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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把他們全變成廢人,也能叫藥鋪子多些進項

第四百一十九章;他們全都得變成廢人,也能叫長安城的藥鋪子多些進項  那婦人王素謹聽了迎香好心提醒的話語,狠狠地點了點頭;

  “娘子放心,小婦人一定說話句句屬實,不敢胡亂編排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即便郎君不救我們母女,我也不會多說一句子虛烏有的事情!”

  李鈺滿意的看著那婦人;

  “很好,瓜清水白,恩怨分明,我要的就是你這種性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因物質而顛倒黑白,亦不因需要而混淆視聽,始終堅持本心不動,此也是做人的底線之一,不可丟棄之,你能做到這些已經很是難能可貴了。

  不敢請教!娘子姓甚名誰,何方人氏,又因何事逃難來到長安城,與那什么老七怎么瓜葛上的,娘子也不用著急,且慢慢說道個詳細來去。”

  那婦人簡單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又收攏了披散的頭發,接過迎香遞過來的木簪子,將頭發挽住這才盈盈下拜;

  “是,郎君,且聽奴家仔細道來。”

  “小婦人家住中原南陽之盆地,娘家姓王名喚素謹,先夫乃是劉氏后人,因死于戰亂,小婦人就一個人獨自種地養活兩個閨女多年了,奈何按照新朝律法,小婦人家里無有成年男丁,那些土地要被收回的,

  小婦人也有想過找個好人改嫁,然后就有了新的田地,也好養活先夫的兩個女兒,只是一直不得緣法,是故懸而未決。

  之前一直是和縣衙的人馬虛與蛇委,盡量往后拖延,想著托得一日是一日,沒想到前年換了新任縣令,上任執政后令行禁止,又干脆利索。

  小婦人又沒有找好人家,原來的田產就只能被朝廷收了回去,余糧耗盡之后,只能四處湊合,也因此上遭盡了世人的白眼…

  小婦人氣不過娘家幾個弟妹的白眼,又不堪忍受當地的痞子,與無賴的糾纏不清,就一怒之下帶著兩個閨女離開那三間草屋,逃難出來,開始流浪四面八方。

  去歲年關將至之時,我母女三人來到長安城里乞討為生,后來就遇到了這鬼不纏白七郎,他看小婦人頗有些姿色的,就溫語相向,盡說些甜言蜜語來哄騙小婦人的心。

  那時我流浪千里之地,經年累月之下早就是精疲力盡至極,也無心再去挑剔太多,只想找個人家改嫁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正好這白七郎對小婦人甚好,又承諾說要休掉他那黃臉正妻,扶我為正,小婦人就被說動了心,隨他去了白府里頭安頓。

  等我進了他們白府這幾個月里,那白七郎卻只字不提休妻扶我之事,一心只想著要霸占小婦人的身子…

  小婦人也私下里問詢了十幾次,那鬼不纏白七郎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偏不說那正經事兒,只想著那些占便宜的破事兒。

  小婦人是想著,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好那個的,所以便一直不曾叫他得手,整日里都是想盡辦法躲藏過來,閃避過去,也是累的不行。”

  這婦人王素謹被幾個成男折磨了小半個時辰,又挨打數次,一口氣說道這里,已經是累的累的不行了,還拿手不停的撫摸挨打的臉面,想來也是疼痛難忍的。

  李鈺一直用心聽著,沒想到這里還能碰到老鄉,立馬一股親近之情油然而生,便既開口安慰;

  “你也莫要著急,先歇息片刻,喘勻實了再說不遲。”

  旁邊的迎香也適當的接了一句;

  “正是如此,既然你已經站在我家郎君的面前,那白七郎便無法再來傷害你們母女三人了,你且聽我家郎君的安排,稍歇片刻,再說那后來的詳細。”

  王素謹露出和善的微笑點頭答應;

  “是,奴家多謝郎君您這貴人,善心,來搭救我們母女,再謝這位娘子的關懷之情,只是有一事小婦人不敢不說,

  小婦人住進那白七郎的府邸三月有余,也不算白住一場,知道他一些底子的,這白七平素多與一些達官貴人往來,

  經常弄一些逃難來的,或是窮人家的女兒,賣與那些大官的后院里做玩物,很是有些能耐的。

  郎君您可不能不防備此點,小婦人覺得,還是趕緊說清楚之后盡快離開此地為妙,畢竟這附近的坊里可是他的地盤,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咱們…”

  王素謹畢竟不知道李鈺的底子,想著他一個外鄉人,即便身份尊貴,可來這長安城里和地頭蛇纏斗,總歸不是上策,所以建議趕緊說清楚一切,趁著那白七郎的增援部隊到來之前,盡快離開是非之地,也算是正經路子,王道之棋。

  只是她說了一半兒,就被李鈺的大笑聲打斷,李鈺仰天長笑幾聲;

  “哈哈哈哈,娘子莫怕,他鬼不纏的名頭確實也夠響亮,單說這鬼不纏三個字兒,就能知道其不是好相于的人物。

  他這名頭雖然厲害,卻也只能嚇唬住一般百姓,至于我嘛!我也不用盡快離開,我這人的脾氣頗有些特別之處,是個總喜歡究根問底的。

  今日碰見他這鬼不纏的人物,偏偏想和他一較高低,問問他到底是如何一個鬼都不敢糾纏的說法?

  且這鬼不纏三個字兒本郎君我看上了,叫著挺好玩的,自今日之后不準他再叫出來,否則!我就追到他府邸里收拾他。

  我到要看看,他是怎么個鬼不纏法,自古以來有多大的菏葉就包多大的粽子,本事不見得有多少,這名頭卻起的怪響亮,本郎君掐指一算恐怕他難以壓服的,且他的禍事就在今日。

  今天我就叫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鬼不纏,你且安心的站在我這里,我和他慢慢耗著,來人啊!”

  李鈺一聲呼喚,身邊剩下的五個壯男立馬站出來一個,甕聲甕氣的答應了一聲;

  “小人在,家主有命但請吩咐。”

  “你拿著我的拜帖和請帖,去隔壁坊里的顏府拜上幾位兄長,先把今日中午的晝食安排妥當,報上咱們今日的人馬數目,侍女七人加這母女三個一共十人,另男仆十六,請顏府的幾位兄長先交代廚房里安排吃食。

  某家這里和他鬼不纏白七郎過上幾招,看看是他長安城的白七郎高人一等,蛇行地頭?還是我隴西李氏猛蛟過江,強壓他一頭。”

  “唯!”

  下人干脆利索的吼叫一聲,接過迎香遞過來的幾封貼子,仔細收好,大踏步而去。

  這婦人王素謹看著本來就少的八個漢子再去一人,就只剩下了六個,著急的一頭大汗,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了,快速開口解勸;

  “奴家知道郎君您是個貴人,可是向來有說君子不立險墻之下,這里可是白七的家門口,咱們得人馬本來就不多,只有八個護衛,方才已經去了一個,此刻再走一人,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我的好郎君…”

  李鈺站在王素謹的對面,也不說話只笑吟吟的看著那著急自己這方安危的小婦人,一臉焦急又直跺腳的樣子,很是有些可愛之處…

  旁邊的迎香拿著手里上等料子做成的絲巾,掩著自己嘴角笑道;

  “王家娘子莫要如此擔驚受怕,你怎么不看看我們這幾個侍女,可也是女流之輩,他們二十多個成男虎視眈眈在一邊,我們這些女流可曾有一絲懼怕之處?”

  王素謹聞言一怔,可不是嘛!從開始到現在,這郎君身邊的七個侍女,丫鬟,壓根兒就沒有表現過一點懼怕的表情,還都是掐著腰,瞪著眼睛,一個比一個牛氣!這不對啊?

  平常人看到這種事兒,幾十個痞子,無賴聚會在一處,早就嚇的四處逃避了,怎能一動不動還一副有恃無恐又心安理得的樣子?

  迎香為了安撫王素謹,扭過頭去問向旁邊剩下的四個壯漢;

  “梁大膽,你也是家生子出身的大姓人家,你來說說如今就剩下你們兄弟六個了,若是那白七再調動來許多幫手你們可能護住家主的安危?”

  四個壯漢都想說話表示忠心,奈何沒有被問到自己,直著急的不行,都是一臉期盼的看著迎香。

  那被問話的梁大膽看著那馬十九兄弟出去顯擺了好大一會兒,弄的家主一臉笑容非常滿意,

  梁大膽兄弟倆早就心癢難耐,他自信吃飯也不比他馬家兄弟少吃了多少,力氣上也應該不相上下才是,馬家兄弟就敢說兩人橫掃這些痞子無賴,他梁大膽同樣不在話下的。

  奈何兩家還是姻親,又幾十年間來往甚密,他倆與馬十九兄弟也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沒紅過臉的。

  卻二十多年里總是被別人說的比馬家兄弟底了那么一籌,梁大膽很是有些不服氣的,這會兒終于等到了表現的機會,立馬上前一步抱拳施禮;

  “回韓管事的話,這些蝦兵蟹將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想來傷我家主,門兒都沒有,我與二弟兩人就能把他們全部揍趴下,絕對不會差了他馬家的兄弟兩個,

  韓管事若是不信,請即刻下令,我兄弟二人不需要任何人做幫手,一炷香不到就能把這現有的二十多個廢物,打的不會動彈,叫他們哭耶叫娘,若是超過一炷香的功夫片刻,我兄弟二人自請咱們李氏族規出來。”

  梁大膽憋的滿臉通紅,緊盯著迎香的臉,他二弟梁二郎十分配合,看自家兄長說著話,梁二趕緊上前一步,緊挨在大兄身邊,不停的點頭。

  他有些不擅長說話的,不過今天看著馬十九和馬老四威風凜凜,心里也著急著表現請功,就忍不住壯著膽子,不經詢問就開口說話;

  “啟稟韓管事,我們兄弟兩人絕對能把他們全部打死在這里,一個都不叫少了去。”

  迎香本來聽著很舒服,但是聽到這梁二最后說要全部打死,立馬瞪著杏眼,輕聲呵斥;

  “打死什么,你把這許多人都打死在青天白日里,郎君如何去交代?你說話就不能過過腦子,這得給郎君帶來多少麻煩?

  還有,我可有問你什么了,你就搶著來說話,你哪里學的規矩?

  梁家可是咱們李氏二房家生子十九姓氏里頭很大的門戶,就沒有教你規矩嗎,今日你的吃食不準再用,餓你兩頓也長個記性,下次你再無禮我就稟告李忠大管事,記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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