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名妓,其實就跟后世的女星差不多,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世人的關注,她們喜歡用的東西,不僅被大戶人家的女子追捧,甚至就連宮里的女人都默默的使用。
因此,如果有她們給蔡仍的香皂做代言,那推廣起來,絕對比蔡仍一塊一塊的去賣要強得多。
可奈何!
也不知道趙元奴那日抽什么風,原本好端端的,突然間就發作了。
蔡仍不禁想道:“我是不是不太會跟女人打交道啊?”
細細一想,蔡仍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我如果不是繼承了原來的蔡仍的身份,素娘可能是我一輩子都染指不了的女人吧?”
“我如果不是繼承了原來的蔡仍的身份,花想容永遠也不可能是我的吧?”
“…”
這么一想,蔡仍不禁大受打擊!
“師父,是這樣的嗎?”花想容的聲音在蔡仍耳邊響起,打斷了蔡仍的失落。
回過神來,蔡仍看了看花想容的動作,然后道:“出腳再狠點,也再果絕一點,還有,一定要記住,你的目標不是敵人的腿,而是敵人的襠,一定要踢準,否則你根本做不到一擊制敵,你看看喜鵲,她做得就比你好。”
雖說成功離開了青樓,但花想容似乎并沒有熄了她習武的夢想,她總纏著蔡仍,讓蔡仍教她殺人之術。
蔡仍推脫不過,開始教花想容和喜鵲女子防身術。
女子防身術,講究的就是實用,無招無式無規則,無時間無特定環境,一切以殺敵、傷敵或逃跑為最終目的,使用所有可以使用的手段對敵人實現最大程度的傷害,沒有任何武術框架,沒有任何搏斗約束,為達目的甚至可以自由發揮,隨意使用身體的各個器官進行攻擊、隨意使用各種各樣的東西進行攻擊。
蔡仍所傳授的女子防身術,實際上是以實戰桑博為基礎,融入了不少其它流派的殺招,而創造的。
實戰桑博本身就是一種起源于軍事格斗的兇狠武技,集踢、打、摔、拿、地面技、器械防守、解脫、押解、捆綁、日常物品的防身使用等多項技能于一體,包容性與實戰性均十分強大。
再加上,蔡仍又在其中加入了不少殺招。
一旦花想容和喜鵲學會了,那三五個大漢,可能都不夠她們打的。
而且,蔡仍的這套女子防身術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簡單易學特別容易上手。
這不,花想容和喜鵲還沒學幾天,就打得有模有樣了。
聽蔡仍又強調踢襠,花想容的俏臉就又一次紅了!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喜鵲,不說她比喜鵲大一些吧,她再怎么說也在青樓里待了好幾個月,又被調教過一段時間,哪能不懂踢襠是怎么回事?
花想容暗啐:“師父真壞,凈教人家一些下流招數!”
想雖然是這么想,可為了取悅蔡仍,花想容還是照著蔡仍所說的做了。
不過——
照做可是照做,但時不時的,花想容就會故意做錯一點。
你道這是為何?
原來,花想容想跟蔡仍習武不假,但她的心思可不全都在習武上。
花想容跟蔡仍回來也有幾日了,可蔡仍卻始終都沒有要了花想容,而是每夜都跟素娘同房。
這讓花想容很是惴惴不安。
所以,花想容才想方設法的跟蔡仍相處,甚至是主動勾引蔡仍。
這邊,蔡仍剛手把手教會了花想容。
那邊,素娘就來了。
素娘來到蔡仍近前,道:“官人,三公子的小廝來了,他說三公子想請你過府一敘。”
蔡仍心中一動:“莫不是我的加強團團長下來了?”
念及至此,蔡仍趕緊扭頭對花想容和喜鵲說道:“你們倆個自己練吧,我先出去辦點事。”
言畢,蔡仍就走到兵器架上將自己的衣服抓起,然后邊往外走、邊穿衣服。
素娘見狀,趕緊跟上去伺候。
看著蔡仍和素娘的背影,花想容輕咬著下唇,半晌不語。
喜鵲見了,問道:“花姐姐你怎么不練了?”
花想容聽言,有些煩躁道:“師父都走了,還練什么!”
喜鵲以為,花想容說的是,“師父都走了,已經沒人教她們了”,所以花想容才不練的。
喜鵲道:“我已經學會了,要不我教你?”
花想容聽言,扭過頭來,捏了捏喜鵲的小臉蛋,道:“你真以為我比你笨學什么都學不會吶,我那是故意的。”
喜鵲瞪著大眼睛,說道:“故意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啊?”
“因為…”
話到嘴邊了之后,花想容突然想到:“跟喜鵲說這個干嘛。”,于是花想容改口道:“你問那么多干嘛,我當然有我的用意。”
喜鵲小下巴一揚,道:“哼!你不說我也知道!”
花想容奇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喜鵲道:“你還不就是想讓公子去你屋睡。”
花想容這回真有些詫異了,道:“你怎么知道的?”
喜鵲道:“我娘說的,她說,你剛來,心里沒有底,會想方設法讓公子納了你。”
花想容有些駭然,道:“這真是姐姐說的?”
喜鵲道:“當然了,要不然我怎么會知道。”
花想容想了想,問道:“那姐姐還說什么了?”
喜鵲答道:“我娘還說,其實你不用著急,公子既然把你帶回來了,就不可能不要你,他現在沒碰你,很可能是因為你太小了,再等個一兩年,你就是不想跟公子同房,公子也一定會收了你。”
花想容心道:“我小么?可我都已經來紅了,而且,在樊樓,像我這么大的,很多都已經梳攏了…會不會是姐姐怕我跟她爭寵,才利用喜鵲使的緩兵計?嗯,有這個可能,畢竟,姐姐是一個寡婦,不像我是完璧之身,而且她還比師父大五歲,難免會想,在其她人進門之前,先霸著師父為師父生下一兒半女,保住她自己的地位。”
這么一想之后,花想容當即打定主意:“我不僅不能聽姐姐的緩一緩,還得加快腳步才行,只有為師父生下一兒半女,我才能真正在這個家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