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賽開始。
旁邊的包廂內,凱瑟琳對薛琳琳說道:“薛,你或許不知道,那位卡拉莫先生,不是普通的商人。”
薛琳琳說道:“我知道,在靴子國,一共有一百多個比較特殊的家族。而其中最有威望的只有三家。卡拉莫家族就是其中一家,他們的家就是這座城市。當然,這個沒有把西里島的幾個家族算在內。”
凱瑟琳很驚訝:“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薛琳琳不太明白。
凱瑟琳說道:“他們的手伸的很長,和我們漂亮國那些該死的工會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系,他們讓我們的工廠損失很大。”
薛琳琳還在思考怎么回答呢。
有人敲門入內,放下兩只包裝箱之后便退離。
這個包廂內,就是女士包廂,白昊這邊的人,還有幾位當地影視圈與模特圈有名氣的,看到那兩只箱子之后,除白昊這邊的人之外,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包括凱瑟琳。
箱子的包裝上,有一圈金色橄欖葉的標志。
薛琳琳只是看了一眼,也就僅僅看了一眼。
凱瑟琳對薛琳琳說:“你喜歡這些嗎?這個,一個四百五十年前的創立品牌,一直是家庭式小作坊,卻有著超凡的精致手工,在驢、馬、狗三個品牌倒下,變成二流品牌之后,有一位王室的公主偶爾發現了這家傳承四百五十年的手工作坊。就在米藍的一個偏僻的小巷中。”
“后來,有許多投資人競相投資,但都被拒絕了。一直到半年前,這家手工作坊才接受了一位神秘投資人的投資,并且買下了驢、馬、狗三個品牌許多工廠,招募了優秀的工匠,三個月前才有量產的產品,以精致手工而聞名于世。”
“蓋烏斯,一個新的傳奇,上流社會的新寵。”
凱瑟琳在講述著這兩只箱子所代表的價值。
坐在一旁那幾位名星與超模,已經有一種按捺不住去搶的沖動。
當然,她們不敢。
因為,她們只是普通的客人,這個包廂簽名人,是哈斯家族的公主,凱瑟琳哈斯。
薛琳琳微微一笑,打開了包裝箱,里面是一只精美的,用絲絨包面的盒子,打開后是真正的手工絲綢包裹著的一只手提袋。
手提袋上鑲著一只純金的銘牌,上面有手工簽名。
“這是,大師親自手工制作的。”凱瑟琳驚呆了。
薛琳琳卻在想:要不要告訴凱瑟琳,那位神秘的投資人,其實是廠長呢?
至于大師,應該是閩省某個村子里,有三十年以上的一位優秀皮匠。
只有一只是大師手工的,另外的箱子是工廠量產的。
凱瑟琳很大方,將這些送給了包廂內的其他客人。箱內,數量剛剛好,人手一只,只是樣子完全不同。
薛琳琳更大方,請別人先挑。
紫赮也表示,請別人先挑。
章鉞不在,被留在了柏斯,那邊還有無數的合同細節要討論,光是簽字就能累到手腕發麻。
凱瑟琳真的很開心:“看來,白在這里的那兩位朋友,真是的好朋友,能拿到大師親自手工制作的,這種是可遇不可求的,有人出十倍價格求購二手的,但能拿到這種級別絕對限量版的,誰會窮酸到要賣到二手商店去。”
聽了這話,薛琳琳決定,不要告訴凱瑟琳,關于這個蓋烏斯品牌與廠長之間的關系。
凱瑟琳繼續說道:“話說,蓋烏斯的旅行箱真的非常出色,貼心的設計,一流的皮革處理工藝,精致的金屬件。還有,那小輪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就算在大理石地面上都不會發出聲音,價格也很合適,只要不到三千美刀。”
三千美刀!
薛琳琳使用了一下廠長的計價方式,預測可以換兩萬八千個以上的肉夾饃。
如果不是廠長嚴令這種旅行箱內銷,估計九廠出差的人一定會人手一只,因為真的很好用,除了成本有點貴,沒缺點。
薛琳琳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嘴嚴,絕對不能讓凱瑟琳知道。
關于包包,關于旅行箱,還有許多、許多產品,與廠長之間的關系。比如這一季爆款流行的,新款女士全鉆石手表。
那可是豫州負責原料,嶺南東省某縣城,下了大功夫才制造出來的超精美純手工手表,又花了許多錢,在阿爾卑斯國找到合適的店鋪,講了足足半年的故事,才推廣起來的。
嘴要嚴。
一定要嚴,回頭也要再告戒一下其他人。
再說白昊這邊的包廂。
作為一名偽球迷,和兩位真正的鐵桿球迷,白昊真的不敢開口討論球賽。
最多就是跟著拍手,開心的笑幾聲。
中場休息的時候,白昊提到了正事:“維托,有沒有興趣參與投資。”
維托問:“什么樣的投資。”
白昊看了一眼科西,然后才說道:“科西最喜歡與擅長的生意。”
維托來了興趣:“還有可以投資的地方與空間。”
這么問,一點錯也沒有。
地方,現在地盤基本上被分完了,他們在漂亮國也有投資,但卻一直在縮減,就是因為漂亮國打壓,以及漂亮國當地一些力量的崛起,比如仙人掌國跑到漂亮國那些人。
空間,自然就是可以掙錢的環境了。
這需要的不僅僅是有地方,而且還需要有足夠的消費環境,他們的生意,是需要有一定消費水準的那些人成為客戶的。
這就導致了,想擴大生意,非常難。
而且還會容易產生搶地盤之類的不友好事件。
白昊提到他們擅長的生意,自然會讓科西與維托感興趣,而且是非常感興趣。
白昊給兩人發了雪茄,倒了酒:“恩,我找人合作,請很有施工水準的人幫我挖了一個溝,眼下呢,我的合作者沒太多錢了,我們準備賣點地皮。”
“溝?”維托嚴重懷疑自己的漂亮國語水準,難道這是另一個單詞,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一個?
是什么溝。
維托問:“你再把溝這個單詞,單獨說一次,我懷疑我聽錯了。”
“是:Gully。”
白昊不但說了,還寫了。