當初李劈是一意孤行,勸不住。
萬全帶著精兵兩萬,而且是騎兵,這是他和沈大帥要的。
萬全出城了,李劈才知道這件事。
“他奶奶的腿兒的,這不把仲丘嚇一哆嗦?還以為是打仗來了。”
“沒事,仲將我覺得是不會反,但是防止萬一。”
萬全天黑后回來了。
“侯爺,仲將還真不錯,服從。”
“服從有個屁用,他什么意思?”
萬全心里罵著,我操你大爺的,他想什么我知道嗎?我遲早讓你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