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李世民剛回到內苑后,皇后就瞧見李世民頂著一個豬頭一樣的腦袋回來,嚇得她趕緊迎上李世民,急切的問道。皇后打看到李世民如此的模樣,心中甚是緊張,就怕發生了什么大事。
皇后哪里知道李世民發生了什么事情,內苑離著太極殿可不是一兩百米的,那可是離著一兩里的距離的,再大的說話聲,也傳不到內苑的,要不然,她早就該知道了這個事情了。
正常來說,她也應該知道的,畢竟,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著,也有一些宮里人去通告她的。可是,今天這事發生之后,并沒有任何一人去向皇后說上一句,哪怕一個字都未提。
誰也不會這個節骨眼敢說這事啊?這在宮里頭,那可是屬于妄議圣上,這真要是被人知道了,說不定被弄死都有可能,就算不弄死,那也得送出宮去,更有可能觸了他李世民的眉頭,直接流放三千里。
“無事,先進去再說。”李世民雖然腦袋成豬頭樣了,但這內苑可是有著不少的女官在,他也不好多說什么,直接抬腿往著一座宮殿內走去,皇后緊跟其后,心里擔心的不行。
李世民夫婦二人進到殿內,把所有的女官宮人全部遣走了,僅留下他們二人在這宮殿之中。
“二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這臉可有找太醫看過?身上可有傷?”皇后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依著她剛才瞧過李世民的臉之后,感覺好像是被人打成了這樣,急切的問了起來。
“觀音婢,無事的,太醫已給我看過了。”李世民坐在榻上,心中嘆著氣,他不知道怎么開口向著他的妻子說起這事來,可是,心中的那口氣,又不得不讓他一吐為快。
壓著心中的那股氣,看著眼前的妻子,他李世民真心不知道這怎么說了,難道說是被方靜給揍成這樣子?這話真要被說出來,也不知道這天底下的人會如何瞧他李世民了,可是真要不說,他還真找不到一個說話的人了。
“二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皇后拉著李世民的手,面對著她的夫君坐在床榻上,望著李世民,滿眼的擔心之色。
“觀音婢,一個時辰前,方靜來到長安,把我給揍了,我這臉還有身上,都是被他打的。”李世民沉思了好半天,這才開口說了起來。
“什么?你身上的傷是先生打的?先生他為何如此啊?你又沒有得罪他,他為何要如此對你?先生這也太過份了。”皇后聽后,心中不解,她不理解方靜為何突然來這長安城,把自己夫君給揍了,更是不理解,方靜為何無緣無故跑來長安,把當今天下之主給揍了,她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何。
自己的夫君被揍,她的心中必然是心疼與擔心的,她想不通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不知道方靜為何來長安做下此等事情。
“他還把敬德也給殺了。”李世民再次開口說道,心中恨極了方靜,把他的愛將也給殺了,還在這長安城的天空,懸了一把叫什么蒼語的劍來,就是為了監控他們用的。
當時,他李世民見到方靜突然把手中的長劍往著天空去之時,聽見方靜放下的狠話之時,他李世民心中就大恨。
“什么?敬德他…,先生為何要殺人?敬德雖是得罪了他,但也不至于專程跑到長安過來殺人吧?”皇后聽著李世民的話后,心中大驚,心里猜想著方靜是不是開始變壞了,變得她都不認識了。
“觀音婢,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他來長安,先是把敬德殺了,然后才到的太極殿,說是等我議事結束后來找我說話,我當時故意冷落了他,隨后他就對我動手了。”李世民不知道怎么去描述此事的前因后果,但方靜說的話,他心中必然是清楚的。
“二郎,先生他為何要殺敬德?總有原由的吧?先生打你,也總不會因為你冷落了他而打你的吧?”皇后聽了好半天,也沒有想清楚方靜為何來長安殺一個國公,更是不知道為何要揍她的夫君。
“觀音婢,這事真不怪我,我當時只是為了想冷落一下他,好讓他知道,這大唐的天下,還是我李世民的。他把敬德給殺了,說來也是敬德派了人去方家村。”李世民不敢跟他的妻子把話說全。
“敬德派人去方家村?難怪,二郎,先生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是清楚了,敬德派人去方家村,你必然是知道的吧?這么大的事情,你為何不阻止,先生是什么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先生沒有把你殺了,那是看在青雀麗他們的情份上,要不然,二郎你估計也與敬德被殺了。”皇后聽了李世民的話后,開始后怕了起來,但她的心中也猜測出了這里面的事情了。
皇后心中暗想著,吳國公派人去方家村,必然是去報復的,要不然,以她對方靜的了解,以前的事情,必然是就此揭過了的。
可真要是派人去方家村報復,那可就使得方靜心中痛恨了,而自己的夫君,想來也是知道這件事的,估計方靜是怪罪自己的夫君沒有阻止,而大發其火,她猜測著,方靜不殺他夫君,有可能是看在她的兒女身上了。
“二郎,你讓我說你什么是好啊?先生本就是個安逸之人,他在意的是他的妹妹,也在意方家村,這些人,他決不會讓任何人欺辱的。”
“先生從未想過要把大唐的天下推翻,他是個很懶的人,只要不觸及到他的這些逆鱗,他才不會去管誰是誰的。”
“二郎,這么些年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先生是何種人嗎?難道你想把先生逼到那種地步嗎?我不知道先生有何能耐,但依你以前所說,先生是個神仙之流,你想過他會不會對我們,就像是對王家一樣,一瞬間消失?”
皇后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他的夫君,但也知道,方靜是個什么樣的人,說是個懶人,那絕對是合適的,但同樣,也是個護犢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