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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再見佳人

  費了蔡仍不少口舌,蔡京終于松口,給蔡仍推薦了一個他的門人——呂川卞。

  這個呂川卞很可能就是那個寫下“天寶之末,姚、宋何罪”之句的呂川卞。

  據蔡京所說,呂川卞屬于那種沒有野心、很有良心、也很忠心的人,他目前被貶到三司當一個閑值,情況很是尷尬,而且最近王黼有將他貶到潭州讓他在潭州老死的意思,如果蔡仍能將他調到金吾軍任知金吾軍,他必能對蔡仍感恩戴德,進而言聽計從。

  蔡京死時正值蔡家沒落、宋欽宗往死里踩蔡家之際,呂川卞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為蔡京醵錢以葬,并為蔡京寫下“天寶之末,姚、宋何罪”的墓志銘,可見其人品確實如蔡京所說不差。

  因此,蔡仍對蔡京舉薦的人選很滿意。

  二人又聊了一會,蔡京吩咐下去,準備家宴,并派人去通知蔡攸、蔡行回來。

  結果,不僅蔡攸沒回來,就連蔡攸的幾個兒子都以“有要事在身,無法回家”為由拒絕回來。

  得知這個結果之后,盡管蔡京極力表現得并不在意,可善于觀察的蔡仍還是在蔡京眼中看到了一絲失望。

  是了。

  不論蔡京從前有多強勢、有多風光,那都是從前,不是現在,現在蔡京已經是一個七十五六歲的老人——賦閑在家的老人。

  對于這樣的一個老人而言,還有什么比子孫更重要呢?

  蔡京讓蔡仍先去前廳與一眾兄弟、侄子見見面聯絡一下感情,他處理點事情也過去。

  蔡仍當即告辭,然后叫楊再興和楊沂中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禮物取來,再然后帶著禮物去了前廳。

  蔡仍的身份已今非昔比,加上又有禮物開道,他立即就融入一眾兄弟和一眾侄子當中。

  因為是家宴,今日來的,不僅有蔡仍的一眾兄弟、侄子,還有蔡仍的姐姐們(蔡京幾個女兒)、侄女們(蔡京一眾孫女)、嫂嫂們、侄媳們以及蔡仍的姐夫們,里里外外的人加到一起,足有上百人。

  大家相互見個禮之后,男人們便圍在一起形成一堆人,女人們便聚在一起也形成一堆人,小孩子們則在兩堆中來來回回的跑鬧。

  女人們閑話家長里短且不去說它,小孩們跑鬧也無關緊要——在這個時代,女人和孩子只能成為男人的附庸。

  蔡仍等人圍在一起了之后,不少人都夸贊蔡仍有遠見當初選擇棄文從武,否則絕不可能只用了不到一年時間就升到正六品,還獨掌一軍,還有人夸贊蔡仍有本事、膽大竟然敢獨闖五馬山生擒活捉宋江。

  蔡仍則一邊極力謙虛、一邊跟蔡翛、蔡絳等人請教他走以后京師發生的事。

  謙虛的人,總不會引起別人的反感。

  關鍵是,蔡仍已經今非昔比,而蔡家也隨著蔡京致仕、蔡攸自立門戶而不再那么輝煌。

  所以,一時之間,蔡仍與蔡家人的氣氛無比融洽。

  直到一男兩女走了進來,兩波人說話的聲音才同時戛然而止,隨即所有人都看向蔡仍。

  感覺氣氛不太對,蔡仍也向門口看去。

  一看之下,蔡仍心中頓時浮現出了一絲膩味!

  來人是蔡鞗、趙福金夫婦和一個與趙福金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一個少女。

  當初,因為蔡行惡意傳播,蔡仍跟趙福金之間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后來趙福金又主動幫蔡仍推廣香皂,似乎又進一步證實兩人之間有些不清不楚的關系。

  當然,蔡家人其實是知道的,蔡仍跟趙福金之間并沒有什么。

  而且,自從跟趙福金有緋聞傳出來了以后,蔡仍就一直躲著不見趙福金,毫不夸張的說,這是自從那次蔡仍給趙福金做人工呼吸之后兩人第一次見面。

  再見佳人,再見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美到不可方物的臉蛋,尤其不同于上次落水后的狼狽今日的趙福金明顯是經過精心打扮的,蔡仍表面上神色如常,心中卻是已經翻起了難以壓制的漣漪。

  蔡翛到底比眾人都年長一些,而且身居高位已久,他很快就一正衣襟,然后沖趙福金和那個與趙福金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女拜道:“拜見茂德帝姬,拜見洵德帝姬。”

  一聽蔡翛對那個與趙福金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女的稱呼,蔡仍頓時就知道了這個少女的身份。

  她就是趙佶之女、趙福金同父同母的妹妹洵德帝姬趙富金。

  想來,趙富金是來探望姐姐趙福金的,然后被趙福金帶來參加家宴。

  蔡仍等人也隨著蔡翛拜見了趙福金和趙富金。

  趙福金代表趙富金讓大家免禮。

  在這個過程當中,趙福金不著痕跡的看了人群中的蔡仍一眼,然后就落落大方的帶著趙富金去了蔡家女人的圈子。

  沒走出幾步,趙富金就迫不及待的在趙福金耳邊問道:“姐姐,誰是蔡仍啊?”

  趙福金假裝沒聽到趙富金的話,依舊帶著趙富金往蔡家女人的圈子走。

  直到離蔡鞗有一段距離了之后,趙福金才小聲回答道:“你一眼就能找到他。”

  趙富金聽了,回頭開始在一眾蔡家人中翻找起來。

  果然!

  趙富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

  那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既有文人的氣度,又有武人的風骨。雖極力收斂自己的氣勢,可還是頻頻吸引女人們的注意。

  趙富金回過頭來,問趙福金:“是中間那位濃眉大眼處之泰然的公子嗎?”

  趙福金輕“嗯”了一聲。

  得了趙福金肯定的答復之后,趙富金又回頭看了蔡仍一眼,然后回過頭來,道:“姐姐眼光不錯啊,他的確挺,嗯…好看的。”

  趙福金羞道:“別亂嚼舌根子,我跟他之間真什么都沒有,就像我跟你說的一樣,他救過我的性命,我才幫他賣香皂的。”

  趙富金故意拉長音道:“是…嗎?”

  趙福金的神情頓時就是一僵!

  深吸了一口氣之后,趙福金故意板著臉道:“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嗎?”

  趙富金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竟然引來了一向疼愛她從不對她說任何重話的姐姐趙福金這么激烈的回應。

  趙富金趕緊將嘴閉上了。

  隨趙福金進入蔡仍女人的圈子之后,熟悉趙福金的人開始跟趙福金見禮和打招呼,趙富金則靠邊找了個位置坐下,繼續觀察蔡仍。

  另一邊,隨著蔡鞗的到來,男人的圈子里氣氛開始變味,尤其是在蔡鞗故意不看蔡仍之后。

  蔡鞗左右看看之后,問道:“你們在談論什么?”

  蔡翛知道蔡仍和趙福金之間真的沒有什么,想要化解蔡仍和蔡鞗之間的誤會,因此他道:“我們在說六弟在前線打仗的事。”

  不想,蔡鞗卻直接譏諷道:“一群卑賤的武人,有什么好說的。”

  不可否認,蔡鞗的說法,代表此時很多文人的想法。

  不過——

  蔡家是在這個社會最頂端的家族,其家子弟的見識絕不可能只有這么粗淺,這從其他蔡家人對蔡仍的態度上就不難看出來。

  因此,蔡鞗如此,自然是在針對蔡仍。

  蔡絳想站出來說蔡鞗幾句。

  可蔡絳剛一動,就被他身邊的蔡仍不著痕跡的給拉住了。

  蔡仍笑著對蔡絳搖搖頭,意思是:“由他去吧,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

  可蔡仍不想跟蔡鞗一般見識,蔡鞗卻蹬鼻子上臉。

  蔡鞗看向蔡仍,道:“都說你是當世第一詩賦大家,如今棄文從武,不知可還能創出佳作?”

  蔡仍笑道:“都是世人謬贊,所謂文無第一,我哪里當得起如此夸贊,五兄休要去信那市井之言。”

  見蔡仍“慫了”,蔡鞗窮追猛打道:“怎么,你是不是見我父致仕,我家輝煌不再,瞧不起我等,不肯說你之佳作與我等一聽?”

  蔡鞗這無疑是將蔡仍逼到了墻角,讓蔡仍不得不應戰。

  況且,泥人還有三分土性。

  加之,見蔡鞗咄咄逼人,有些看不慣蔡鞗做派的蔡絳也在蔡仍耳邊小聲說道:“老六,你如果偶得佳句,就拿出幾句,也好讓老五打消了處處針對你的念頭。”

  所以,蔡仍沉默了片刻,便道:

  “何處望神州?滿眼風光北固樓。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

  年少萬兜鍪,坐斷東南戰未休。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

  蔡仍此詩一出,蔡鞗剛剛掛滿嘲弄之色的臉頓時就是一僵——他準備已久的“佳作”,在蔡仍拿出來的這首大氣豪邁的詩面前,可以說不值一提!

  可這還沒完,蔡仍又道:

  “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

  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一連兩首大氣豪邁的佳作,不僅將蔡鞗怤得啞口無言,蔡家的其他人也都難以置信的看著蔡仍——他們怎么也想不通,蔡仍有如此文學,為何要去棄文從武,就憑蔡仍的文采,如果到趙佶身邊當官,可能現在六品都不止了吧?

  蔡仍向來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必然要將敵人徹底打死的。

  因此,蔡仍很快又道: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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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是圣誕稻草人大佬的北頌,這本書寫的也是北宋的歷史,只不過它寫的不是北宋末年的,而是檀淵之盟時期的,巨爽,關鍵是大佬是一只觸手怪,每天八千打底,經常性的萬更,保證能讓你爽到爆。

  另一本是我好友黑色的單車的體驗派影帝,黑車的人品,那是沒得說的,那是經過時間檢驗過的,而且他專注娛樂文五六年,實力絕對不容置疑,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也是寫娛樂文出身,而且非常喜歡看娛樂文,只可惜,因為我一直管不住自己的手,寫一本沒一本,最終只能來歷史打拼了,可我雖然不再寫娛樂文了,但我對娛樂文的心沒有死,進而時不時的就去看看新出的娛樂文,在我看來,現如今的娛樂文中,黑車的書絕對是首屈一指的,比我當年強多了,喜歡娛樂文的朋友一定要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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